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好像地下黨接頭啊。
就在剛剛,言言收到訊息,剛站在營帳拐角,一個捂著嚴嚴實實的蛾族士兵側身撞到自己趁機塞了一個包裹就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枯葉蛾不愧是卷王,這麼遠的距離愣是一天就把把研究資料和樣本都送過來了。
好嘛,自己這幾晚徹底不用睡覺了。
也不知道萬蟲迷城那兒咋樣了,他居然還能送東西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
不管了,都這樣了,還是先幹好自己的事情吧。
言言確認四下無人,貓著腰回到營帳,悶到被子裡,被子邊緣都塞得緊緊的,拿出了機戰王令牌。
一陣亮光閃過,被窩裡已經沒有言言了。
此時言言正在機戰王令牌的空間裡心痛不已。
自己的機戰王令牌吸收了一千年聖騎森林的能量,上次幫紫龍獸就用了好多,現在還得開拓一個暫存空間搞解藥,一下子都用光了。
自己還想用它來再造一個身體呢。
抓狂過後,言言慢慢平靜下來安慰自己,算了,只要自己用的夠快,可以當它從來沒存在過。
這樣想想感覺還白嫖了,呼,心裡好受多了。
言言匯出研究資料,搞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時候才再次在被窩裡出現。
唉,就算有了令牌的加持,解藥一天兩天也研究不出來,也不知道毒王蛛有沒有搞定黑幽蛛。
還沒睡一會兒,就吹集合哨起床了,言言頭暈腦脹的,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成為第一個熬夜猝死的機戰王。
金蛾凌看到言言睏倦的樣子倒是很貼心,給言言準備了一個躺椅,讓她看著士兵。
結果可想而知,言言剛躺下就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毒王蛛十分別扭,平時自己對黑幽蛛一直不冷不熱的,最近才因為作風問題狠狠斥責過他,就準備回去算賬了,現在要自己放低姿態去討好黑幽蛛實在難受。
毒王蛛想,或許自己可以從紫甲蛛入手?
青甲蛛正在苦逼地頂著大太陽看著士兵搜尋,看到毒王蛛過來還以為族長是來幫自己的,兩眼淚汪汪。
但是真的沒想到族長會和黑幽蛛將軍提起紫甲蛛,青甲蛛頓時心裡一咯噔。
果然黑幽蛛一聽到紫甲蛛就頭疼,抱著頭痛苦地半跪在地上,面色猙獰地像要吃人似的。
給青甲蛛一嚇,趕緊攔著毒王蛛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青甲蛛小聲解釋:“就在之前的那場戰鬥,紫甲蛛拋棄將軍了。”
……
毒王蛛默不作聲地移遠了點,這就分了?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現實嗎?
剛剛自己可想了一大堆好話,都準備豁出臉皮用紫甲蛛來拖住黑幽蛛的,這下不是專往人心窩子裡捅嗎?
看著黑幽蛛頭痛欲裂的樣子,毒王蛛試圖安慰:“別難過,只不過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罷了,起碼沒給你綠帽吧。”
青甲蛛面甲抽抽,族長,安慰人不是這樣說的……
果然黑幽蛛突然暴起對著毒王蛛出手了,要知道以前打死黑幽蛛也不敢對毒王蛛動手。
別問,問就是打不過,還容易被判處謀逆罪處死。
但現在黑幽蛛全心全意地向著首領,還管毒王蛛是不是族長呢。
可惜的是黑幽蛛畢竟沒有毒王蛛強,即便攻擊得很是兇猛,毒王蛛還是應對得過來的。
正在睡大覺的言言被巨大的戰鬥動靜吵醒,看著蜘蛛族那兒聚集很多人看,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蜘蛛族的那幫傢伙又在醞釀什麼八卦了?
讓我堪堪,哦——好像打起來了啊,在後面看不清,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言言擠到前面湊熱鬧。
黑幽蛛本來都打累了,回過神來,都不知道自己為啥聽到紫甲蛛會這麼生氣,怒氣剛剛消下來點,結果一眼就看到了言言,腦子裡閃過零零碎碎的記憶片段,怒氣再次滿格,一下子就竄了過去,照著言言就砍,攻擊力度和招式比剛剛對毒王蛛還狠。
這是什麼有深仇大恨啊,這麼拼命?青甲蛛看黑幽蛛打紫宵蛾將軍絕招都打出殘影了,這兩人是有什麼私仇嗎?但這兩人之前不是相處得很好嗎?
毒王蛛還在生氣,黑幽蛛這個狗東西被迫使自己成了被看戲的小丑,看著周圍圍過來的這麼多士兵,頓感十分丟臉。
青甲蛛見此,趕緊驅散聚在這裡計程車兵。
“有什麼好看的,都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