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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學射箭

“上回我讓你幫我保守秘密,這次換你也算扯平了。”錢小修笑著,想著這份午膳毀了,只好再去一次膳堂。“你真的不去追五小姐麼?”

“她說了不讓去,要是我偷偷跟著,她知道了只會更氣。”

他這般以屠清雨的話惟命是從,若真是將來有緣分能成就一段婚姻,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般配的很。

錢小修站起身,聽到有戰鼓鳴響。秦凡緊張道,“糟糕,怕是北狄的兵將又來挑釁了,我先走了。”

又要出征了麼。她問過端木惟真,知道這陣子北狄常常是這樣不厭其煩派些蝦兵蟹將到城下叫陣。有時是白天來鬧,有時是晚上來鬧,隔三差五戰鼓就響,而只要戰鼓一響,就是全城戒備,洗澡的人要馬上擦乾身子集合,睡覺的人也要立馬醒來去取弓箭,弄得侍衛們都快一個個神經衰弱了。

偏偏幾回合打下來都和游擊戰差不多,等東野計程車兵整裝出發,城門一開,北狄計程車兵就後退了。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連她這個沒打過仗的人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本以為又是一個小戰役,哪知晚上傳來訊息,說屠邱負傷了。

端木惟真道,“之前幾次北狄都是小打小鬧,所以這一回有幾個將領便掉以輕心了,沉不住氣窮追不捨中了埋伏,多得姑父武藝高強單槍匹馬去救了他們。”

她問道,“傷勢重麼?”

端木惟真憂慮道,“皮肉傷,只是看來這一回北狄領兵的人不簡單。”

確實是不簡單,戰場上爭強鬥狠不動腦的人好對付,論武功沒幾個是屠邱屠逐日的對手的,以前也只聽說北狄的將帥四肢發達,持著刀斧帶人在邊關一帶搶掠,估計是士兵都已經習慣了他們這一行為模式,結果北狄人突然玩起兵法,反倒是東野計程車兵措手不及了。

屠邱雖然是作戰經驗豐富,可手下卻未必個個是智勇雙全,總有耐不住性子的,一衝動就容易誤事了。

她想著,見端木惟真推了一瓶藥給她,“這傷藥拿去給姑父吧。”

倒是連名目都幫她想好了。

她拿著傷藥一個人去了屠邱書房,清了清嗓子,正要舉手敲門,門卻是開了,屠忠由裡頭走了出來,看著小個子又面生的她,問道,“你是什麼人?”

語氣異常的嚴厲,她瞭解現在非常時刻,總要防北狄的奸細混進來,身家背景甚至祖宗八代都要問個清楚。“我是尚書大人的小廝,大人知道將軍受了傷,讓我送傷藥來的。”快快把手裡的藥擺出來,以證實她的話。

屠忠眯起眼死死看著她像是那保全系統全面檢測起來,只聽到屠邱道,“去安撫今日受傷的人。進來吧。”

當然後面那兩個字他們都知道,是和她說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不修邊幅啊,歲月的洗禮,她錢小修是變更醜了,屠清雨是變美了,唯獨這屠邱一樣的鬍子,看不出是變好看了還是變難看了。

自從見過她老爹的俊臉,就覺得那鬍子就和美女臉上的雀斑一樣礙眼。

屠邱在寫摺子,感覺錢小修放下了傷藥久久不動,側頭看去,似乎在看清她的面容時怔了一下。

不會是被她的模樣嚇到了吧,可她覺得屠邱多年來看慣了自己的有鬍子的熊樣,該是百毒不侵了才對,畢竟論醜,誰能與一臉大鬍子的他爭鋒。

錢小修抓抓頭,“將軍是東野的戰神,保家衛國的同時自己也要好好保重才得。”想著說完了這句普通下屬會對上司說的,不會有拍馬屁之嫌,也不會關懷太過讓人聽出懷疑的話,她就走的。

屠邱忽然的問道,“識字麼?”

錢小修點點頭。

他把手上的筆遞過去,“幫我寫個摺子。”

錢小修低頭看,他是傷了右手,難怪不方便寫字,摺子上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寫個摺子應該沒什麼吧,若是軍事機密,屠邱也不會找她代筆,估計只是一般的摺子上報軍情的。

她事先說道,“將軍,我的字不比我的樣子好多少。”見屠邱沒有轉變心意,便拿過筆來,他口述,她代筆。直到最後一個字寫完,屠邱檢查了一遍,還真有家長給孩子檢查作業的感覺,拿了筆把她摺子上的錯字劃了在一旁寫上正確的。

又是沉聲問,“會騎馬射箭麼?”

她照實回答道,“騎馬會,射箭不會。”

“明天和惟真一塊到校場去,你回去告訴他,既然來了邊關總要學一學騎射防身。”屠邱把摺子合上,讓她離開了。

錢小修想不明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