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生很感動。
只要他娶了李嫦曦,說不定就算他的天魔教臥底身份真的敗露都不會有事。
李嫦曦不知道季長生的想法,她的黛眉越皺越緊:“殺的姓白的又怎麼樣?白家人沒一個乾淨的。觀主你也別裝,想笑就笑出來。我殺了這傢伙,你才是最開心的。”
觀主的笑容有些僵。
說什麼大實話呢?
“這傢伙本來也該死,包括你們這群人,也是沒事找事,難道你們還真的相信我師弟是天魔教臥底不成?”李嫦曦不屑道:“無非
就是想借機打壓一下我師弟,最好將他從本屆內門弟子第一人的位置上趕下來,好把你們的人扶上去,我沒說錯吧?”
季長生眨了眨眼。
還有這種事?
他還以為這群人真的是來興師問罪的。
敢情這些人其實都不信他是天魔教臥底。
是準備栽贓陷害的?
觀主聽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解釋道:“嫦曦,慎言,我對長生一直是相信的,只是需要一個過得去的解釋去說服觀裡的其他弟子。”
李嫦曦冷笑:“我師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就算哪天我師弟所到之處血海漫天,殺的也全都是該殺之人,有什麼好查的?無非就是爭權奪利罷了。瑤光一脈現在就我們兩人,誰動我師弟,我殺他全家。”
“你……”
有長老聽不下去了,但李嫦曦鳳眸含煞,目光殺氣畢露。
精神病就是這麼了不起。
和精神病玩命?
觀主再次輕咳了一聲:“嫦曦,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白家肯定會去戒律堂那兒控告你無端殺人,最近這段時間,你先不要外出,禁足月宮。”
李嫦曦懶得搭理。
觀主也不以為意,又交代了兩句,就帶著人一起走了。
季長生仔細品了品。
觀主這次來的似乎也稱不上氣勢洶洶,被掃了面子走的時候反而……挺開心的?
“師弟你是不是在好奇觀主對我的態度?”
李嫦曦猜到了季長生的疑惑。
季長生心道李嫦曦的智商是忽而犯病忽而正常,完全把握不住。
他老實的點頭。
李嫦曦解釋道:“觀主是個老銀幣,但他對我們沒有惡意。他不懷疑你,本來這次他也是來走過場的,真正對你有惡意的是那個姓白的。”
季長生心頭一動,問道:“我與他素不相識。”
李嫦曦看了季長生一眼,隨即明悟過來:“你不認識白冠霖?”
“白冠霖是誰?”
季長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李嫦曦似乎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瞬間開心起來:“沒什麼,白家一個不成器的紈絝罷了。你沒有出現之前,白冠霖已經預定了這一屆內門弟子考核第一名。但你橫空出世,搶了他所有的風頭,更重要的是資源。”
季長生恍然。
原來如此。
風頭方面季長生不在意,但是資源絕不能讓。
他剛才之所以突破那麼快,除了依靠功德,也有一半原因是靠靈石。
而內門弟子第一名能拿到的資源,是第二名的兩倍。
沒有人嫌棄自己的資源多。
修真家族弟子也一樣。
更何況,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發展也是天差地別。
“看來是我擋了白家的路。”季長生道:“師姐,這個白家很厲害嗎?”
李嫦曦不屑道:“不值一提,只不過是抱上了母親的大腿而已,真正實力比起李家差遠了,不必擔心。”
季長生點頭。
這就好。
白家,白冠霖,我記住了。
季長生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與人為善的好人。
但是他帶刀。
朋友來了有好酒。
這個白家明擺著想做他的敵人。
那就只能亮魔刀了。
季長生眼眸低垂,輕聲問道:“師姐,你殺了白長老會有麻煩嗎?”
李嫦曦隨口道:“不會,我殺了人,觀主自會去找他該死的理由,只是需要走個過場罷了,過幾天觀主就會拿出他該殺的證據。”
“明白了,看來玄都觀的規矩也因人而異。”
“當然,只要實力夠強,天條也只是廢紙,何況是玄都觀的清規戒律。”李嫦曦隨意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