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一個個要死要活的樣子,偏偏又要追上大隊人馬不可,只好一直咬著牙支撐著。
除了文臣,還有不少武官,武官們倒是馬術好了許多,卻也多是一些老邁之人,這一路顛沛流離,大抵心裡是想罵孃的,可罵誰的娘呢,這似乎又陷入了一個難題。
葉春秋一馬當先,心裡卻在猶豫,是不是該將海賊和私船的事告訴劉健?可旋即又想,若是這樣說,劉公和謝公還不知道驚嚇成什麼樣子,他現在只是希望,趕緊半途截住朱厚照,讓劉公和謝公將他帶回來,但願……
但願一切能夠安好。
………………
今天老虎請個假,今天有些不舒服,老虎更新完這章,想去休息了,希望好好休息一晚後,又能精神奕奕!(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月春秋領著劉健他們沿著官道一路向北,前頭也有錦衣衛打探,便每隔一段時間,就有訊息送來,只是很可惜,得來的訊息大抵是不曾見過有人朝山海關去。
這令葉春秋覺得以朱厚照賊兮兮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走官道的。
朱厚照雖然撇開劉瑾等人,溜出了宮,但是身邊跟著錢謙,錢謙是錦衣衛,肯定有其他的方法,最有可能是走天津衛,坐著海船一路北上。
因為海禁的政策,所以百官們萬萬料不到朱厚照會走這一條路,可是細細一思,葉春秋卻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現在秦皇島的建設,需要鎮國府源源不斷地運輸物資至島上,所以鎮國府的某些物資,是透過運河抵達天津的,而後再放上那種沿岸海路巡檢的海船,再送去秦皇島。
當然,這種海船往往不大,而且很是低劣,所以只能沿著陸地走,說是海船,不如說是近海之用。
被葉春秋這麼一一分析,便更斷定了朱厚照和錢謙,肯定走的是這條路了。
只是葉春秋卻是不敢把自己想的告訴劉健他們,他發現自己有太多事不能說了,否則這心急如焚的百官,還不知會如何!索性只能硬著頭皮,循著官道找吧,不然,難道折回天津衛?大海茫茫的,哪裡找得到人?
這一路令劉健心急如焚,待抵達了一處市集,眾人打尖,葉春秋陪著劉健、謝遷二人,劉健只是長吁短嘆,看了葉春秋一眼,幽幽地道:“這陛下,每日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陛下的心思,實是神鬼莫測啊。”
劉健也很疑惑,你說他是昏君吧,他也做過了幾件靠譜的事,你說他不是,這更說不清了,哪裡有明君這樣的?先帝才是明君的典範啊。當今陛下的舉止,哪裡有半分像是先帝?
葉春秋反而顯得從容許多,道:“陛下的性子固然頑劣一些,可是春秋以為,陛下也是曠世未有之主,嗯……其實君賢與否,皆在於臣。”
“那臣是否賢呢?”謝遷白了葉春秋一眼。
葉春秋道:“諸公都是賢才,怎麼能說不賢呢?”
謝遷道:“問的是你,莫說我們。”
呃……
問到這個問題,反而令葉春秋難以回答了,這是個悖論啊,自己若是不謙虛,不免被人說是自吹自擂,可自己貶低自己,似乎也不甘心。
於是葉春秋索性閉著嘴,訕訕而笑。
反而劉健的表情很凝重,深深地看著葉春秋道:“這件事,你不可等閒視之,春秋,我給你交個底,那劉瑾此前就到處散播,說你和陛下在暖閣裡一起琢磨什麼海戰,這若當真有什麼意外……”
葉春秋亦是認真地看著劉健,彷彿看出了劉健的關心,便頜首道:“我與陛下既是兄弟,他若是有什麼好歹,這個責任,我自然願意負擔。”
葉春秋甚至心裡想,陛下坐不住,自己只好陪著他驚天動地了。
“還有,你實說了吧。”劉健徐徐道:“上一次盧家和劉家的事,其實和陛下有關吧?”
劉健壓低了聲音,似笑非笑地看著葉春秋。
葉春秋不禁愕然,萬萬料不到,劉健居然一直清楚這些底細。
見葉春秋答不出,劉健慢悠悠地道:“劉大夏和盧文傑的事,老夫怎麼會沒有耳聞呢?”
說著,劉健便和謝遷對視了一眼,謝遷則是無奈地搖頭,接著劉健道:“老夫與劉大夏,也算是同朝為官,有些事,自然是略知一二的,現在水師建立,遲早要清掃私船,這些事,老夫也知道。”
劉健突然苦笑,過了半響,又道:“你一定會認為,老夫既然知情,私船這樣的事,為何不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