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哭了,是悠然姐不對,以後都不亂開這樣的玩笑了,冬兒乖啊,別哭了,悠然姐心都疼了。”說著還將跟她差不多高的冬兒摟進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卻不知道這個滿臉掛著淚的小花貓還是羞紅了臉。
終於早上的插曲揭了過去,許是無論是哭,還是勸人都算是勞心勞力的活,兩人中午就著剩菜呼呼啦啦的吃了一大鍋麵條。夏悠然是心一寬、吃飽了就犯睏,乾脆脫了鞋跑到床上午睡。冬兒收拾了碗筷,坐到一邊,繼續跟夏悠然那個小沒良心的做鞋子。
冬兒一雙鞋都做好了,夏悠然也睡飽了。
“什麼時辰了啊?”夏悠然趴在床上,睡太多全身無力。
冬兒起身到院子裡看了水漏,回來跟夏悠然說已經是申時了,夏悠然一算都三點了,想想不能再睡了,睡多傷智。一鼓作氣從床上爬起來,穿了鞋。跑到廚房舀了勺水衝了個臉,清醒了。
“看來真的是要發大水了。”這雨都沒完沒了了。
冬兒聽了夏悠然的話,也放下活計,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也是一臉擔憂。
夏悠然想起那兩個百無一用的書生來,由衷的希望他們不要無用的徹底才好。嘆了口氣,又想起些事,忙喚了冬兒:“快,拿著米袋子,咱們再去買點米,還有菜也要買點。”
“怎麼了?”
“這雨沒完沒了的,餘杭又發了水,估計這兩天江州府就會傳開,那些吃的用的肯定漲價,你看看家裡還有什麼要添的,一起買了回來。”
“江州府真的會發水嗎?”
夏悠然還真不敢確定,如果是以前,這江州府怎麼也是南京一般的級別,她夏悠然敢打包票,炸了堤壩洩洪也絕對不會淹了六朝古都、一省的首府。可這是古代啊,誰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物價、特別是副食品價格肯定會漲,以前國家調控,其他兄弟省捐款捐物也一樣會漲更何況是這個封建王朝。估計“投機倒把”那都不算犯罪。別的不管,吃的怎麼著也得存點。
“豆芽和胖子兩個書生不是去知府大人那裡獻計去了嗎,沒事的。”要淹水又不會只淹自己,多的是人要擔心,更何況自己和冬兒不過是一窮二白的流浪漢,真真該擔心的應該是那些有田又有房的有錢人才是呢。哼!
“那我們買太多,要是被水淹了豈不是可惜?”
“江州府那麼多官兵、地主老爺,哪裡那麼容易淹水,放心啦,我們就當是提前儲備點糧食,買回來放高一點,就好了。”在灶臺上面再碼放幾層整齊的土磚,然後將新買的大米裝了另一個米缸,封好放到上面,這樣總不會潮了吧。
……
“悠然姐,你不是說多買點賣給房東和左鄰右舍的嗎?只買三百斤夠嗎?”
“夠了,多了不安全。冬兒,回去我會把米收起來,你可別跟人說家裡有米啊。”
“啊?”
“你想啊,大家都沒吃的了,米又漲到大家吃不起,結果會怎麼樣?”
“搶米。”
“對啊。”
“可是那些米商不是有更多的米?”
“可人家有幫工、有護院,咱家就我倆啊。”
“我們還是不要賣了吧。”
“呵呵,放心吧,小心點就沒事,搶劫那是重罪,再說我們本來就沒多少米嘛,既然都要搶肯定是搶那米多的商鋪啊。就是防著宵小的偷偷摸摸就好。”夏悠然還想著:到時候自己有空也去趁火打劫,嘿嘿,
“可那要怎麼賣呢?”
“你可以說我們剛搬來的買的多些,他們也是看到的,可以讓一些給他們,比如房東吧,你可以說是因為看到小勇那麼小又在長身體不能餓著,我們大人少吃一口沒關係,就讓一些給他們,就好啦。街里街坊的也不好賺太多,就當我們今天的搬運費吧。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們花錢買的米又沒偷沒搶的,賣的還便宜,完全是好心幫忙,而且來回搬的這麼辛苦,是不是?”事實證明夏悠然的辛苦費可不低,靠著被洗腦的冬兒“好心的出讓”一些米糧給人救急,他倆是即賺了感激也賺了點錢,好歹,半年的房租是回來了,不僅如此,下半年若維持這個房價水平那也是不用愁了。要不是夏悠然的主要目的是先自保,第二才是為街坊服務,只賣了兩百斤出去就叫停了,不然指不定還真能轉型合格的而且難得的有良心的米商呢。
“咱們要不要再多買點菜啊?”
“不用,這些菜放太久就都壞了。”
“我可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