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沒法用!
所以說,昆哥兒真是昏了頭了!淨想些不靠譜的!
任昆對於母親的決定謝了又謝,他起過這個念頭。但是皇家的暗衛,他真不太好張口跟陛下要,青鳳是護衛太后皇后公主的,皇室專屬,他替自己的夫人討要,逾越了。
他手下,得用的女子幾乎沒有。
以前永安侯偏科嚴重,從來不用女人,所以什麼管事啊護衛啊,他就沒想過要培養幾個女手下。
好啦,等要用時,才發現缺人。
沒想到母親竟主動幫忙解決了!
青十七,就是長公主給錦言要的暗衛,身材消瘦,年紀二十多三十上下,說三十多四十左右也挺象。
穿女裝,象個在大戶人家當差的不起眼的尋常僕婦,不是當家夫人的心腹,頂多領著個不大不小的管事職務;
換了男裝,也是不起眼,總之,就是各方面都很普通,各方面都很合適,放到哪裡都不怎麼起眼,這麼一人兒。
眼下她也穿了侍衛裝。跟在馬車外頭,與錦言扮的這種小白臉侍衛不同,青十七混在侍衛堆裡,看不出半點破綻。
不愧是暗衛出身,距離分寸拿捏的十分恰當。既不礙著他們小倆口卿卿我我,又不耽誤差事——有事只要敲敲車廂,她隨傳隨到。
……噢,錦言一說,任昆明白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暗衛既然讓你用。管她是借的還是配給你的,“你想得真多!這有什麼……好啦,不要因為不方便,茶水點心都不敢用,咱們在路上不是一天兩天。好幾個月呢,別委屈自己……這不是正常事嗎!誰會笑……我來收拾總可以了吧?”
不就是倒個便盆嘛,你不好意思用別人,我來總可以吧?
任昆說這話時,神態自然,語氣平常,彷彿沒意識到自己說的是倒便盆,不是臉盆。
你?
一到驛站。侯爺撇開了眾人,去倒馬桶刷馬桶?
錦言想想就一陣惡寒,還是不要了。那還不如使喚青十七呢。
“傻瓜!跟來的這些,都知道你是誰,沒人會多想!”
任昆看她那表情,大致猜出她想到了什麼,不由就笑了,這傻丫頭。淨想些沒用的!隨行的這六十號人,哪個不知道她是誰?
否則。她一個面生的小侍衛,腳步虛浮。一看就是沒功夫的普通人,一指頭都能摁倒了,這般大剌剌地坐在侯爺專屬的馬車裡?
這丫頭,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的呢?就是人家知道了才更可怕呢!侯爺給夫人……倒……倒……?
倒洗腳水都夠說不出口的,你這還……
就怕一路上不夠招搖?她要沒臉見人了!
任昆直接無語,還以為她會感動一把呢,結果,她倒糾結上了!真是……
時間長了,任昆發現自家的這位夫人,說好養是真好養,一點也不挑剔,不講究不計較。
但是,你要想把她養好了,讓她打心眼裡舒服,還真是個難事,她不是一般的嬌氣!而且她計較在意的那些事兒,也與常人不一樣。
就說眼前談論的這件事,永安侯自打生出來就沒有自己處理過,他覺得讓下人去收拾再天經地義不過,偏在錦言眼裡,這就是*什麼的,如同她晚上屋裡不留值夜的意思大致相同……
不過,心底還是高興的——
她在自己面前可沒那麼多抹不開,對同是女人的青十七不好意思,可對自己說這個話題卻無半分不自在!
濃濃的喜悅擋都擋不住,接下來的幾個月,吃住行都在一起嘍!真正形影不離!她對自己應該再無保留了吧?
言兒穿什麼都好看,扮成小侍衛也那麼可口!
“過來,一會兒就出城了,我跟你說說咱們的行程安排,咱們這麼走,先去……”
“唔……你……”
錦言樂顛顛地湊過去,以為他要說行程呢,結果這人剛起了個頭,直接搞突然襲擊,以吻封緘,把剩下的話堵在了唇齒之間,溫柔輾轉,吻了個天昏地暗,心醉神迷。
“你!你誑我?”
瞪圓了眼睛,略有點小悶氣,被蹂躪過的雙唇紅亮潤澤,粉腮含暈。
“剛才,不好?你不喜歡?”
任昆低聲笑,蠻無辜的望過來,“要不,再來一次?”
不應該呀,她剛才明明很投入的,丁香小舌靈活地象條小蛇。
你!
“說正事!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