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徹底控制地辦法,就算影響了他的感知能力也沒辦法,這是老闆吩咐的,到時候讓老闆自己後悔,千萬別和我們扯上關係。”
“不行!”前一個熟悉的聲音很堅持:“最好不要,老闆最看重的就是他的能力。為此還犧牲了那麼多高階的臥底,如果我們把他弄的喪失了那種能力,老闆會扒了我們的皮。我想,我們還是請示一下老闆比較好。”
高鶴聽出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最開始綁架自己時候的那個白領。另一個聲音聽不出來,不知道是誰。聽他們的意思,好象想要催眠自己。只是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象被深度麻醉了一樣,無法進行任何的活動。
兩人爭執了一會,最後還是白領的建議佔據了上風。請示一下老闆,最多是被當場罵兩聲辦事不力,可是如果把整個事情搞砸,那就不是這麼輕鬆的下場了。
片刻後,高鶴聽到了那個蓋司。薩肯特的聲音:“這個駱駝,還真是麻煩。算了,還是讓我用傀儡手加上滅心指來施為吧。”過了片刻,高鶴再次聽到了蓋司。薩肯特的一聲:“可惜,本來你還是個很好的聊天物件。”
兩道說不上冷還是熱的氣息從兩個太陽穴傳進來,瞬間傳遍了高鶴的全身,最後停留在腦袋上,緊緊的包裹住高鶴的大腦。因為被麻醉還是別的原因,高鶴感受不到痛苦,連冷熱都不知道。想要調動體內的氣息,但卻發現十分困難,兩種氣息現在被什麼東西困住一樣,舉步圍殲,只能在身體內緩慢的流轉,一點都沒有之前的那種圓轉如意的感覺。
從太陽穴上擠進來的氣流好象要使勁的鑽到高鶴的大腦當中。說的沒錯,確實是擠,不知道是這種手法的特殊,還是高鶴身體的異常情況,兩個貼在高鶴太陽穴上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把手上的氣息擠到高鶴的腦袋中來。
即便是高鶴在這種類似深度麻醉的情形下,仍然是感覺到腦袋彷彿被擠爆一樣的痛苦。高鶴的大腦好象要被源源不斷擠進來的氣息生生的壓縮,顱腔內也好象充滿了這種外來的氣息,正在緩慢的佔據高鶴大腦的空間。
劇烈的疼痛讓各偶合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腦袋如同萬針攢刺的痛苦,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緩解哪怕一丁點,高鶴看不清楚自己的臉色,不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了什麼顏色,不過用想象的也可以知道。一定是青紫的。
劇痛讓高鶴體內的氣息好象受到了什麼刺激,努力的試圖擺脫那種好象進如粘稠的膠質當中一樣的蝸牛速度。剛剛在體內遊走一圈的氣息並沒有發現高鶴這兩股糾纏在一起的特殊氣息,好象所有試圖在高鶴的體內尋找修行氣息地人都面臨這樣的境遇,高鶴的體內,沒有任何修行的痕跡。
袋越來越痛,體內的氣息也掙扎的越來越厲害,連高鶴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氣息怎麼會是這樣地一種狀態,怎麼會運轉流暢的突然進入一個如此粘稠的介質當中。只是,疼痛本能的會讓全身的精力更加集中地用來抵禦這種非人的折磨,體內的氣息也不例外。
一定是那個蓋司。薩肯特做的手腳,不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高鶴在半睡半醒之間,從心底深處發出了自己最惡毒的詛咒在那個傢伙的身上。痛苦高鶴可以忍受,但是,從他們說話的內容當中,高鶴已經可以猜出,這個傢伙的什麼傀儡手加上滅心指會造成什麼效果。
滅心指以前在地震事件中高鶴見識過,那是讓人喪失一定時間內地記憶的。而傀儡手聽名字,也知道不是什麼用來療傷的東西吧。他們催眠自己,無非是想讓自己服從,而這個傢伙的最後施為。加上他可惜的語調,想來應該是把自己從根本上變成他的奴隸。
從高鶴在還沒有成為高鶴之前的靈魂狀態,就本身連生命主宰的壓迫都沒有妥協過,怎麼會屈服與蓋司。薩肯特這個貌似紳士,但面善心惡的傢伙吧。現在雖然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但高鶴還是要用盡全力反抗。
體內的氣息好象也因為高鶴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不屈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雖然在粘稠的介質當中暫時還無法做到和平常一樣流暢。但是,後面的壓力越來越大,把前面的氣息壓縮的越來越緊。慢慢的氣息也變得如同外界的介質那樣的粘稠。
密度的增大,也讓前進的力量更加的強大,終於氣息也在一陣的掙扎後突破了介質的滯留,用比開始還要快上兩倍的速度,向著高鶴的腦袋行去。
兩個太陽穴上,外面的那種壓迫的氣息還在源源不絕的擠進來,腦袋越來越疼痛。這種比起開顱鋦腦也不渝多讓的痛苦除了讓高鶴強烈的痛恨時間為什麼不過的快些外,剩下的就是對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