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雲天是個臉皮很厚的人,才不在乎她盯著看呢,反而笑嘻嘻地問道:“豔姐,我演的怎麼樣?”
“演得太像了,你怎麼不說我懷了你的孩子?”獨孤豔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是沒想過,但是我想伯母那麼精通醫術的一個人,又豈會看不出你肚子裡是否有孩,所以便否定掉了這個說法”戰雲天竟然很認真地說道。
獨孤豔一陣無語,她現在才想起來,戰雲天氣人的本領比他的演技還要高明
說句實話,戰雲天有些時候並不是有意要氣人的,只是他的言行舉止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不過他既能夠讓人生氣,同時也能哄人開心,在獨孤豔等人的眼裡,他是一個讓人又氣又愛的人
“豔姐,我感到很奇怪,為什麼伯母會突然跑過來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是不是你說了什麼?”戰雲天一臉笑意地看著獨孤豔。
獨孤豔俏臉一紅,雖然不想說,但這事又不能瞞著戰雲天,因為她實在怕戰雲天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自由揮下去
聽完獨孤豔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戰雲天突然笑了,有些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獨孤豔
獨孤豔和戰雲天相處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這個壞蛋的腦中一定又在想些什麼邪惡的事了,不禁嗔道:“有話你就直說”
“我現在才知道豔姐對我是如此一往情深啊,不如你今晚就”
獨孤豔臉早已紅得像蘋果了,知道戰雲天接下來要說什麼,趕忙打斷道:“你打我的主意之前還是先把邪帝收了吧,人家才是對你痴情不已呢,如果你想的話,今晚就可以”
戰雲天尷尬地笑了笑,沒有想到獨孤豔竟然知道自己的軟肋,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麼反駁
獨孤豔見戰雲天在自己面前也有吃憋的一該,不禁笑得花枝亂顫
再說回去的桂平春,腦子裡一直在琢磨著戰雲天的話,她還是無法確定戰雲天所說的是真還是假,雖然從戰雲天的表情上她看不出什麼破綻,但總覺得哪裡漏掉了什麼重要部分
此時夕陽已經漸漸沉了下去,遠處的天邊紅似火的晚霞煞是美麗
突然,桂平春的腦中靈光一閃,整個人“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抹讓人難懂的笑來
她終於想到重點了,自己的女兒修煉的可是毒技,身體自就被數千種毒藥浸泡,一般的人別說是與之親熱了,就是與之肌膚接觸過久,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中毒跡象
那個少年竟說與豔兒睡在一起,分明就是在說謊,真沒有想到他能演得如此逼人,連我都差點被她騙過
“看來他是應該和豔兒串通好了的”桂平春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因為她的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邪惡”的主意來
“去,幫我把綠竹叫來”桂平春對著門外喊道。
時間不大,一位年約二十出頭的少女走了進來,此人名叫綠竹,是桂平春眾多徒弟中的一個。
“師傅,你叫我?”綠竹有著一張很可愛的臉蛋,平日裡深受桂平春喜歡。
“恩,為師有一件事要託你去做,你附耳過來”桂平春一臉平靜地說道,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在笑。
綠竹聽完桂平春的吩咐,似是被嚇了一大跳,身體一顫,驚呼叫道:“師傅,真的要這麼做麼,豔師姐會不會生氣啊?”
“你直管去做好了”桂平春憋著笑說道。
綠竹不再說什麼,退了出去。
等綠竹走後,桂平春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喃喃地道:“豔兒,娘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再將戲演下去”
一處精緻的別院,這裡是獨孤豔獨有的院。
房間裡的獨孤豔正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師妹——綠竹
綠竹有些心虛,低頭用手磋著衣襟,聲音有如蚊蠅地說道:“師姐,這是師傅吩咐的,師傅說既然你已經與那個少年睡在了起,那麼在家裡就不用再拘束了,還是再睡在一起吧”
“我娘真的是這麼說的?”獨孤豔好半天才從驚愕中略微清醒了一點,還是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怎麼感覺好似自己被擺了一道。
綠竹點了一下頭,偷眼看了一眼獨孤豔,旋即又把視線移到自己的雙腳上,弱弱地接著說道:“師傅還說,你要是不和那個少年睡在一起,就證明你和那個少年在說慌,師傅要你不要再逃避了,趕緊準備與端木家的三公子相親”
獨孤豔鼻子都快氣歪了,那張臉漲得通紅,好半天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說道:“好了,綠竹,這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