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只覺全身痠麻,又覺得舒愜和禁慾,在月小情的這般挑逗下,她全身顫抖著,勉強說:“然後呢?”
“他用力抱住我,在花香的地方,輕輕地深入,可是我腦海裡,忽然像炸開一般,眼裡竟全然沒有他,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的人?”此刻的清越在月小情手的挑逗下,已是輕輕呻吟出聲。原來那手輕輕掀開她的白衣裙子,肆意揉弄。
“你還猜不到嗎?那就是你呀。”月小情眼裡露出嫵媚的表情,說:“你還沒嘗過男人風情,越越,你是不是一直在期待我?”
“胡說。”清越連忙搖頭,可是身體已現出最本能的反應。
看著身下的清越的胸部強烈起伏,月小情用舌尖輕輕挑逗了清越的耳墜,眼裡更是花開般的燦爛。就在此刻,清越忽然拼命掙扎,返身滾落開去,然後抱住身子在樹下輕聲啜泣。
月小情吃了一驚,說:“越越……”而她的右手有一滴銀色的水輕輕滴落在草地上,盈然有光。
清越搖頭說:“小情,我不喜歡你這樣。我們還是去找小公主吧。”
月小情忽然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輕輕弄著自己的衣角,說:“對不起,越越,我是太喜歡你了。”
“你沒有錯。只是我們都是小公主的侍女,她是聖女,我們不能作出太越軌的事情。”
月小情撇了撇嘴唇,說:“她……”她眼波流動,說:“那我就聽越越的話。”
此刻在樹下早緋紅著臉、強撐著看下去的雪海濱全身一震││那月小情撇著嘴唇的樣子,幾乎證明了她就是那個洩漏的人。此刻她本來想直接下去將月小情鎖回聖女天城,可是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自己臉又忍不住在發燒。
也罷,下次再鎖她吧。不然若是現在下去,豈非說明自己在偷看她們的那種隱私?還是特別討厭的隱私呢。
雪海濱直待兩個侍女走遠,這才飄然躍下,可是身形竟有些不穩,心下詫異,知道自己思想裡還在回味剛才那一幕,她在心裡罵了一句:“無恥。”可是,聲音輕柔地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雪海濱茫然在樹林裡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間心神莫名顫抖,似乎有第六感告訴她,那蕭乘風就在附近!
她連忙靜下心去感受周圍的魔法波動,可是一無所獲,繼續走了數里,忽然感覺到前面有一股陰森的氣息,當下神速施展飛行術而去。
從山腳通向海岸的一條幽徑,梅花蝴蝶輕輕躺在草叢後面,一面偷偷探出頭看著眼前詫異的場景。卻是空中密佈著血紅的花瓣。牠正詫異,正並非杜鵑花開的季節,可是牠忽然見到那些花瓣一下子變成灰色,一時目瞪口呆。
此刻在花瓣的兩邊,各自站著一個少年。左首戴著面具,身穿黑衣衣服,雪海濱只一眼看去,就感覺到那人正是蕭乘風!
然而她期待了半天,發現蕭乘風還帶著古怪的面具,不免心下失望之極。
而右首那個一襲白衣的少年,嘴角掛著陰毒的笑容,他冷笑著說:“閣下便是紅粉學院的尊者嗎?”
蕭乘風面上帶著古怪的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聽他語聲淡淡地說:“千里追蹤,你難道當真有那樣的自信能擊殺我?”
那白衣少年冷笑著說:“在大鴻沙漠,你出手四次,都是劍身斜斜向上刺入對方胸部,而且看他們肉身的肌肉,我已判斷出你出劍的速度。一路從南向北,你出手七次,殺了六個大盜,但是其中有一次是為一個普通的小孩,殺了一個普通的鄉霸,你居然用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紅粉劍法,傷口完全和以前一致。”
白衣少年顯然對自己說的這些頗為得意,頓了一頓繼續說:“所以你不配用劍,你不懂劍。”
蕭乘風雲淡風清地說:“哦?”
“因為紅粉劍法,只能殺配的上劍法的人。你濫用紅粉劍法,而且還在劍法上被我看出了破綻,所以你今天必敗無疑。”白衣少年越說越激動:“最為可惡的是,那次你在酒店吃飯,酒店老闆少找了你半錢銀子,你讓老闆重新計算,閣下對於金錢這般斤斤計較,難道還有心能煉成劍法?”
蕭乘風淡淡地說:“還有?”
“更多了,在李河渡上,你隨手捐贈二十萬兩銀子,這本身是好事,可是你居然將署名寫成南天霸的兒子南天雄!難道你不知道南天霸一毛不拔,專門為非作歹?”
雪海濱一怔,她忽然想到當自己近日到達李河渡上聽得最為奇怪的傳說:南天雄偷偷捐贈了二十萬兩,是想為父親的惡霸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