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利亞的三方纏鬥中,真正受益的一方其實是伊斯蘭國,伊斯蘭國手中掌握的資源最多。
石油他們手中最大的資源板塊,伊斯蘭極端分子需要對外兜售他們的石油資源換取武器裝備,這樣一來就需要一個非正規渠道。
所謂非正規渠道需要人力運作,從促成雙方成為買家賣家、到運輸石油、到打通輸送石油的路道、再到買賣達成結交款的地下資金運作形成一條龍服務。
土耳其政府相中1942這種可以在黑白之間遊走的組織屬性,再加上1942和敘利亞現在風頭正盛的民兵組織庫爾德黨派稱兄道弟這層關係,從而派出了說客表明想低價從敘利亞極端分子那裡購買大量黑市石油。
介於黑市石油能帶來巨大利潤,更早之前,厲列儂已經為進軍黑市石油市場做了大量的準備。
土耳其派出的說客造訪1942也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有多大的利益就代表著有多大的風險,現在的敘利亞亂成一鍋粥,很多敘利亞人正想方設法離開他們的祖國。
想到這一層,許戈沒有再避開他觸碰自己頭髮的手。
他繼續說著,嗓音更為低沉:“這次我需要在敘利亞待差不多十天左右時間,而且這次要辦的事情很棘手,我不能為別的事情分心。”
別的事情,是指她嘛?不過許戈沒有問。
十二歲時,她可就想為他生孩子,可他有可能把屬於她心心念唸的事情扼殺,如果是別人的話許戈想必不會這麼難受。
可這個人是他,是厲列儂,以後她孩子要叫爸爸的人。
緊緊閉著嘴,她身體裡似乎還殘留著那一個禮拜所留下的徹骨寒氣。
他在她耳邊嘆氣:“真的不理我?”
一動也不動,落在她頭髮上的手經過片刻滯留後伸進她的頭髮裡,輕輕觸控著她的髮腳,讓她的頭髮從他指縫裡流淌出來,持續幾次之後沿著髮腳往下,經過她的頸部,穿在許戈身上的是一件無袖的軍式貼身背心,背心後面部分開得很大,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在那塊裸。露的所在,停留片刻之後直接…厲列儂接下來的動作讓許戈當場傻眼,回過神來時他的手掌已經開始發力,高高聳起的柔軟陷落於他手掌裡,一切如此的忽如其來,在許戈心裡,偶爾也盼望過這樣的時刻,他那握槍的手摸遍她全身,她總是在想到那時她一定用女性最為柔嫩姿態去感知他手掌裡細細的繭,回吻他小聲的喚著他阿特。
可當這一刻到來時,許戈心裡沒有歡喜,閉著眼睛,任憑著他雙手去托起堆高最終笨拙的手指拉起那小小的一粒,在他用拇指去觸碰那最為柔嫩的所在時她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在那一刻她的對抗敵不過他所製造出來的感官撥動,緊緊閉著的嘴鬆開,急急忙忙說出:“冷”
有些的人天生冷漠,很多很多的時候,厲列儂即使朝著她笑時她也從來沒有在他的笑容厲感覺到溫暖,厲列儂的冷漠貫穿了許戈童年時代、少女時代直到現在。她的那聲“冷”讓他唇瓣俯到她的耳畔,聲音極低“待會就熱了”,這話讓許戈臉瞬間紅透,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在厲列儂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這樣討厭的話,討厭得她扭動身體去抗議,明明應該做出躲避的動作實際上做出的卻是迎著他的手掌,讓他的手掌更能飽滿的去握住,慶幸的是手還有若干的清醒意識,直接扣住他的手想去把他的手拿開,但最終在他的嘆息聲中,在他短短的那句“等你二十五歲時我們就結婚,我保證我們的孩子會很健康”中縮回她的手。那件軍用背心被從小腹那一處一直往上卷,最終如數堆在她胸前位置,白花花的兩團逃脫了束縛,就這樣呈現了出來,半眯著眼睛咋驚咋惱的看著那顆埋在她胸前的頭顱,臉頰因為他的行為都要滴出水來了,可心裡很喜歡,喜歡他的吸吮,喜歡他牙齒輕輕刮擦著她最為柔嫩的所在,酥酥的麻麻的,最終那些酥酥的麻麻的奇妙感覺直接反饋到那處最為溫暖的所在,溫暖而潤滑,可即使是這樣了,她還是對於他的到來無從適從,在他快速挺近時淚汪汪叫著阿特,可那聲阿特也只會給她帶來更為巨大疼痛,疼得都快要裂開了,疼得她的手需要找尋一處支撐點,床單被單、他的髮梢、但都沒有緩解他製造出來的疼痛,最終手停在他肩胛處,在他不管不顧的挺進衝刺中指甲深深陷落於他的面板表層,在她幾經昏厥過去時他重重的伏倒在她的身上,與此同時,她的身體深處開始展開去包溶屬於他灼熱的液體,當它們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時,她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女孩和女人之間也僅僅是隔著一個眨眼的瞬間,緩緩的鬆開了陷入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