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輕不重的傳進高鶴地耳朵。裡面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既不顯得悅耳,也不容易讓人忽略。乍聽起來,和之前的冰煞好像還是略有不同。
“你醒了?”高鶴驚喜地笑了起來。連續幾天的一動不動,儘管知道冰煞是在練功。但還是有些煩躁擔心。現在高鶴知道自己躺在基地的病床上一躺幾個月別人是什麼心情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謝謝美女。
“發生了什麼事情?入定中地我居然都能感覺到你滔天的怒意?”冰煞好像根本不在乎剛剛那一道道雷電,那些好像也沒有在冰煞身上留下什麼印記。起來的的一句話是感謝,第二句話就是問為什麼發怒。足見冰煞對高鶴的關心。
冰煞的甦醒讓高鶴的憤怒稍稍有點減援,也不隱瞞,把將軍告訴他的話轉述了一遍。奇怪地是,冰煞居然也像是她自己地家人被迫害一般:“知道誰做的嗎?有了訊息,第一個通知我!”即便那些人迫害地是高鶴的父母,高鶴還是覺得一股冷意。
“暫時還不知道,還在等將軍的回話。”說著,摘下頭盔檢視。剛剛的一通雷擊。也不知道現在頭盔是什麼樣子。
捱了雷電一記。現在的頭盔己輕完全的報廢,除了還有些防禦的攻能之外。裡面的電子裝置已經全部都失效。冰煞的頭盔比起高鶴的還要不如,高鶴僅僅捱了一記,冰煞可是捱了不下數百記。冰煞的只是一般的東西,但高鶴的卻是家長的試驗品,不能隨意丟棄,即便是損壞的,高鶴也得拿回去。
這下真的應了高鶴對監控機構撒的謊,頭盔也整個的壞了。可是這樣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