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隨意執行,加上騫風引起的真元風暴,普通的攻擊在高鶴身上也不過就是撓癢癢而已。或許雲爆彈的攻擊可以把高鶴炸飛,但想要炸傷。沒有這個可能,想來,肯定是高鶴被雲爆彈炸起的當口,遭到了襲擊,看傷勢的嚴重性,建倉人顯然是想置高鶴於死地,不過沒有想到高鶴變態的身體條件,才得以死裡逃生。
將軍是隱約知道冰煞修行者身份不,不過只是不知道她的來頭很大而已。但她的話將軍是絕對相信的,自己的愛交示是因為誤傷,而是被人襲擊,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原諒。
以前還懷疑,這樣的失誤是不是真的只是個失誤,但現在已經明顯的可以確定,這一起精心策劃的陰謀,而且是直接針對高鶴的。
憤怒!趙奇將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無法抑制的憤怒在體內蔓延開來,全身的細胞好像都要爆炸開來。不過,將軍畢竟是將軍,在軍界也廝混了幾十年的歲月,很快就平靜下來,現在還不是憤怒的時候,有更重要的事情辦理。
“馬上控制47戰艦,所有艦上人員,全部押解到調查中心,責令行刑者部隊詳細調查,直到查明襲擊駱駝的真兇!”無論如何,那艘戰艦上的人肯定有嫌疑,不管是艦長還是那個負責傳送命令的傳令官,都是嫌疑犯,甚至整個戰艦上上下下都有嫌疑。這個時候,將軍好像已經因為憤怒而忽略了那些很可能是無辜的大部分艦上人員,下定決心要找出所有的陰謀家。
“你說的那個修行門派,到底是什麼門派,我要派整個行刑者部隊去找他們!”高鶴以前不是沒有受過傷,甚至可以說是每次執行重大的任務,都會帶著一身的傷勢回來,可是沒有一次讓將軍如此的憤怒過,即便是那次活捉蓋司。薩肯特沉睡了幾乎大半年,將軍也只是很心痛和遺憾,有時候還有一些小小的後悔,不該派高鶴執行那麼危險的工作。
可是,這次這些人卻觸到了將軍的底線,在將軍的眼皮底下安排這樣精準的襲擊,不是簡單的在軍隊裡有一兩個叛徒的問題。整個軍方的體系,好像已經被腐蝕的千瘡百孔,不知道主席先生和軍事委員會的其他委員們如何想。
這也正是當時讓將軍左右為難的問題,是不是要留著整個軍隊甚至人類社會分裂的危險去所所有的問題都刨根問底。現在,高鶴的受傷原因終於是讓將軍把所有的顧慮全部都拋到了腦後,與其容忍他們在軍隊和人類社會內部翻雲覆雨,不如將他們整個挖出人類社會,就算是分裂,也比現在這樣的情形要好很多。
“不用了,等駱駝甦醒後,我會和他一起去拜訪那個門派。”冰煞簡單的話語的語氣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將軍在潛意識當中發現,好像冰煞這句話,比起派整個行刑者部隊到那個門派還要恐怖,至於說恐怖在哪裡,將軍還一時說不出來,純粹是感覺。
外界的所有事情,高鶴都還一無所知。這次的狀態十分的特殊,上次沉睡大半年的時候,高鶴一直是保持清醒的狀態,忍受著體內不斷被真元衝擊的痛苦,而這次完全沒有這樣的痛苦,好像回到了出生前一般,靈魂和身體已經分離。
冰煞向將軍彙報之後,馬上回到了高鶴,重症監護病房的那些醫療裝置雖然先進,但是無法搞清楚高鶴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如此的昏迷不醒,不過冰煞已經有了些初步的瞭解,正在試圖慢慢的調整高鶴的狀態。
之前在高鶴體內一直自動執行的陣眼經脈,好像在經過強大的攻擊之後停止了運轉,連帶高鶴體內的真元風暴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高鶴目前的狀態,好像一個從來都沒有練習過真元的普通人,這也是那幾個醫療修行者沒有發現高鶴是個修行者的原因。
不知道過了多久,正在混沌狀態默誦口訣的高鶴突然聽到一道突兀的聲音,“醒醒”,聲音很熟悉,但是一時記不起是誰的聲音,聲音中好像帶著一股急迫和督促,讓高鶴身不由己的停止了思考。
隨即,高鶴髮現,自己身上實在是太痛了,痛的忍不住悶哼出聲。只是哼了一聲,高鶴就發現不對,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稍稍的試了一下指揮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除了傳來一陣劇痛之外,根本就沒有自己以前那種隨心所欲的自然的感覺。身體沒有動,高鶴能感覺的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昏迷前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入大腦,眼前一片鮮豔的紅色,終於記起了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高鶴更加關心的是那些和他一起出來的基地士兵們。
可惜,想要開口問些什麼,卻發現除了一些鳴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