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今天算是見識過了。”
山本一夫看著茫茫夜空,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怎麼的突然向外大聲道。
夜色又濃了許多,只因為大鳥已經飛出了大阪市的上空。
“公子,你怎麼樣,山本一夫那老兒竟然如此厲害,讓公子你受傷如此之重?”
似大鳥一般的小型飛機上,左手望著右胸全是鮮血的豐含笑擔心的道。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著被自己用輕手法制住之後已經沉睡過去的兒子道:“還不是他媽媽和他?不過山本一夫那老匹夫的確也有幾分厲害,如果他日你與小刀等人單獨見了,最好還是莫硬與他交手的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包紮著傷口。
那一寸多寬的劍傷口處已經變的非常紅腫,似乎有些發炎,但此時小型飛機上卻並沒有什麼藥,所以他也只能粗略的包紮一下罷了。
左手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不禁眉頭一皺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伊賀珍子伊賀小姐不能原諒公子你嗎?公子為什麼又要讓她刺這麼一劍,不是自己與自己過不去麼?”
他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眼中的公子竟然會甘心讓一個女人刺了這麼一劍。他相信以公子的武功,如果不是自己甘願讓別人刺這麼一劍,相信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有人讓他傷的這麼重了。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著他道:“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恨我,不過的確是我豐含笑對不起她,她一個女人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在她家族以及日本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而且還生下了他,她所受的苦我卻是一半都比不上,當年年少氣盛,是我對不起這麼多女人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