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的麻木去的比任何地方都快,但是,突然睜開眼睛看到劇烈刺目的光線,馬上被刺激的湧出了眼淚,一陣苦澀的刺痛,高鶴暫時也不敢睜開眼,只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享受著冰煞剎那的溫柔。連高鶴也不知道這頓溫柔之後是什麼後果,被暴打一頓或者是其他的厄運,現在也都顧不得了,先享受完眼前再說。
“入定的感覺怎麼樣?”一邊按摩,冰煞一邊輕聲的問高鶴,不過馬上發現高鶴現在根本就無法說話:“對不起,忘記你不能說話了。”
高鶴心中叫苦,冰煞居然道歉,這可是開天闢地以來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冰煞做出這一系列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難道是任務有變?不可能,這麼點小任務不會讓冰煞如此的失態。軍方發生了什麼大事,戰爭嗎?入定?入定是什麼?氣功嗎?
滿腦子擔心的胡思亂想並不能阻止高鶴的身體慢慢的恢復正常,能正常睜眼看到景物的第一眼,高鶴就打量四周的環境。很眼熟,就是剛剛乘坐的那艘勘探戰艦啊!冰煞全身上下也都很正常,沒有看見交火或者其他的傷痕,而且從駕駛艙的視窗看出去,正常的飛行,也沒有什麼戰爭的跡象,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啊!
只是,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受了重傷一樣無法動彈。但又和那種傷痛不一樣,冰煞按摩過恢復的地方,比起之前任何一段事件都舒爽,只覺的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
夢中的內容突然之間在高鶴的腦海閃現,立刻高鶴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明白。不過,不管怎麼說,沒出事就好,自己的問題,有的是事件解決。
“發生了什麼事情?”高鶴還是不敢肯定冰煞給自己按摩這個事實,直覺的以為後面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起來冰煞的疑問比自己還要大:“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一坐已經過了多久?”
高鶴當然不明白,什麼一坐?不是自己打了個盹,然後醒來發現全身疼痛,冰煞給自己按摩並一反常態的又是道歉又是溫柔的,怎麼還問自己坐了多久?
“我坐了很久?”高鶴有點不敢肯定的看著高鶴,冰煞正在為高鶴剩下的那支手努力,很快高鶴的身體就恢復了正常。
“你自己看吧!”冰煞一屁股坐到旁邊的駕駛座椅上,指著戰艦上的那個計時器。
“八月二十四日!”高鶴看著那個計時器如同見了鬼一般,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被判決押送的時候,可是六月初,就算解決那些暴徒用了一兩天時間,在那座庭院中用了幾天時間,也不可能突然之間就跳到了八月四十四日吧!中間那段時間哪裡去了?
“你確實這是我們乘坐的那艘勘探戰艦?”現在高鶴一點都不敢肯定自己還是仍然坐在那艘戰艦上,不過看冰煞都不屑回答的模樣,顯然這個問題很多餘。
“到底是怎麼回事?”高鶴十分虛心的擺出姿態向冰煞請教。
“修行者在遇到修行瓶頸的時候,大部分會採用閉關的方式。”冰煞介紹的這點高鶴知道,但是閉關的時候做什麼,高鶴不是很清楚。
“閉關主要就是想方設法絞盡腦汁的進入你不久前的那種狀態中。”一句話的解釋讓高鶴明白很多:“閉關的條件很差,很多人都需要不受外界干擾,並把自己的各種需求降到最低,心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才可以做到,像你這樣坐在顛簸的戰艦上幾個月時間不動的怪胎實在是很少見。”
冰煞她自己還不是動不動就在沙漠裡或者庭院的搖椅上入定,高鶴心中這麼想,但嘴上不可不敢這麼說。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掩飾不住,被冰煞一眼就看了出來:“奪你呢,別不識好歹,有什麼收穫?”
聽到冰煞問自己的收穫,高額才想起來,自己入定之前好像體內的真元有些變化,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真元風暴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經脈內的真元也沒有了蹤影,高鶴的身體好像又恢復了沒有經脈之前的那種狀態,所有的真元都預售在一起,雜亂無章在體內槿衝直撞。
這是高鶴最熟悉的一種狀態,也是高鶴操作真元最隨意的狀態,經過長時間的鍛鍊,真元在體內真的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如指臂使。不受經脈的羈絆,不受穴位的束縛,想怎麼遊蕩就怎麼遊蕩,想怎麼攻擊就怎麼攻擊。難道自己入定閉關的結果就是這樣?
真元的洪流倒是讓高鶴十分的驚喜,和以前的涓涓細流不同,此刻的真元簡直就是一條奔騰洶湧的江河,所過之處,直接可以影響到手臂粗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