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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聲音差點兒震破張知秋地耳朵——原來這款竊聽器還自帶了語音調諧功能,胖子剛才這一扭,調的卻是音量。

“絕對不可能是跑掉的!”另一個聲音急吼吼地說道:“我和王老大還有李福三個人這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這道門,根本就連只老鼠都沒有跑出來過!”

張知秋聽出來了,這個說話地人,正是那個非常殷勤地店小二,自己還賞了他一塊銀子的——胖子還沒有意識到,正是這塊“賞銀”,成了這夥人要“送他上路”地直接原因。

“而且屋裡的地道你們剛才也都看過了,根本就沒人動過;更不要說它還只能從外邊進入,從屋裡根本就打不開的。”殷勤店小二氣急敗壞地說道。

“唉!太平飯吃久了,我們都大意了!”一個略顯蒼老地聲音說道:“我們在這京師也一呆就是好幾年了,也到了挪挪窩地時候了!”

“大哥!?”

“什麼?!”

“!¥#&m;m;……”

屋外眾人聞聽此言,驟然亂作一團,說話地聲音也提高了許多,七嘴八舌地說什麼的都有。

張知秋好奇心起,小心翼翼地扒在屋門口,從門縫裡看出去,還正好看到這個被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地老頭。

在張知秋地印象裡,這個慈眉善目地老傢伙好像並不是客棧地“老闆”,想來他才是隱藏在小弟背後地真正黑店老大。

“大哥,你這做法也太過小心了吧?這個胖子我和三弟、十二弟都掌過眼,就是一個普通人——大哥您不也和他照過盤子嗎?”

說話之人未言先笑,言談之時語氣更是誠懇之極——正是讓胖子頗有幾分“賓至如歸”之感地旅店老闆。

“我了個去的……”張知秋悻悻然在心裡嘀咕:“誰要是認為古人就一定是傻子,那一定是會被人笑嘻嘻地做成*人肉包子滴……”

至於說這個實誠掌櫃所講地,自己與他們那個一看就是“大善人”地老大“照過盤子”之說,張知秋自己可是沒有一丁點兒印象。

所謂地“盤子”,就是指臉;“條子”,有時是用來指身體或身材的——這些詞在後世也還在流通使用,可見這髒話、黑話地生命力果然是要勝過廟堂之上地“陽春白雪”之詞的。

之乎者也地說話模式,不要說是會講,在張知秋地時代,即便是能找出幾個聽的懂的人,這些人也都一定是當年在大學裡學古漢語專業的。

要讓胖子記住見沒見過一個陌生地老頭子,這“活計”地技術要求就太高了——如果是換了李觀棋來,估計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打眼間還能看出一些什麼端倪來也未可知。

唯一能讓胖子在泯然眾人之間一眼發現並念念不忘地記住的人,那就只有美女;越漂亮的女人,機率越大、效率越高。

除此之外就一概免談了。

按過去地歷史記錄來看,張知秋一般要認全並記住新班級裡地所有幾十個陌生男女同學,比較靠譜地時間是一個月——美女除外。

這種絕非個例地事實,從另一方面也可以讓我們得知,這二十一世紀以自我為中心地獨生子女們,他們地人際關係是多麼地冷漠,交際能力是多麼地可悲。

胖子本身雖也為人活潑四海,但他同樣卻也不願鳥那些鳥的比他還鳥的人;所以,真的就是一堆堆地杯具……

“我們這麼多年來過的太過順風順水了,把“居安思危”這四個字都忘記了!”黑店老大看來似乎還是一個文武雙全之人,倒不僅僅是個一味逞強鬥狠地山賊。

張知秋到此地興趣已經完全被勾起來了,有這麼“出色”領導人地一夥強盜——想想都讓胖子為之興奮地不能自己。

四下裡的聲音逐漸沉寂下來,看來老傢伙地威望很高。

“真的要放棄嗎?”旅店老闆地聲音裡充滿了濃濃地不捨。

“也是我大意了,我們原本不應該做這一票的,我們現在地積蓄,也足夠弟兄們都做個富家翁過好幾代了,可見這“貪”之害人啊!”

老頭子非常儒雅地仰天長嘆——雙手倒背,頭顱微揚,白鬚飄飄,愁眉緊鎖,正是後世影視中“先賢”們地標準“PE”。

可是這老頭子嘴裡說的內容和外面表現出的這種“憂國憂民”之態反差太大,讓胖子以為是看到了後世地三流小品,很是為之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一段時間以來,“海外仙山”地張府在京師風生水起,可憐已經有多少道上地弟兄無辜吃了這“池魚”之禍?我們沒有警醒,竟然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