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趕緊跟著鄭乾離開。
鄭乾見朱標神色不對,也有些心疼,大哥年紀輕輕就死了,現在又有了新的生命,自然要對他溫柔一些。
這次,絕不能再有第二次。
朱標正想著,卻發現鄭乾正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目光看著他,這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那表情,好像自己比他先走一步似的。
朱標愈思愈覺鄭乾今天甚是奇怪。
朱爽,朱網,還有其他幾個人,都是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鄭乾,浩浩蕩蕩的出了太子殿。
房間外。
鄭乾一勒馬韁,正要騎在馬背上,忽然感覺到身上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他立刻皺眉。
朱標見鄭乾神色不對,便叫來一輛大車,把鄭乾送到車上。
二人一起出了城門。
朱網等人面面相覷,也都騎著馬跟了上去。
錦衣衛統領蔣瓛看著朱家人離開,有些不解,喃喃自語:“老六究竟把皇孫送到哪裡去了?”
另一邊。
一旁的朱標也是一樣,眼角餘光不斷的瞟向鄭乾。
等鄭乾稍微有點動靜的時候,朱標趁機問:“父親,老六究竟把雄英弄到哪裡去了?”
鄭乾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隨後嘿嘿一笑,慢慢的說道:“水雲樓。”
嗤!
朱標嗆得一聲,連喝帶喝的茶都吐了。老六竟然把雄英給引到了‘水雲樓’?!”
鄭乾點了點頭,道:“秦淮河上,有一家叫得最好的姑娘,就是他!”
朱標立刻氣得直跺腳,仰天長嘯:“雄英只有八歲!他只有八歲!老六好大的膽子!”
鄭乾低聲道:“阿標,我知道你很著急,但請稍安勿躁。”
不著急?
這讓他如何不著急!
天才少年,八歲!竟然被人引到這種地方來了!
妓院能有多好,老六把孩子教壞了!
老六,幹得漂亮,等我抓到雄英,一定要將你剝皮抽筋!
朱標是真的很著急。
鄭乾也看出了這一點,便催著車伕快走。
外面。
鄭乾一揮手,五城衛立刻將這片區域圍了起來。
朱標不再猶豫,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奔秦淮河而去。
“老大是不是有病?馬上就要南巡了,怎麼又跑到秦淮河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