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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知道你心裡有些害怕,其實你不是怕他來找你報復,你怕他不是人,是鬼,對吧?”鄧琨苦笑了一下,他說:“其實我原來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我說:“不一定,世界上很多事物是我們未知的,一切皆有可能。至少我和但增都曾經遇到過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而且不只一次。”鄧琨回頭看了看睡著了的但增說:“早知道不是鬼怪作祟我才不做小活佛的徒弟呢。”我笑著說:“能做他徒弟是便宜你了。你以為小活佛會輕易收弟子啊?”

第1卷 第51節:凌晨發生的事 (3)

鄧琨咧著嘴說:“我才不稀罕呢。”我們身後突然付出一個聲音:“才拜師得幾個小時就開始不尊師重道了?”原來但增並沒有睡著,說得鄧琨一臉的尷尬。

大概接近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一個女孩從我們車前經過,由於街燈很亮,我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女孩的樣子。我看了鄧琨一眼,他點了點頭,我知道回來的下載是任婉萍。鄧琨準備下車跟上去,我拉住了他,讓他再等等。果然,在女孩過去後沒幾分鐘,一個男人也經過了我們車前,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袖襯衫,一條黑色的長褲,更詭異的是戴著一副黑色後墨鏡,在凌晨兩點,這樣的行頭充滿了怪異。鄧琨給我和但增示意,男子正是那個讓他受夠驚嚇的人。我們三人也悄悄下了車,慢慢跟在男子的後面。男子走得並不快,他不想讓前面的任婉萍發現,直到看到任婉萍上了樓,他在樓下的花壇邊蹲了下來,一小會時間,四樓的一間屋子亮起了燈。我們離男子有點遠,偶爾聽到他在唸叨著,卻聽不真切是說的什麼。男子沒有上樓,也沒有離開,只是原先蹲著姿式變成了坐著,他掏出支菸,從他打火的樣子看來他很緊張,打火機在手裡抖了好幾下才打燃並把煙點上。

我們仍然靜靜的躲在隔壁單元的樓道里,如果這時候正好有人上下樓,一定會被我們嚇著。我偷偷地笑問道:“你們猜他在等什麼?”鄧琨說:“肯定是在等待機會,等任婉萍關燈。”但增卻說:“他還在掙扎,到底要不要這樣做。”我點了點頭,我也贊成但增的說法,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善良的一面,我希望這個男子不要因為仇恨而矇住了眼睛,而背棄可貴的善良。

四樓的燈關上了。

男子用力的扔掉手上的菸頭,再用腳狠勁地踩了幾下,最後他選擇了離開。當他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等等,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他很驚恐的看著我們,發現了鄧琨,他有些狂暴,他說:“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什麼都沒做。”我露出了微笑,對他說:“是的,正因為你什麼都沒做我才會要和你談談,如果你真的做了錯事,現在我們就不是這樣相見了。”但增走上前來和善地對他說:“你別怕,我們只是想和你說兩句話,說完就讓你離開。”男子還是不太相信我們,他望了一眼鄧琨,鄧琨點了點頭:“放心吧,只是聊聊。”

男子終於平靜了許多,跟著我們離開了小區。

第1卷 第52節:遙感

我們去了合群路的宵夜攤,我知道在這裡他會覺得安全,同時也不會再那麼牴觸與防備。

我們四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我問男子想吃什麼,他情緒低落地說:“無所謂。”但增主動承擔了點餐的任務,照舊是叫了一打啤酒,又喊了四碗腸旺面,幾個小吃。我示意鄧琨別急著說話,我很隨意地對男子說:“聽你的口音不象是貴州的。”男子沒有回答,只是“嗯”了一聲。我又問道:“你平時一定經常鍛鍊吧?特別喜歡攀巖和徒步?”他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鄧琨很著急,他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弄明白。他望著男子說:“你和張五洋是孿生兄弟嗎?”男子聞言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說:“他不叫張五洋,他叫肖明,肖明!”我微笑著說:“是的,他叫肖明,是你哥哥對吧?”男子點了點頭,我說:“坐下吧,肖亮,不要激動,我們只是隨便聊聊,我們沒有惡意。”男子坐了下來,又一次驚訝地望著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叫肖亮?”我沒有故弄玄虛,很老實地回答道:“猜的。”肖亮有些無法相信:“之前說我喜歡運動也是猜的?”我搖搖頭說:“哪能什麼都靠猜?說你喜歡運動,喜歡攀巖與徒步不過是從你手上的老繭和肌肉判斷的,當然,還有你剛才在任婉萍家樓下,你內心在掙扎要不要報復,而你要報復就得攀爬到四樓去,因為一樓有單元防盜門。當然,也許我的推斷不一定正確,但我留意過,你當時在樓下的時候一直向上看,一是想看清她住幾樓,二是在尋找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