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骨氣,貌似與那幾個在小店中,只會欺軟怕硬的黃衫人不同。可阿祥的牧羊犬聽了卻不以為然,只認為這已深陷主人鼓掌的黃衫人,竟還敢哇哇亂叫,便又朝這黃衫人狂吼幾聲!黃衫人此刻聽了這狗叫,卻也面不改色,視死如歸了!陸連山見他剛才被阿寶幾次拳打腳踢,都默不作聲,卻是有些像自己那般的倔脾氣,看來對於這俘虜,不能威逼,只能利誘了。於是陸連山便道:“天賢弟,且解了他身上的束縛吧,有我們這許多人在,諒他也不能逃走!”
天伯伯卻道:“這!大哥還是小心啊!”可是陸連山依舊不動容,天伯伯便低頭對黃衫人說道:“好!我便放了你出來!不過,我大哥有啥話問,你可要如實作答?不得有半點假話,否則,我再讓你嚐嚐定成雕塑再裝進漁網的滋味!”
那黃衫人道:“好好!閣下剛才把我定成雕塑,雖然是背後偷襲,可常言道兵不厭詐,你那在背後偷襲,將我定成雕塑的戲法,也端的是好手段!在下在草原上一直難逢對手,自我膨脹,狂妄自大,因此今天一時大意,也該有此難,在下心服口服!不過你若放我出來,我也說話算話,有問必答!若不滿意,你們人多勢眾,也不必再進行偷襲,只對我群起圍攻再將我定成膠囊,直接悶死了便是!”
歡天喜地四人聽這黃衫人倒也答應如實作答,可言語中充滿對天伯伯背後偷襲的不屑,不由心下氣氛。於是歡伯伯一用眼色,除‘天伯伯’外,歡喜地三人均又各倚犄角,以便一旦有變,四人就迅速用起那‘歡天喜地陣法’,將其再捉起來。於是只見天伯伯,低頭伸手提拉漁網上的一處網節,也真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之見那網迅即鬆開,蜘蛛網一般,“唰”地一下,便收入了天伯伯手中,化成一團。隨即天伯伯也趕忙向後躍開,與歡天喜地其餘三人,各站四周,形成了犄角之勢,嚴防死守,蓄勢待發!而圈子中,只剩下陸連山和藏鋒二人對這黃衫人進行盤問。
藏鋒首先問道:“前兩天,我們曾在一家小店中,見一夥與你穿著相同的黃衫人,欺辱一夥羊毛小販,那可是你們的人?”
黃衫人道:“想必是我手下那幾個不成器的前哨,在前方尋找這絲綢之路上可做的羊毛生意,以便為我等積聚財力!不過我也特意囑咐過他們幾個,只顧先行探哨,多打聽生意資訊,不要輕易傷人性命!就不知那幾個魯莽之徒,背地裡是否拿我的話當回事了!”
眾人一聽他所言卻是屬實,藏鋒便進一步問道:“你用你那鋼刀,剃掉那位阿寶小哥羊群中的所有羊毛,卻是具體什麼時間?”
那黃衫人道:“便剛好是在昨天傍晚日落時分!”
眾人一聽,心道:“是了!昨天晚上,見那西方遠處折射的落日餘暉,便是這人的鋼刀剔去阿寶的羊群羊毛而致了!與阿寶所述無異。”眾人雖然仍舊對這刀法心下駭然,但也對這黃衫人的話語更相信一層。
於是陸連山終於說到:“你剛說你們要積聚財力,卻為何事?而且你剛開口中說的莫縣令,卻是何人?而且,你們還有多少人眾?散在何處?你上面可還有首領?”正在圈外四周密切注視的歡天喜地四人聽了,均認為陸連山如此發問,是擔心鏢車中的財寶之故,倘若那鏢車財寶,被陸連山尋到之前,卻這夥兒正積聚財力的黃衫人搶到,不禁財寶俱空,而且透過那車財寶中金盤銀碗上的蒙古銘文,說不定連陸連山這幾十年來的隱居大秘密也將要被揭開於世了,所以陸連山才如此關心!眾人因此也都格外凝神傾聽!
卻聽那黃衫人,站在地上,說道:“閣下問莫縣令,正好問對了人!在下來到此處斂財,其實正是關外莫縣令所派!在下正是在莫縣令手下當差!”此言一出,眾人更是大驚,均想:“莫縣令如何做起這般惡事來?”
那黃衫人見陸連山等表現有變,嘆了口氣又道:“此事說了來話長!在下間這位豪士也是相貌不俗,舉止大方,既然眾位問,我便將來龍去脈告訴各位!”
歡伯伯卻在圈外喊道:“少囉嗦,快快講來!”
這黃衫人望了歡伯伯一眼,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微笑,然後眉毛一揚,說道:“要說關外的莫縣令,雖是一方文官,但卻深得百姓愛戴。在任一方,關心百姓疾苦,心繫民生,寧可縣衙吃糠咽菜,也要讓百姓富足,因此那關外市鎮地處與絲綢之路的咽喉要道上,貿易極其繁榮,百姓極其感激!不過想必眾位有所不知,莫縣令早年,也是武林中一德高望重、赫赫有名的好手!”
此刻也在圈外的牧民阿祥道:“這些我這些關外牧民盡人皆知,不過你說你這夥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