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楨坐在囚室外面的一張太師椅上,身邊的錦衣衛很識趣地為他準備了一張桌子和一張桌子,還有一些酒菜。
朱楨:臥|槽,你這是要我上菜嗎?
“蔣統領,依我之見,這件事就免了吧。”
朱楨沒再耽擱,立刻站起來,走向監牢。
蔣瓛連忙退讓一步,立於一旁:“王爺,你有什麼建議?”
朱楨瞥了一眼一旁的浴桶,裡面已經裝滿了熱水,“去,重新打一盆溫水,一盆冷水,輪流往他身體裡澆,別停下,大家猜猜,一個小時後會怎樣?”
“會如何?”他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擔憂。
所有人都抬頭望向朱楨。
朱楨手指輕輕一挑,“這樣不斷澆灌,便能輕易將他全身的面板剝離,讓他完好無損,不留一分一毫。”
嗤!
眾人聞言,頓時心中一驚。
早聽說這位楚王的厲害,今日一見,果然可怕!
臥|槽,這是閻王嗎?
我要把你紋在撒旦的身體上!
張波僵在原地,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那個血淋淋的場景。
蔣瓛嚇了一跳,倒不是他的手段太過歹毒,只是他也沒有料到,這位楚王爺會如此心狠手辣。
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進了監獄,就像換了一個人。
說殺就殺,說殺就殺,絕不留情。
“好一個楚王!”
蔣瓛會意,道:“趕緊給我弄些冷開水來,動作要快點,多多益善!”
那名侍衛一愣,連忙躬身稱是,快步離去。
張波嚇得魂飛魄散,他衝到朱楨面前,跪在他腳下,抓著他的鞋大聲喊道。
“王爺,真不關我的事,我沒有動那筆帳,我也沒有動那筆銀子,我也不想要那筆銀子,我這些年一直在做官,都是無愧於心,我真沒有幹!”
朱楨撇撇嘴,不想要銀子?
這句話,為何如此耳熟!
尼瑪,我最恨這種裝模作樣的傢伙了!
你特麼在我面前裝逼是吧?殺!
轟!
一腳將他踢飛。
“這事我還沒有說呢,你是如何得知的?”
張波眼中露出驚恐之色,“我,我也是道聽途說。”
朱楨神色平靜無比,負手而立,泰然而立。
“我再說一遍,說出是誰幹的,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我就讓你脫下這張人皮!”
張波的手在發抖,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是極度害怕的表情。
“喂!我告訴你!”
一盞茶時間過去了。
朱楨接過摺子,輕輕點頭,“既然如此,我就去將這份摺子送到父親手上。”
蔣瓛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王爺果然聰慧,這麼短的時間,就將供狀寫好了。”
蔣瓛原本覺得自己的拷問技巧已經算是一流,可是換做自己,恐怕也不會如此迅速。
這位楚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朱楨淡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不過如此。”
同樣是小打小鬧,可他們所為,卻遠超朱楨所言,殘忍至極,滅絕人性。
所以,這一天必須結束!
永樂大帝,不愧是人形戰機!
而此時,朱棣正坐在日本,卻是忍不住的打噴嚏。
“什麼人在叫我?”
……
朱楨拿著摺子,再次進宮,呈上鄭乾的供狀。
鄭乾也不耽擱,次日一早,便將這份供詞當眾宣讀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這寶庫裡,竟然有這麼多官員參與其中。”
在張波的供狀裡,他提到了滿朝文武。
也有官員哭喊著冤枉,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就會派出侍衛調查。
鄭乾一聽,就是一笑,這要是再調查下去,能有啥結果?
鄭乾也知道,光靠一張口供,根本不足以將所有人一網打盡,而且涉及到的人也太多了,他們都是聰明人,恐怕已經將所有的線索都處理乾淨了。
“哼,有沒有無辜,自己心知肚明,不要把我們當成傻瓜!”
鄭乾一聲冷哼,怒目而視,氣勢如雷,所有大臣都嚇得瑟瑟發抖,將腦袋深深地埋在了土裡。
鄭乾就像閻王點名一樣,將這份清單上的人全部罰了一年的俸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