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厚著臉皮先纏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嘴,能佔到便宜就是目的。
“言兒,你是女子也不能欺負我啊!你自己親口答應了,我們是夫妻,閨房之樂言兒你別害羞。”
害……害羞!
錦言徹底被雷倒了,任昆被鬼附身了?穿越換芯子?太違和了,與他平時判若兩人。還是說,她以前對任昆的瞭解太片面?
定定神:“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好,你說,我聽著。”
怎麼談都可以,放開是不可能的!
某人牢牢地圈著她,說話間還低頭偷香了一個,錦言覺得臉頰處傳來溫軟的觸感,如晴蜒點水,觸之即離。
她哭笑不得,又氣又惱,任昆這是怎麼了,腦子燒壞了?
“你不放開就沒什麼好談的,”
她冷冷道:“你想仗勢欺人?還是以力壓人?強迫我?”
“不是!不是!”
這帽子扣狠了,他哪敢接下?忙鬆了鬆手臂,虛抱著。
“言兒你說。”
討好的笑笑,象只乖巧聽話的大貓,哪還有半分往日的模樣?錦言愕然。
“全放開。”
半摟半抱的坐在床上怎麼談正事?
“噢……”
任昆不情願,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好處。他看了看錦言的臉色,小聲嘟囔著討價還價:“全放開了,握握手總可以吧?言兒,今天還沒按摩呢……”
磨磨蹭蹭慢悠悠地鬆開了雙臂,挨著錦言的肩坐好,將她臨近一側的手放在自己寬大的掌中,翻來覆去把玩著。
些許小便宜。佔就佔吧,錦言懶得理他。
“你說喜歡我,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認真的。”
將她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若有謊言,五雷轟頂。”
誰要你發毒誓了。我又沒說不相信!
白了他一眼,繼續問:“若我不能投桃報李呢?”
你是要折磨蹂躪還是要囚禁報復?或不得之就恨之毀之?
“那就繼續,到你滿意為止。”
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
“言兒,你說說我現在哪裡不好,給個正確的方向。”
某位侯爺繼續挑戰她的想象力與承受力。
……
“既然侯爺是認真的,那咱們就認真談談。”
錦言原打算敷衍了事,任昆變來變去的不值得費心思。如果他是認真的,她必須認真對待,畢竟現在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任昆隨時有權利要求她盡妻子的責任與義務。
在積極應對與被動接受中。她永遠選前者。
“照你說的,我們是夫妻,所以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
“不是不是!”
任昆忙打斷她的話,“不是這樣的。是我口誤,是希望,希望你喜歡我……”
小姑奶奶還揪著這個不放,明顯有氣沒發出來啊。
“其實我也希望,夫妻和美當然好,只是,需要時間。你也不是一下子就動心,一下子就弄明白心意的吧?”
錦言循循善誘,任昆連連點頭,雙眼露出歡樂的神采,對的對的,是需要時間。
“……所以。你不能急,更不能逼我,凡事有個過程,水道渠成方好。”
先緩緩,不管她怎麼打算。都需要時間來實施。而且日子一長,沒準他這新鮮勁自己就沒了。
“好,聽言兒的。”
任昆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是不能急,“那,需要多少時間?”不會讓自己等一輩子吧?
要個期限?長短還真不好給。
錦言略一沉吟:“侯爺用了多久察明心事的?”
“不知道。”
任昆搖搖頭,先前就說過了,不知是何時喜歡的,“私下就我們倆人的時候你能不能別稱我侯爺?”
“好。”
侯爺什麼的,無非是個稱呼。“那你第一次對我有印象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有印象?
任昆又親了親她的小手:“洞房的時候。”
那時候他裝醉躺在榻上,她坐在喜床上,噢,就是在這個房間,就是此刻他們一起坐的這張床,小腳規矩地放在床踏板上,兩隻白嫩嫩的小手乖乖地放在膝上,手背上一排五個小渦渦。
唉,要是那時候知道日後自己會被小丫頭迷得神魂顛倒的,就不該裝醉裝睡,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