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給他再好的牌,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呂布,現在的荀諶已經暗地裡和他的族弟荀彧聯絡上了,準備投靠呂布,所以他說了一個絕對有利於呂布佈局的話:“我想起了陶謙和劉備。”
呂布發明了印刷術,改良了造紙術,經過四五年的飛速發展,以報紙為主要代表的全民輿論已經全面取代了世家小圈子的輿論,而報紙基本上都直接間接地控制在呂布手裡,劉備暗害了陶謙竊取了徐州也許不是真相,但經過報紙的宣傳,重複重複再重複,就變成了真相,袁紹是深信不疑。
袁紹聽了荀諶這句話,他頓時下定了決心,特意派曹操的好友許攸前去襄陽,傳達袁紹的意思:“本初公知道這次戰敗都是文丑、審配無能和中央軍詭計多端所致,孟德公你沒有任何過錯,但文丑、審配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把兵敗的原因歸結到你跟呂布私通。”
曹操聽到這裡,仰天大笑:“這是我曹孟德這輩子聽過最可笑的話!我曹操跟呂賊有血海深仇,此仇不報,枉為大丈夫,我焉能再與他私通!”
許攸苦笑道:“本初公也是這麼說的,怎奈逢紀、郭圖那幫人都懷疑孟德,主公沒有辦法,只好讓我過來,請你去江陵一趟,當著眾將的面以表清白!”
說到這裡,許攸趴伏在曹操耳邊,低聲道:“本初公出發前給我交過底了,只要孟德你去了江陵,得到了眾將的認可,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把文丑、審配處死,畢竟孟德你是本初公的多年至交,而文丑、審配不過是家奴而已,家奴難道還能離間了兩個主子之間的情誼嗎?”
曹操送走許攸,便招來荀攸、夏侯惇、曹仁、樂進、曹純、許褚諸將,跟他們商議,要不要去江陵。
夏侯惇等人覺得江陵那幫人的懷疑十分可笑,都大吼著說:“理他作甚!”
荀攸卻沉吟道:“主公若不去江陵,便坐實了私通呂布的罪名,袁紹本來可能還信任主公,卻因為主公不去襄陽而完全不信任主公,以至於把主公當成仇敵,而主公現在跟呂布有天大冤仇,夾在袁紹、呂布中間,以我們三萬多人馬,恐怕很難堅持下去吧!”
夏侯惇等人聽荀攸說得有理,又道:“荀軍師言之有理,主公您還是去吧!”
曹操生性多疑,他搖搖頭道:“我素知袁紹外寬內忌的性情,他一直對我都壓制提防,焉能有這般信任,我這次前去江陵,肯定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毛玠在一旁道:“主公,如果不去,肯定跟袁紹反目,到時夾在袁紹、呂布之間,無法久存,如果去了,尚有一線希望,只要主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袁紹念起主公與呂布的深仇,又念起與主公的舊交,定然不會狠下心來,另外我們再讓荊州本地世家從中斡旋,主公再帶上許褚、夏侯惇兩員猛將保護,必定安然歸來!”
曹操細想一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他讓善於防守的曹仁留守襄陽以當張遼的進攻,帶著勇猛的夏侯惇、許褚和善於交際的毛玠,在一百名勇猛護衛保護下,前往荊州的治所江陵城。
曹操到了江陵之後,沒有直接去刺史府,而是去拜訪了荊州本地世家蒯家、蔡家、馬家的家主,請求他們為自己聲援,這三家的家主也覺得袁紹那幫外地派手下懷疑曹操跟呂布勾結十分可笑,都打了保票。
曹操忐忑不安的心情這才放鬆下來,一臉淡定地去了袁紹的刺史府。
袁紹此時正聽郭圖的彙報,郭圖將曹操在蔡家、蒯家、馬家的言行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袁紹心中更是忌憚劉備謀害陶謙的故事在荊州重演,他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讓審配執行對曹操的處決。
曹操將一百名護衛留在刺史府門外,在夏侯惇、許褚、毛玠的陪同下,進入刺史府。
將曹操引入議事大廳的僕人忽然消失不見,警惕性很高的許褚忽叫不好,就要護著曹操往外衝,可四周高處已經佈滿了弓弩手。
審配站在刺史府的一處望樓上得意洋洋地對曹操說道:“曹孟德,你可知罪!”
曹操一臉無辜地衝著審配喝道:“我與呂布仇深似海,焉能與他私通,煩請審先生通告本初公,本初公對我曹孟德有救命之恩,我曹孟德即是有負天下人,也絕不負本初公!”
審配冷冷一笑道:“你想做第二個劉備,可本初公不想做第二個陶謙,所以你死了,本初公才能放心!”說完,一揮手,萬箭齊發,曹操、夏侯惇、許褚、毛玠掙扎了好久,等到全身射滿了箭羽,變成了刺蝟一般,才停止掙扎,翻身倒地,死不瞑目。(未完待續。)
ps: 曹操死在袁紹手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