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離軒始終閉著眼,但莫凡知道他早已醒了,只恭敬的問道,“堡主,可要追去?”
當風離軒深邃的眸徐徐撐開,眼底的神色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般化不開,他說,“隨她去,反正我們將要去的地方不也是國城嗎?”
莫凡點頭,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家的堡主很會看透任何人或事,猶如左護法師接下來的動機,風離軒也是早就猜到。
。。。
 ;。。。 ; ; “左…左護法師……”說話的人,帶著抖音面露驚慌的看著他、準確的說,是看著那悚然的臉頰。
左護法師眼眸一沉,似有似無的掃過底下的那些人,紅唇嗜血的揚起,無屬性的靈力立即幻化成那看不見的小針,紛紛朝著底下等人的胸口刺去,直至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他們死前都瞪大了雙眼,許是不知道左護法師為何要殺了他們。
整個酒樓裡,除了左護法師外,就再無一個活口,他拾起地上的斗笠重新戴起,餘光瞥向那些被他殺死的那些人,他早已說過,看過他面容的人、都要死!
‘啪啪——’左護法師拍了兩聲手掌,就幾人從屋簷上躍下,單膝下跪,臣服在他面前。
這些人、才是暗黑傭兵團的真正成員,他們是死士、是暗殺,他們的衷心不亞於獸類,但一生只聽命一人、那就是眼前的左護法師。
“傳出訊息,十日後返回國城,前去拜訪現任的夜家家主。”
這些死士點頭,身影‘咻’的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護法師詭異的笑了,聲音很輕卻很驚悚,“夜家五小姐、我倒要看看在親情面前,你可否會現身。”
酒樓內傳出的那一聲聲涼薄的狂笑,在整個月夜下環繞,久久未散。
而在天際的另一端,霧靄悽悽,連這風都帶著森冷的寒意。
夜紫夢坐在一塊石頭上,任憑這風將她的秀髮吹拂,她清冷的小臉一如既往的孤傲。
而在她的面前,正是傲雲堡的人,包括他們的堡主、風離軒。
“你怎會出現在此。”
儘管她一身羽凰天衣,並且戴了面具,但是他還是知道,被人喚作‘馴獸神女’的人,就是夜家五小姐。
“你管我!”她抬起眼眸,聲音透著冷然,她可沒有忘記,就是眼前這個腹黑男人、奪了她的吻。
夜紫夢狂妄的態引起了這個隊伍裡許多人的不滿,膽敢對他們尊敬的堡主這樣說話的,她可是第一人。
這時候,一個身材稍微有些臃腫的男跳了出來,手指夜紫夢,“要不是為了救你,我們早就作戰成功,那個什麼狗屁左護法師的,早就下地獄見閻王了。”
“莫海,休得在堡主前無理。”說話者,是風離軒的貼身守衛、莫凡。
莫凡知道堡主對待跟前這女是不一樣的,自然趕緊就讓莫海住了嘴,惹怒堡主的下場,可是為恐怖。
有了莫凡的制止,莫海只能嘟著嘴一臉氣嘟嘟的瞪著夜紫夢,一句話都未再說。
“呵?什麼作戰、我看是突襲吧,如果我沒猜錯,那晚傷你的人就是暗黑傭兵團的左護法師,你是怕打不過他,這才帶了幫手打算背地裡擺一道。”
夜紫夢可不覺得風離軒是那種堂堂正正的君,不擇手段向來是他所擅長的,突襲這種事,很有他的作風。
風離軒雙手環胸,挑著眉倒也不說話,反倒是那莫海,再顧不得莫凡的提醒,滿心都是為自家堡主抱不平。
“我們傲雲堡在江湖上是具地位,就連各國的君王都得讓我們堡主分,你這小丫頭片嘴上沒有半分乾淨。”
“你!”這下輪到夜紫夢惱了火,這人不就是一個死胖,憑什麼在她面前嘚瑟。
在夜紫夢還未發火前,莫凡迅速將莫海給拉到了後頭,這才對著夜紫夢說道,“姑娘,這暗黑傭兵團的勢力和能力多大你可知道?殺死一個左護法師對於堡主來說並不難,但難就難在左護法師一死,暗黑傭兵團的人就會為其報仇,且名正言順的召集其名下的無數傭兵團前來圍殺傲雲堡,我們倒不是怕戰,只是倘若敵方人數眾多,免不了傷了傲雲堡裡頭的普通無靈力姓,向來視傲雲堡民為命的堡主,絕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但卻又不能放任暗黑傭兵團的勢力不停的擴散,所以今晚我們早已布好計劃,且堡主已然混進酒樓裡偽裝成一名普通傭兵團的家主,而只要時機一到,我們就會以傭兵街的名義衝進裡頭殺了左護法師,到時候事情就與我們傲雲堡沒有任何關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