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若淡淡一笑,點頭道:“懷若願獻綿薄之力。”
“那就拜託了!”婁悅凡一轉頭,又道,“香兒,你對河坊一定很熟悉吧,能不能陪我去當時比賽的場地看看,我要好好準備以備萬無一失。”
懷若推了推香兒,小丫頭才不情願的答應道:“是。”
“最後一個要求。”婁悅凡笑盈盈的轉向關宇,笑道,“大哥,要是我得了花魁,你就放懷若自由,怎麼樣?”
關宇眼中詫異一閃,隨即點頭道:“好,只要你奪魁,懷若的去留都由得她自己。”
“好,成交。”婁悅凡朝著懷若一挑眉,笑道,“小香兒,這樣情願了吧。”
“小姐……”香兒看了一眼淚眼汪汪的小姐,她求了多少次,顧媽媽就是不肯讓她贖身,現在那位顯然是主子的公子竟然就要輕易答應了!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叫道,“小婁小姐,剛才香兒失禮了,小姐什麼時候想去望月湖都行,現在也行!”
“真是傻丫頭,去看地方當然要白天啦,現在……”婁悅凡猛地焉了下去,趴到了桌上,“我現在又餓又累,誰先拿些吃的來啊!”這個關宇,人家上青樓都是大魚大肉,他倒好,眼前只有一壺茶,真是餓死人了。
“是,香兒這就去拿。”香兒忙不迭的走了出去,現在這位小婁小姐可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啊,人家都以為她笨,其實她可精明著呢,小婁姑娘叫主子大哥,兩人關係還能簡單,主子這麼輕易答應放小姐自由,定是看著她的面子,況且自己剛才那麼罵她,小婁姑娘也沒有生氣,一看就是好相處的主,她怎麼能不盡心服侍呢!
“小婁,你看,那就是望月湖了。”在婁悅凡的堅持下,香兒終於去掉了姑娘兩字,因為是忘返樓頭牌的丫鬟,雖然平時比別的丫頭風光,卻也少了許多時間出來玩,這時能借著“導遊”的任務到處逛,香兒的興奮不在小婁之下。
“就是這裡?”婁悅凡打量著眼前的湖,遠沒有當初參加踏荷盛會時那湖的波瀾壯闊,只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人工湖,但周圍植滿了柳樹,微風吹過,弱柳扶風,稍長的便在湖面掀起小小的水暈,帶著特有的女子風韻,倒也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雙鼎皇朝的人還真是喜歡在湖面上舉行盛會啊,“在湖上嗎?怎麼亭子還沒有搭起來,這樣怎麼來得及?”
“小婁,你說什麼夢話呢!怎麼會是在湖上,是在那邊的望月樓啊!”香兒大叫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知道花魁大賽都是在望月樓上舉行的。
“什麼望月樓?”婁悅凡一頭霧水,不是他們說在望月湖上舉行大賽嗎?
香兒小手一指,只見湖邊佇立著一幢小樓:“望月樓可是整個東河坊唯一一個不是青樓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個沒有酒只有茶的地方,我聽說啊,望月樓的主人是皇親貴族哦。”
“哦,這麼獨特,那一定不能不去走走。”小婁笑著拉著香兒向望月樓走去。
望月樓並不是很大,放到現代也就一幢平常的三層別墅,但裡面的裝潢卻別處心裁,雖不是富麗堂皇,卻清靜雅緻,在這個煙花勝地確實是個藝術,看來主人一定是個風雅的傢伙。
此時是白天,望月樓中客人也只稀稀拉拉幾人,看打扮都是讀書人的模樣,搖著手中的摺扇口中唸唸有詞,小婁心念著花魁大賽,也就沒有心情去聽他們說些什麼。
從三樓望向湖面,水光粼粼,耀眼奪目,想來夜間一定更虛幻美麗。正想著,一旁的香兒忙不迭的介紹道:“望月樓上望月湖,望月望佳人,明月似酒,佳人似酒。這可是當年第一才子翟一鳴對這裡的讚美哦。”
“翟一鳴?呵呵,這傢伙做的詩還……”挺耳熟的。婁悅凡心想著,“望月樓上只有茶,看來也只能用明月美人當酒了。”
“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來,那才真叫美呢!”香兒自豪的說道。
“呵呵,會有機會的。”婁悅凡又問道,“到時候大家都在哪裡表演?”
“這個呀,過來。”香兒扯著小婁往過道走去,指著一邊的牆道,“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面牆可是另有乾坤,只有每年的花魁大賽,主人才會將牆壁拆去,到時候就是一個立在空中的舞臺,坐在樓裡的客人都可以看到。”
“原來如此。”想不到主人還真是巧思妙想,竟然預留出這樣的一個舞臺!怪不得剛才一進門就覺得樓裡沒有樓外看起來大,客座只集中在靠近湖面的一側,另一邊則是些另行擺設,原來是為了藏著一個肚子,這樣一來,舞臺依著三面牆壁而立,處於二樓與三樓之間,但因為隔著寬寬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