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間有淚水滲出,不由低嘆一聲。
“這麼久了,雲鳶她連通話時要離開都不願意跟我道個別。”執行官語氣沉重。
“慢慢來吧。至少她現在不排斥與你通話。”
“那是因為,說話的主要是你。”
衛常傾挑了挑眉:“所以呢?讓她受那樣的傷,如果能夠這麼快就若無其事,那還算傷嗎?你只想著自己要心裡舒服,這麼大的女兒想認就認,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衛常傾出口並不留情。
執行官怔了一下,隨即便苦笑起來。
這段時間,衛常傾幾乎天天與他共同探討計劃,他差點要忘了,眼前這一位對他也未必沒有怨氣。
只不過,因為齊小酥,他把這些怨氣先放到一邊去罷了。
他這一生,虧欠的人太多了。
沉默許久,執行官低聲道:“我現在最希望的,是找到你父親。”
衛常傾臉色微沉。
執行官提起精神,問道:“你剛才說要跟我談的是什麼事?”
“我想知道,你現在對方媛媛是什麼感情?”衛常傾問道。
執行官一愣。
這一夜他們又談了什麼,齊小酥並不知道。懷孕之後她似乎是比較貪睡了,沾床即睡,早上也睡得比較晚。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衛常傾已經不在家裡。
方媛媛跟她約的是上午十點,但是衛常傾已經說過這件事讓他處理,齊小酥也就沒有準備出門。
洗漱後下了樓,白姨已經把早餐準備好,骨瓷餐盤擺了五六個。
這幾天她一直變著花樣給齊小酥做飯,看得出來非常盡心。
齊小酥怕累著她,便又讓衛常傾僱了一個人專門來幫忙。大部分的活白姨都可以指揮著對方做。
“少帥吃了早餐嗎?”齊小酥坐下之後問道。
白姨點了點頭:“吃過了,還是早上七點吃的,吃完就出門了。少帥吩咐了,如果你九點半之前還沒有起床,記得叫醒你,實在困的話,起來吃完早餐再去睡。”
這些瑣碎的事情,衛常傾幾乎每天出門前都要叮囑一遍。
白姨是真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