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四人齊力把四個大箱子抬了下來,挨個開啟,裡面發現了一些之前用過的東西。
裡面有書還有一些衣物被褥。
並且在第三個箱子的最上面發現了一個電腦主機。
而這個電腦主機顯然比其他的東西要新上許多。
不論是書還是衣物被褥,已經顯現出了歲月的痕跡。
雖然沒有蟲啃鼠咬,但也在時間流逝之中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被褥衣物一碰都掉渣了,書更是如此,每一本書的每一張紙都已脆到了一定的程度,恨不得一碰就會損壞。
鄭毅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放在了原位,沉思了片刻。
“這些東西我怎麼感覺和咱們住的那間房子有所聯絡呢?”
說著話,鄭毅又看向了這間儲藏室內的其他東西。
發現不管是鎧甲還是壁畫,給鄭毅的感覺都好像是從他們那個房間卸下來放在這裡的。
尤其是這些壁畫,和昨天晚上他們看到客廳和書房裡的壁畫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
說是幾乎,其實除了一幅在套房之中沒有的畫,其它的完全相同。
鄭毅拿起這一幅畫,用手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塵土,仔細地觀瞧。
這上面畫著的是一個稻田中的女人懷抱著一個嬰兒的畫面。
認真地觀察了每一個細節,並沒有發現這裡面有什麼不同。
隨手翻到了畫的背面,突然右下角的一個數字吸引到了鄭毅的目光。
上面寫著1846
這幅畫是1846年的畫?
鄭毅連忙拿起其他幾幅畫檢視,都沒有發現上面有日期的記載。
為何只有這幅畫有日期,又為何單單是這幅畫沒有在套房中的壁畫上被複制上呢?
鄭毅默默地記下了這個日期。
再次確認,沒有了任何的遺漏,便轉身要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諾伊小聲對鄭毅說:“鄭毅,你看那個是什麼?”
鄭毅第一時間看向了諾伊所指的位置,發現在一副鎧甲的下面,一個白色的布料小角露在了外面。
“嗯?”
鄭毅走上前去,低頭檢視,有些好奇地將鎧甲挪到了一旁,驟然發現一條白色的寬頻子散落在了地上。
“這好像是上吊用的白綾”
鄭毅的話讓其餘三人有些震驚。
替換的傢俱和陳設、標記著日期的壁畫、白綾
雖然這一切全部指向了他們所住的套房,但到現在為止,鄭毅還是想象不出來這一切的關聯在哪。
就是明知道他們是有關聯的,但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來證明它們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鄭毅拿著這條白綾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上面也沒有血跡以及其他的東西。
隨手放在了旁邊。
“咱們先去另外一個房間去看看。”
“好”
四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按照格雷夫人昨晚畫的位置,轉了一個彎,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門的前面。
這間房子不同於之前那個房間,是上了鎖的。
耶維奇搖晃了半天也沒有把房門開啟。
之前還有個會溜門撬鎖的櫻花國忍者。
而現在,他們只能在門外徘徊。
鄭毅是無比的想念那個忍者,如果是他在,給他一包泡麵,整個古堡的房門都不在話下。
可耶維奇並不這麼想。
他的意識中,進入房間不一定是要開啟門鎖,只要能開開就可以了。
隨即抬起了一腳,直直踹在了門上。
門雖然還是沒開,但是門上卻讓耶維奇給踹出了一個足夠讓人通行的大洞。
鄭毅三人震驚的看著耶維奇,耶維奇則是不以為然說道:“走,進去吧。”
四人進入房間,一股莫名頓時充滿了他們的腦海。
看到屋子裡面的東西都茫然了。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這裡有一些鐵質的工具,還有一些木板,兩張能夠足以躺下成人的大床以及一個西方畫油畫的那種畫板。
畫板上面放著幾張已經泛黃的畫紙。
“這裡曾經住著個抽象派的藝術家嗎?”
“嗯,兩百年前就有後現代了嗎?”
這時,諾伊看到在牆邊堆著許多一樣大的箱子。
“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