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個,對那個家,她只對她哥哥有些瞭解,其他人對她來說真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了,甚至還不及眼前的人來的可信親切。
身在古代,綺羅知道自己無法離開家族獨自生存,若不是這樣,她是一點也不想回家的,她這心思藏的很深,即使是同她最要好的珍珠也是也不知道的,如今左大哥突然對她說這些,怕是他看透了她的膽怯和心思了?
這麼一想,綺羅心頭有些駭然,好敏銳的洞察力,遂第一次真真實實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來,看著看著,突然她的臉紅了,這人看人的眼色忒過熾熱了吧?綺羅臉紅的同時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了,這人這麼大年歲了,家裡該有夫人了吧,這麼看著她算什麼意思?
本看著綺羅出神的左德昌在綺羅剛一不高興的時候,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忙斂了眼神,明白這小女人變臉,怕是他的眼神讓對方誤會了,遂忙忙地打哈哈道:“綺羅長的同你哥哥不像,倒是同你娘像了個七分,我想你回家後定不會有什麼隔閡的,所以安心好了,且我聽我師父說,你爹孃真是不錯的本分人,你那嫂子看著也不是壞人。”
同綺羅說完這安慰的話,左德昌就再不敢那麼直白地看著綺羅了,剛才綺羅那一眼盯的他直冒冷汗,不過他雖覺得冒汗,可也是讚歎綺羅的敏銳,只差輕喝一聲,‘好個犀利的女子了。’,對綺羅左德昌此時是真覺得滿意的不得了。
這個解釋,綺羅有些詫異了,再看看已經不再打量自己的左大哥,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小人心了,遂很是不好意思了,暗啐了自己一口,這是想什麼呢,人家左大哥看著可不是個輕浮的人。
心裡有些不過意了,遂綺羅回話那叫一個積極,且帶了笑道:“謝謝左大哥了,不瞞左大哥,我確實有些擔心回家後的日子,我這也有十幾年不回家了,對家裡的人記憶仍停留在六歲以前,且六歲以前的事也忘的差不多了,真怕回家後同家人適應的不好,如今被您這麼一說,我算是安心了。”大概是覺得自己剛才的瞎猜誤會了好心的左大哥,綺羅一下子就自己的擔心全說了出來。
見綺羅又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左德昌暗道‘好險’,不過,也知道自己若是想將眼前這小女人娶回家,得做些事了,就剛才綺羅的神色,他敢說對方將他當成了輕浮之人了,這個可不行。
定了主意,左德昌也不像剛才那邊急切地同綺羅說話,聽的綺羅說出她擔心,心裡滿意她對自己的信任,可面上就不顯了,淡定地點頭道:“嗯,如此想最好了……”他這話沒完,車子就猛地一衝,差點沒讓一向警覺的左德昌給摔了。
連左德昌這等功夫的人還差點被摔了,綺羅就更是慘了,她沒功夫也就不警覺,定力也差,車猛地一顛,她人就那麼往後一仰,嚇得綺羅暗暗叫苦,自己已經在左大哥面前出過一次醜了,如今還要出醜,真真是不讓人活了。
不過,綺羅這算是白擔心,旁邊坐著左德昌這麼個高手,哪裡會讓她摔了,若不是因為正專心同綺羅說話,這種程度的顛簸,哪裡會讓他輕易就晃動了。
不過左德昌也就是微微晃動一下吧了,都沒細看情形,就回神攔手將綺羅一把給扶住了。可惜馬車註定了不是隻顛簸一下,綺羅因為慣性還是穩不住,又被左德昌這麼一扶,人就順著左德昌的勁又一次往左德昌的懷裡一栽。
這次往人家懷裡栽倒不比上次廣源寺梅林處,綺羅可是極為清醒的,所以,她一倒入某人的懷裡,臉上就是一紅,忙忙地伸手準備推開某人。
“別動,這車還沒穩呢,怕是有事,你別出聲。”左德昌沒來得及體會暖玉溫香的柔軟,就警覺了起來,外頭的動靜可是不對,希望不是衝著他們來的。
也確實是,他們這輛馬車早就拐過了那條巷道上了大路,路上怎麼會有坑窪地?且方柱子可是趕了好多年馬車了,如何會控不住馬?此事不蹊蹺是絕對不可能的。
綺羅不是那等不曉事的,聽的這話,雖說周身男子的氣息太過濃郁,令她很不舒服,可還是本著不給人惹麻煩的心思,忙忙地點了點頭,輕聲問道:“可是牛府的人追來了?不該呀!”
左德昌側耳聽了聽外頭的動靜,察覺到可能與他們關係不是太大,便放心了不少,可他一時也捨不得放開攬著的人,便不動神色地道:“別多想,不是牛府的人,雖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大意了,這京裡是越發不太平了……”左德昌這後一句,完全是下意識地帶了出來,可見這江湖人真是認準了就放心裡了,左德昌這樣全然就是對綺羅的不設防了。
綺羅本就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