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同樣也意味著肩負了很大的責任。
當甘梅靠在呂布身上的時候,她未著片縷的嬌軀也閃耀在燭光下。分外地顯得豔光四射。
甘梅看呂布神光湛湛的眼神不住地凝視著自己動人的嬌軀,她害羞地低下頭:“太尉,您趕快上來吧,妾身身上有些冷。”
呂布趕緊卸去身上的盔甲戰袍,渾身。爬入甘梅的被窩。
呂布運轉道術。他身上暖和和的,也把甘梅有些冰涼的嬌軀暖熱了,甘梅眨巴著大眼睛,嬌羞道:“太尉。您身上像火爐一樣暖和,哇,您下面好燙!”
呂布壞笑道:“甘夫人,我們兩個既然同床共枕,便有夫妻之實。你再叫我太尉,不顯得太生分了嗎?你要叫我夫君!”
甘梅嬌媚地給了呂布一個白眼:“你還叫我妾身甘夫人呢,你這樣的稱呼讓妾身想起劉備那個偽君子!”
呂布上下其手,撫摸著甘梅光滑細膩又瑩白如玉的肌膚,嘿嘿笑道:“那我就叫你梅吧。”
甘梅咯咯笑道:“單單稱呼一個梅字,不顯得太乾了嗎?妾身的父母都喚我梅兒。”
呂布怪異莫名道:“那是你父母稱呼你的,我若這樣稱呼你,不也成了你長輩了嗎?我向來不喜歡用這樣的稱呼去喚我的女人。”甘梅無奈道:“那夫君你日後就叫妾身梅吧。”
呂布嘻嘻笑道:“甘夫人,末將遵命!”
甘梅又嬌媚地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又稱呼妾身甘夫人呢?您不是稱呼我梅嗎?”
呂布壞笑道:“你不是說日後就叫你梅嗎?我現在還沒日呢!”
“日?”甘梅大惑不解道:“日。不是日子、太陽的意思嗎?你放在這話裡是什麼意思?”
呂布這才發現,他來到東漢末年,身上竟然肩負著一個偉大的使命,就是把二十一世紀約定俗成的國罵髒話文化在東漢提前發揚光大,呃。這個日字為什麼會被人們當做罵人的字眼?
呂布在甘梅的瑩白酮體上寫下了一個日字,然後摸了摸甘梅那粉嫩的下方,嘻嘻笑道:“這是不是一張口?”甘梅嬌羞地點點頭。
呂布又牽著甘梅那粉嘟嘟的小手握緊自己那根玉杵,嘻嘻笑問道:“但這根一放入你那張口裡。是不是一個日字,你現在明白了吧!”
甘梅粉臉羞紅。咯咯笑道:“可說文解字裡面可對日字沒有這樣的解釋啊。”
呂布朗聲笑道:“這是我對這些字的新定義,比如操,比如干,都有此意,我們大漢文字博大精深,四海畏服,又豈是可以等閒視之!”甘梅咯咯笑了起來:“你是在胡說八道,逗我開心!”
甘梅的笑聲清脆動聽,如同春風吹拂下的黃鸝嬌啼,又似是雨後秋風吹拂下的風鈴,只有十七歲的她嬌憨可愛,宛如鄰家妹妹一樣,又有幾分酷似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讓呂布眼前不由得為之一亮,他忽然發現,自己憑著對劉備的仇恨,想要橫加蹂躪這樣一個無辜少女,非常沒有意思。
呂布剛才已經瞥到甘梅那裡,是一個粉嫩粉嫩的粉木耳,呂布剛才也用道術問過甘梅,劉備只在第一夜跟甘梅發生過關係外,其他時間都在東奔西走,為對付呂布而上躥下跳。
呂布很是滿意,本來以為甘梅會被劉備蹂躪成黑木耳,沒想到甘梅比後世二十一世紀的粉木耳還要粉,二十一世紀的很多粉木耳縱然那裡粉嫩得很,但她們的唇舌估計早就為很多男人服務過了,她們的純潔程度估計還不如甘梅這樣一個初嫁出門的少婦。
窗外打更人喊道:“兩更天,兩更天,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呂布望著高照的紅燭,不由得想起前幾天在濟南城外大營火燒呂布聯軍的情形,在呂布的中軍大營裡,佈滿了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澆了火油,上萬只火箭騰空射入大營裡,劉備聯軍四散奔逃,一片大亂。
火箭,火箭!呂布忽然想起來了,他最近一年來忙於征戰,忘了對鄭渾、馬鈞的軍備部進行指導了,呂布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實現自己的野心,建立起大中華共榮圈,他有必要從現在就開始研究起熱兵器以及現代科技,以加快征戰的速度。
甘梅輕輕推了一下呂布,把他從沉思中推醒,甘梅羞怯地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我們安寢吧。”
呂布這才意識到,自己把美女的情緒激發起來了又把美女冷落了,便一邊上下其手暖熱甘梅已經有些涼下來的軀體,一邊壞笑道:“梅,我們現在開始正式發生關係,行周公之禮了!”
甘梅是個容易羞怯的小姑娘,她被呂布的調笑激得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