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要讓韓錚卿知道,他在床上對他反應再大,那也只是藥物在作祟,而且只要用藥,不管上他的人是誰,他都能一樣的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纏綿後的空虛,是最能吞噬男人的心和自尊的,他要讓韓錚卿好好的嘗一嘗。
兩個人顛鸞倒鳳,情動深處白錦根本就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自己的聲音動作,頻頻惹得在他身上攻城略地的韓錚卿失控恨不得直接就這麼把他弄死在床上算了,免得他頂著這副皮囊讓外面的人惦記。
身體撞擊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反而越來越急劇,白錦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生理眼淚不受控制往外湧,這不關乎情與愛,只是慾望而已。
白錦叫到失了聲,他的神智其實已經因為藥物的驅使變得模糊了,他覺得自己元神都被撞擊的出了竅,只剩下軀殼還在和韓錚卿糾纏。
兩人以前初在對方身上嚐到情yu的美妙滋味時,沒少胡天海地的亂來,什麼稀奇古怪的姿勢沒試過,韓錚卿對白錦身上的敏感地帶是熟知的不能再熟,每一下攻擊、撫摸和揉捏都能拿捏的恰到好處。
高chao到達的那一刻,白錦有種心臟被揪緊了的痛楚,讓他在那一刻屏住了呼吸,等到顫抖著發洩過後,就痙攣著腰部軟了身體,任由韓錚卿停也不停的擺弄他,最後他才猛然張嘴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韓錚卿想俯下身吻張著嘴喘氣的白錦,將他的身體擺了個高難度的姿勢,動作的越來越激烈的同時,還把舌頭伸進白錦半張的嘴裡去頂弄。
當韓錚卿又開始新一輪的要把人擊碎的攻擊時,白錦終於又嗚咽著像小貓一樣叫出了聲,他毫不猶豫的想做點什麼,讓藥性儘快過去,但他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力不從心,這種情況最近經常出現,他雖沒和任何人說過,但也知道身體只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更加上他此刻的姿勢,更逞論韓錚卿高大的身體正壓在他身上,他更是動彈不得。
韓錚卿終於全部洩在白錦身體裡後,恍惚的直起身看著已經累得半閉上眼睛的白錦,本來在著迷的巡視白錦的身體,看到白錦身上兩個人混合的體液,他十分滿意的調笑出聲,然後用手指沾了些液體,全抹到了白錦留著汗水的緋紅的胸膛上。
在他想把手伸到白錦臉上去的時候,白錦突然睜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蹬了過去,正好蹬到韓錚卿的胸口,韓錚卿一個猝不及防,白錦就從他身下脫離了掌控,爬到床邊張口就吐得稀里嘩啦。
韓錚卿看著剛才還沉迷yu望的白錦就那麼拖著身體像是倒盡胃口的把先前喝的粥吐得一乾二淨,直到最後吐出的全是苦水。
他愣愣的看著吐到虛脫的白錦漂亮的側臉,腦子了閃過很多東西,短短的一兩分之內,腦子裡閃過的東西就讓他幾乎虛脫。
白錦吐得差不多了,抓過東西擦了擦嘴,轉頭對韓錚卿道:“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無所謂。下次不想我直接吐在你身上,還是別什麼都往我臉上抹。”
韓錚卿張了張嘴,最後問出一句:“這就是……你的反應?”
白錦嗤笑了一聲,反問:“那你還想要什麼反應?你要用藥我眼睛都沒眨一下的讓你用了,還不夠你洩恨嗎?還想怎樣?”
韓錚卿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無意識的往白錦的方向移了移身體,抓著白錦的小腿又把他拖到自己身下,用手去撩撥白錦的身體,但白錦只是淡笑著看著他動作,一語不發。
漸漸的,隨著韓錚卿的動作,白錦那裡居然軟了下來,韓錚卿卻是越來越著急,白錦看著他額頭滲出的汗水,打了個呵欠,說:“不好意思,要掃你的興了。誰叫你做出讓我嘔吐的事情呢?這下連藥效都吐掉了。不過怎麼說也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希望有取悅到你大少爺。”
韓錚卿的動作慢了下來,看著白錦的目光深的這次連白錦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白錦沒在意,他繼續口出惡言的對韓錚卿道:“溫言就很好,zuo愛就zuo愛,不搞其他的動作。”
然後又像是不知道這句話會給韓錚卿的情緒帶來什麼一樣,頗為慷慨的對韓錚卿眨了眨眼睛,說:“您要是覺得不過癮,可以再去拿點藥來。但下次可一定得記牢了,要做就做,其他的就少來,要不都對不起你用的那藥。”
白錦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身體很不舒服,也是強撐著說了這麼一席話,等了良久沒等到韓錚卿的暴跳如雷,他懶得再去看那個對著他身體失神的人,自發的移動身體到床的另一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