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三人看到這一幕,人全傻了。
這男的也太心狠了吧?!
都不說這一刀下去,自己能否成功到達中島逃離這裡。
就說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個八歲的小男孩被自己的養父親手殺害這件事本身,對鄭毅他們都是一個痛徹心扉的衝擊。
可現在由於耶維奇這一拳把男人打的實在是太遠了,跑過去的速度根本趕不上男人揮刀的速度。
雖然不想看到,但是卻有些愛莫能助的感覺。
男孩近乎於絕望的看著男人的長刀已經揮到了他的頭頂。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停下了手。刀懸懸已經觸碰到了男孩的髮絲。
鄭毅本以為男人在關鍵時刻幡然悔悟,憐惜起了眼前這個曾經他疼愛的兒子。
但當看到他此時兇狠的眼神和猙獰的面容,這種想法很快消被打消。
既然如此,為何他會停下手中的屠刀呢?
很快,鄭毅三人便知道了答案。
只見男人愣了一會,整個人摔了出去。
而他的後心,被插入了一根長長的巨型尖牙。
在男人倒地之後,從他的身後,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裡。
男孩的母親,回來了
此時的女人,身上被湖水浸透,身上多處的傷口往外流著鮮血。
血和身上的湖水融合,染紅了全身。
“兒子媽媽回來了”
說完,女人“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男孩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幾秒後才緩過神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連忙跑到了女人的身邊。
三人也隨著男孩跑到了女人的身邊。
鄭毅低頭看向女人,發現她從外表上看,雖然顯著慘烈,但仔細看去,全部都是一些擦傷、劃傷這樣的皮外傷,沒有傷及內在的創口。
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下了一般。
蹲在地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女人的手腕上,做出了一個號脈的動作。
這一舉動,讓直播間的眾人全都看驚呆了。
“不會吧,搞汽修的還會號脈?”
“別告訴我鄭毅大神在汽修學院學的是中醫”
“從鄭毅大神的身上不難看出,一個不會中醫的汽修工,就不是一個好選手!”
“太炸裂了鄭毅大神讓我對高精尖人才有了一個全新的定義。”
“我的天”
而現場的鄭毅,手把在女人的脈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費解。
“怎麼沒脈搏呢?明明看著沒大事啊!”
耶維奇也很納悶。
哈吉看到二人有些無語:“鄭毅好兄弟,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只是個鬼一個鬼,沒有脈搏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鄭毅趕緊把女人的手放下,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有些著急忘了這茬了。”
鄭毅的舉動惹得直播間的觀眾開懷大笑。
“哈哈,笑死我了!我都沒反應過來。”
“還是巴鐵國的大兄弟比較理智。”
“鄭毅大神太好笑,太可愛了”
“這麼優秀幽默優質的男生,我好喜歡,我要請你吃飯。”
“我家鄭毅最優秀,最幽默。”
“怎麼又成你家的了?你能不能要點臉?”
鄭毅和耶維奇趕緊扶著女人坐在了沙發上。
女人這時睜開了眼,緊緊地抱住了她身邊的兒子。
哈吉扯下已經死透了的男人帽衫,扯成了布條,給女人包紮傷口。
鄭毅和耶維奇站在窗邊往外瞭望。
“奇怪,那個水怪跑哪去了?”
女人虛弱的插話:“它跑了”
“啊?”
“我在它的嘴裡拔下了一顆牙齒,它疼的逃跑了”
“啊?刺他身上的這顆牙是你從水怪的嘴裡拔下來的?!”
三人臉上表現出了難以置信的樣子。
就像女人聽見他們去中島的目的是找一個所謂的生門一樣。
不可思議在副本中是常事,鄭毅三人很快也就釋懷了。
畢竟這是在副本中,出現什麼樣的事都是很正常的。
“現在他死了,沒人來開船了…”
女人的話把最為現實的一個問題拋了出來。
哈吉和耶維奇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