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鮮血從風然的胸口噴了出來,噴在了柳溪兒的臉上。
柳溪兒伸出舌頭,舔著那腥甜的血,那張原本就猙獰的臉變得更加嚇人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猶如魔鬼一般的叫道,“風然,痛嗎?我馬上就送你去見閻王。”
她說著,舉起刀想要再給風然一刀,而風然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柳溪兒的手,怒聲叫道,“柳溪兒,你這個瘋婆子,你,你居然要殺我?”
“殺你又如何,你該死,哈哈,你該死……”柳溪兒叫著,用力的舉著刀,又要像風然刺過去。
風然的力氣卻比柳溪兒要大許多,他瘋狂的抓住柳溪兒的手,搶過了柳溪兒手裡的刀,二話不說就朝著柳溪兒的身上刺去。
“啊……”柳溪兒大叫一聲,一雙眼睛卻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她一臉的血,光著身體,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有些驚慌的風然,搶過刀子就要再次去刺風然。
風然剛剛捱了柳溪兒一刀,此刻全身都疼痛不已,也沒有多少力氣了,看到這樣瘋狂的柳溪兒,知道再不解決掉這個這個,要的死的人就是他風然了。
他不能死,他還沒有打敗風臨熙,怎麼能死了?
他想也不想,奪過柳溪兒手裡的刀,就狠狠的刺進了柳溪兒的身體,然後不做停留的拔出刀子,再補上一刀。
白秋夜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滿是冰冷的笑意。
他本不想殺了他們兩個,只是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的有感情,他們此刻見面會是什麼樣的畫面。想不到這兩個人這麼狠,居然動了殺氣。
事情演變成這樣,他知道這裡再沒有他的事情了。他帶著阿力走出了倉庫,讓阿力將周圍的人都撤走,只留下了那個刀子被柳溪兒搶走了的男人。
然後,白秋夜讓那個男人報了警,說這裡出人命了。
那人強了柳溪兒,本是很害怕出事的,說到報警,他就更是不肯了。
白秋夜說,“你放心,你報警之後,警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裡面的人用你的刀殺了人,你說你的水果刀不見了,來這附近找就成了。”
那男人本就是乞丐,會宿在這樣的荒郊野嶺也不奇怪,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懷疑。
聽到白秋夜的話,男人才笑著點頭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沒一會,警察就到了。而風然在柳溪兒身上刺了十多刀,自己也失血過多,有些力不從心,險些暈倒過去。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警車的聲音,他也慌了,看著柳溪兒的屍體,手中的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起身就要逃走。
只是,他才走到門口,警察就已經將他圍住了。
他們看到渾身是血的風然,用手裡的搶對著他,道,“不許動,你已經被包圍了。”
風然慌了,看著那些穿著制服的警察,不明白剛剛還圍在這裡的那些,把他抓來的人都哪裡去了,他驚慌的看著周圍,卻發現周圍空蕩蕩的,只有身前那十多個警察,將他團團的圍著。
風然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他看著那些警察,解釋道,“警察先生,請聽我解釋,我是為了自保,那個女人把我騙到這裡,她想要殺我。”
警察看了一眼風然,卻見他身上確實有一道傷口,而,有幾個警察已經衝進了屋子裡,發現床上躺著的是赤果著身體,身上被刺了十多刀的女子,那張臉勉強還能認出來,但是身體卻已經血肉模糊,看起來有些嚇人。
尤其是柳溪兒的雙眼海瞪得大大的,那樣子,似乎是死不瞑目。
警察看到這一幕,扭頭看著風然,道,“抱歉,這位先生,請跟我們回警察局,情況如何,我們再慢慢了解。”
這個時候,報警的那個男人跑了過來,將剛剛白秋夜教他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遍,然後也跟著警察回了警察局。
風然固然知道自己是上當了,但是卻有苦說不清,只好不情不願的跟著那些警察回了警察局。
而白秋夜,躲在一邊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滿是冰冷。
看著風然被抓走,他咳嗽了兩聲,淡淡的道,“這一次可真是便宜了風臨熙。”
他本無意要幫風臨熙出去風然,只是沒想到柳溪兒個風然都這麼狠,這麼無情,這一鬧,居然就鬧了個你死我活。
柳溪兒死了,風然是兇手,這一次,就算張氏再厲害要把風然弄出來只怕也不容易。
他笑了笑,對阿力道,“你給風臨熙發個訊息,說風然殺了柳溪兒,已經被抓。”風臨熙是蘇一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