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可是你姐。”
王小虎年紀雖然不大,但畢竟是男孩子,看到自己的親姐哭了,手腳慌張起來:“姐,別哭,別哭,張大人,應該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對的。”
然而王清惠的委屈,加上傷心,使得淚水像暴雨般灑落,王小虎這下可真是慌了手腳,手足無措:“姐,是小虎錯了。”
咬咬牙,大聲道:“張大人這次私自出兵,是在是太過於冒險了一點。”
心中卻暗中道歉,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得罪女人啊。
不知道王清惠是觸動了那條筋,任憑王小虎說張貴的壞話也不停止哭泣,王小虎正是手足無措之時,突然前鋒一個護衛跑了回來,低頭在王小虎耳邊說了幾句話。
“姐,”王小虎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前面有人欺壓百姓,王大叔說打得厲害呢?”
王清惠真是要發洩之時,二話不說,也不哭了,策馬就往前奔去,王小虎連忙追上去,大聲喊道:“姐,危險。”
等王清惠來到一處山坳之中,只見兩隊人馬正在對峙,其中一方看起來就是百姓泥腿子,手執鋤頭、木棒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器,領頭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此人一臉怒氣,只可惜腿上像是有傷,站的姿勢有點奇怪。
而另外一夥人則是人強馬壯,大概有三十人左右,人人手執大刀,表情彪悍,領頭的擺明了就是一地的地痞。
王清惠的到來,讓對峙雙方的人都謹慎起來,王清惠最恨不得就是這些欺壓老百姓的人,管得他是誰,第一時間吆喝道:“怎麼回事?”
領頭的地痞,見來人只有王清惠和王小虎兩人,不悅道:“哪裡來得不知死活白痴,敢幹涉老子的事。”
“老子再問你們一句,這糧食是買還是不買?”
領頭的漢子怒道:“白虎湯,別忘記了官府規定了,均州、房州糧食最低收購價不得低於三兩,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