爺這是說什麼話。”許老院正收好他的銀針,“王爺,您和皇上……若是實在有疑惑,不如去無極宮找興揚道長看看,不要再碰那些奇怪的東西了。”
“無極宮?”容易眨了眨眼睛,也清醒了過來,“我知道興揚道長,謝謝許老。”
許老背起了藥箱,嘆了口氣,看著兩人認真的道:“王爺,二位這次昏迷了整整三天,外面都快鬧翻天了。二位若是精神還好,就先去穩定一下朝政吧。”
慕容清音苦笑一聲:“三天嗎?怪不得啊,本王在夢裡過了那麼多年。謝謝許老,檮杌,送許老回去。”
容易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檮杌聽命護送許老太醫離開。
慕容清音轉頭看著容易,輕輕拍拍他肩膀:“好了,沒事了,我在。”
容易默默地伸手抱住慕容清音:“清音哥哥。”
慕容清音愣住,片刻笑了笑:“嗯,哥哥在,乖,不怕了。”
容易溫順地往慕容清音肩窩蹭了蹭:“清音哥哥,我們去找興揚大師嗎?”
“我這就讓人去找,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一樣嗎?”
慕容清音看著容易,總覺得容易的狀態更差了:“怎麼,在你的夢裡我死得很慘嗎?”
他揉揉少年的頭髮,笑著問。
“沒有。”容易搖了搖頭,“只是有些累。”
少年閉上眼睛,排羽般緻密的睫毛又長又翹,安靜地在少年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看起來的確疲憊極了。
慕容清音喟嘆一聲,將少年抱進懷裡:“睡會兒吧,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容易輕聲回應著,在他懷裡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容清音看著睡熟的少年,眼底浮上一抹憂色。
容易,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他的夢境,難道和自己不一樣嗎?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