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要是打猶冰煞地話。就算冰煞不在意,高鶴也不會原諒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高鶴已經把冰煞當成了自已的最親密的朋友,不但自己有什麼事情會和冰煞商量。什麼私密都和冰煞共享,而且很多時候,自己考慮問題的方向也都會向著冰煞這邊偏移一些。是因為冰煞動輒殺人地脾性?高鶴擔心她會引起公憤?還是其他的原因。現在高鶴自己也說不清楚。
起來,好像冰煞自己最近的改變也很多吧!正如冰煞自己所言,真地要是欺負那些低階的修行者。冰煞早就把見到的那些人全部消滅了,不會留下一個話口。難道冰煞真地也是因為跟著高鶴有了這樣的轉變?誰知道呢!
沙漠的天氣也實在是很難受,這麼熱不說,除了天空中的太陽。硬是沒有一點其他地東西,連朵白雲都很少飄過,四周更是一片黃沙,空空蕩蕩,無輪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同樣的景色。放眼望去,什麼都沒有,炎熱的天氣連自動調節的內衣都無法抵檔。還好高鶴自己的真元也不弱。補給也充足,還不至於到那種被炎熱擊倒的地步。
但心情的煩躁加上天氣和周圍的環境。讓高鶴地感覺十分地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需要十分暴虐的發洩**,不吐不快,可是還不得不忍。
心情不舒暢,好像時間也慢了許多,心煩地高鶴不得已,只能再次祭起了訓練的大旗,這個時候,好像只有讓自己累的什麼都不想,才是最好的辦法吧!冰煞不怕冷,即便晚上的溫度再低,冰煞也沒有什麼反應,高鶴現在的功力,真元自動再體內迴圈,也好像一點都不怕這樣的氣溫。不過這樣的冰諒好像讓高鶴有些輕鬆,停止了自虐一般的發洩,靜靜的坐在沙子上,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夜空。
沒有什麼汙染的星空,星星格外的明亮,雖然和地球上的星空完全不同,但是也有一番別樣的美麗。高鶴就這麼靜靜的坐到了天亮。
天氣開始轉熱,高鶴的心情也好像隨著溫度再度轉壞。煩躁的跑了一上午,耳機裡又傳來了將軍的聲音。
這次將軍很奇怪,問了好幾次冰煞和高鶴目並的狀態,高鶴都一一作答,沒有什麼隱瞞。但者將軍的意思,好像事情有什麼變化,也不追問,等待將軍自己告訴他。
壞訊息,高鶴在地球上的那些同學,在過去的十幾天內,不約而同的失蹤。地方警察接到報案,終於找到其中的關聯之後,發現還有一個漏網的已經參軍的同學高鶴沒有訊息,所以把訊息發到了軍部。
高鶴是將軍的人,自然這些也轉到了將軍手上。高鶴的那個鍊墜是在畢業的時候同學會當中摸獎摸到的禮物,這點除了和高鶴關係比較近的同學,就只有高鶴的父母知道了。甚至連將軍他們都不知道,高鶴從來沒有和他們說起過。
把高鶴的同學都控制起來,而且還恰好是畢業的那一屆的同學,這些事情說明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那些人,肯定是衝著玉髓來的。
最近這段時間,軍方都找不到高鶴,可能那些人就把主意打到了高鶴的同學身上,希望能從那塊玉的來源上想辦法。
一股怒火從高鶴的心頭突地騰起。高鶴從來沒有對其他人說過這塊玉髓的來歷,就連冰煞都不知道,將軍他們更不用說,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人居然知道了訊息,那麼可能性只有一個,就是高鶴的父母已經被他們找到,並且從他們口中得到了玉髓的來源。
議長閣下不是保證過,沒有人可以找到高鶴的父母嗎?還有軍事委員會的主席先生,不是也保證過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將軍在耳機裡呼喚了好幾聲,才把高鶴從怒火的頂峰拉下來。高鶴只問了一句“我父母的下落有多少人知道?”,那邊的將軍立刻明白什麼意思。
3級別的安全保護人士,高鶴父母的安全經過了議長閣下和主席先生的拍胸脯保證,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如何還能讓高鶴平靜下來?就連將軍自己,聽明白高鶴地意思,也是立時義憤填鷹。
“你少安毋躁,我現在去證實一下你父母的安全!”將軍幾乎是馬上做出了反應:“對了。你千萬不要現在有什麼過激的行為,給我一段時間調查。”
“是,將軍!”高鶴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中發出來一般:“一個小時,將軍!我等你一個小時!”剩下什麼多餘地話都沒有。高鶴冷靜的結束通話了通訊。
從來沒有一刻,高鶴像現在這般想要殺人。這股衝動連帶著這幾天的煩悶一股腦地發作了起來。就連聽到能源戰爭的結果是被人為操縱的訊息之後,高鶴也沒有這樣地憤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