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在拉斯維加斯的燈紅酒綠中,這個時間,她乖得就像是小貓兒,乖乖躺在他腿上,穿在她身上的是他的西裝。
那件西裝把躺在他腿上的她襯托得尤為的小,那麼小的一隻,那麼小小的一隻一旦醒來卻能爆發出極大的能量。
他總是拿她沒辦法。
不過,她也有可愛的地方。
幾天前,在停車場,在那黑壓壓的車廂裡,她就特別的可愛。
不由自主的,手落在她頭髮上,把那些遮擋住她臉的頭髮一一撥開,直到她整張臉毫無遮擋出現只他面前。
手順著她頭髮往下,最終停留她的眼角上。
“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你可知道你的阿特有多想念它們彎下來的模樣嗎?”
那是許戈的模樣,以許戈的模樣。
生氣時瞪眼、得意時彎下眼眸、傷心時瞅著你眼淚汪汪,處於你身下時軟若無骨。
再也沒有誰能比她更可愛了。
所以,許戈,回來吧。
你的阿特,他很想念你。
車子停在車庫裡,車廂空無一人,小心翼翼抱起她,沿著光線不是很充足的走道,在上那個臺階時,他聽到她的那聲“阿特。”
“嗯。”應答著。
歷經了太多次,他逐漸學會不讓自己去希望。
此時此刻,要麼就是厲太太因為酒精而堆砌出來的蒙太奇現象,要麼就是又一次鬧情緒時的惡作劇。
“阿特,你比以前更好看了。”呢喃般的聲線。
伴隨著那些呢喃還有淡淡暈開酒香,以及她來到他臉上的手指,手指在輕輕觸控他的臉,指尖溫柔。
低頭,厲列儂看了懷裡的人一眼,眼睛還閉著呢,閉著眼睛還能發現他比以前好看,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好像又多了一項技能。
落在臉上的指尖沿著鼻樑來到他的眉心,沿著眉心往下。
“厲太太,你再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也許就摔成一團了。”無奈告誡著。
剛剛在車廂時,他就很想吻她,想含住她整個嘴唇,沿著嘴角一路往下來到她的鎖骨處,她今晚穿的是露背裝,背部雪白,或許吻著吻著就情不自禁了,情不自禁翻過她的身體,撥開她的頭髮,讓她整個雪白的背部如數呈現在他面前,他不會漏過一絲一毫,最終唇集中在某一處,那是她的左邊腰側,拉鍊設計就在那左邊的腰側,牙齒已經找到隱蔽的拉鍊頭,要不要往下拉呢,到底要不要往下拉呢,要知道那也僅僅是稍微一用力的功夫
百變歌妖。
天知道他得花多少的毅力去克服不去含住她的雙唇。
如果,她手再亂動的話,他肯定又得花更多精力去剋制自己。
受到告誡的人乖乖縮回手。
開啟臥室門,把她放在沙發上,在他把她從俱樂部抱回來那會兒,她老是嚷嚷身上的衣服有酒味。
還沒有等他直起腰,就聽她再次嚷嚷開,一邊嚷嚷著一邊扯那件蓋在她身上的西裝,這是那個臭男人的衣服。
那件西裝被她丟在地上,原本平躺著變成側身躺著,大片裸。露的背部就這樣呈現在他面前,黑色天鵝絨禮服襯托下,肌膚勝雪。
緩緩伸手。
伸直的手指在即將觸到她時迅速彎曲變成拳頭狀,握緊拳頭往著浴室走去。
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大約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吃醋的女人,她連自己也吃醋,在他把她帶到拉斯維加斯半年後的一個夜晚,她在他面前鬧起了投懷送抱的戲碼,他摸她時她還是一副嬌。喘吁吁的模樣,可當他想再進一步時她又哭又鬧的,因為那時她不叫許戈。
那一晚,他讀到她眼眸底下的悲傷。
他把她抱在懷裡,說別哭,說以後我會注意。
開啟水龍頭,把臉深深埋在浴盆裡,直到冰冷的水成功遏制住他生理上的躁動。
放好水,把她從沙發抱到浴室,讓她靠在皮墊上,再把她雙腿放進浴池水裡,開啟水離子機,在他做這些時她半眯著眼睛瞅著他。
唇在她額頭觸了觸,低聲:我去叫艾薇過來。
她搖頭:“你給我脫。”
流淌在身體裡的血液開始用一種異於平常的速度往上竄,迅速飆升的溫度絕對不是智慧管家所主導的空氣溫度所導致。
溫度以及竄動的血液導致於他喉嚨發澀: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她塌了塌嘴,拽住他的手:“阿特,你給我脫,又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