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回去!
是啊,我們是開回去啊,可這位小姐今日吃錯了藥!
關濤聽這話,已知這人非是等閒之人,小覷不得,即開口問道:這麼說,是我們惹事生非?
也許是錢爺的權威。
那就是生死相搏了!
詹必亮掙出女工的護衛,站到大塊頭面前,冷然問道:這筆帳,怎麼算?
你算不起!
大塊頭言之未盡,猛聽後面的卡車嗚嗚地叫了起來,心中火起,伸手一扒拉,易丹與關濤撞了個滿懷.詹必亮慢了一拍,被大塊頭衝出了防衛圈.
大塊頭衝到後面的卡車駕駛室門前,嘴裡罵著:小娘們,想爺們撬死你!伸手便去拉車門,卻被楊楊大架式的擋住。她捱了幾拳。
關、詹等人被餘者糾纏住。卡車向後倒出,開始磨盤。倒退,方向盤已打滿,再往前一撇,就可以回頭了。大塊頭急紅了眼,猛一掌劈開楊楊,撲向駕駛室,揪住張景春的頭髮往下一撞,提起那鐵捶似的老拳照她後腦勺上一擊,汽車猛地往前一衝,撞在路邊的樹木上,不動了。
楊楊疾撲過去,急切的呼喊:姐姐!姐姐!車內毫無反應。探手熄了火,抹一把眼淚,倏地轉身,傲岸地迎著大塊頭,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大塊頭怔了一下,倒退一步,楊楊突然出擊,一個餓虎下山之勢撲向大塊頭,一掌抓喉,一掌摘陰,大塊頭哪見過如此烈女,倉然受創,怒火陡起,屈膝一拱,大掌揮向楊楊,楊楊倒了下去。
如此強壯的男子大漢,競對一個女孩下如此辣手,眾女工就算是跟楊楊有仇,也不能不動手了,女人的尊嚴,豈容侵犯!
吳莉一聲高喝,率先出擊。一個土塊擊中大塊頭鼻樑,剎那間。嬌吒連起,包包、石頭、粉拳繡腿加上樹枝唾液,有如雪花縱肆,蓋天鋪地而來。
大塊頭乃久經殺場的黑魅,吃的就是拳頭這碗飯。初時一個急攻,令他暈頭轉向,續之雄風振動,煞氣凌雲,別說他那武功,單是他那力氣,就不是輕易可對付的。
眾女孩如蟻滾牆,紛紛潰敗。吳莉當胸捱了一拳,尊嚴激動野膽,就地一滾,摸著了半截磚頭,看準了,喝開眾女工,乘勢擊出。大塊頭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眾姐妹急挺身爬起,顧不了自己的傷痛,抱起楊楊、張景春,轉移到稍遠的地方,緊急施救,十來個女孩子各持“武器”,嚴密戒備。
這邊,關、詹、易三人被那六個嘍羅纏住,關濤數度欲救張、楊,都被對手攔住。
打是不行的!正激烈的思謀方案,猛聽吳莉高呼一聲:新月姐妹在此,豈容你胡為!姐妹們,打!
呼聲止處,右手一揚,一個石頭飛到一漢子面門。那漢子狂暴而起,早被一陣石雨擊倒在地上。對手倒了三個!
吳莉遭了暗襲。那漢子勢在剝光她的衣服示辱。易丹心頭大駭,就著扭住她的這個漢子的提勢,雙腳一蹬,衝頷而起,繡腿連飛,猛踢漢子腹部,那漢子力一軟,稍一鬆懈,易丹一個蛟龍回首,一拳直擊他嘴唇,掙脫身奔向吳莉。
吳莉雙手掩懷不迭,羞臊間,一抬眼,疾衝易丹高喊:小心!
可惜遲了。易丹被那漢子的一陣連滾撞倒。那漢子一翻身,以膝頭壓住她腹部,劈空一掌,砍在她胸口。易丹軟了。隨著譁刺刺一陣亂響,衣衫如網。可惜又一個女孩慘遭羞辱。
關濤直氣得熱血倒逆,雙目*,一拳砸向詹必亮,伸手一抄,抱起他一縱,落到張景春一撥人之中,丟下詹必亮,身子一旋,撼山動地一聲虎嘯,如鷂鷹凌空,似老鷹撲兔,一把抓住調戲吳莉的大漢肩頭,奮力一提,一摔,那漢子一口血,只怕噴出了他全身血量的一半!
機靈的吳莉就地一滾,爬起來撲向調戲易丹的漢子。但這漢子早被關濤抓住兩隻小腿一拉,漢子慘號一聲,塌了。關濤攔腰提著那漢子,轉身迎戰其餘的對手。
吳莉扶起易丹,號令眾女工住手,頗為訝異地看著關濤手提一大漢,與那兩漢子相搏。
易丹、吳莉整衣之際,關濤手中又提了一漢子,止以雙腳對付剩餘的兩人。
這世間還真少不得這神威將軍!吳莉讚一句。問易丹,他是誰?
關濤!
二人對話之際,關濤又踹倒一人,把手中提著的兩漢子疊上去,一腳踏住,朝最後一個倖存者招手挑釁。那漢子已力盡精疲,肝膽俱顫,見這勢頭,那還敢應戰!雙膝一軟,栽倒在地。吳莉欲衝過去制敵,易丹攔住她,說:縱是女輩,也不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