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修笑道,“知道你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夥計了。晚上給你加菜,遠近馳名外焦裡嫩陳記臭豆腐每人一份。”
錢小修笑道,“知道你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夥計了。晚上給你加菜,遠近馳名外焦裡嫩陳記臭豆腐每人一份。”
聽這話就曉得她又要偷溜了,去買臭豆腐。“老闆你又要早走啊。”
傅雲觴抱怨連連。真是秉性難移,好不容易這幾天錢小修都有準時的來幫忙開店,她還以為錢小修是終於有了做老闆的責任感了,這才幾天啊,又要恢復從前的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了麼。這臺秀樓到底是她錢小修的,還是她傅雲觴的。
“我再不走,每個女人都來找我送她一句話早生貴子,我不成啞巴了。”
她離開了臺秀樓後去了端木惟真的府邸,府中上下都識得她,來應門的小廝便道,“大人出門去了,還沒回來,姑娘要進來等麼?”
“不了,等大人回來,麻煩你告訴他,我還記得欠他一場戲,就不曉得大人什麼時候得空。”
她留完了話最後才去買臭豆腐。晚些時候端木惟真讓人來傳話說是明日有空閒,心情一痛快,飯也多吃了一碗。
容和看出了什麼,和雲觴把碗碟都拿到廚房給蚩尤去洗後,便來到她的房間,只拿著有古怪的眼神笑著睨她,“你心情很好?”
“是挺好的,明天有得玩。”錢小修已經是散了頭髮,梳著頭,打算早早睡了養足精神。
她雖然不是稱職的老闆專是打混摸魚,但完全發揮了前世的宅女精神,總愛宅在府裡,就算是無所事事到無聊發悶。她依舊是不想出門。所以至今皇都城還有很多地方她是沒去過的。
她心裡計劃著看完了戲如果端木惟真不急著回去,該去哪裡好呢?
容和笑道,“你一個人也能去玩啊,這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
她停下梳頭的動作,轉頭看向容和,“你跟雲觴學壞了,說話也變得拐彎抹角的。你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你這麼高興是不是因為跟你一塊出去的人是端木大人。”
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雲觴待久了,還真是會學得她的八卦,只要一男一女就想成有不可告人的曖昧。“跟我出去的若是換成你或者哥,我也會高興啊。”
“可這兩者之間的高興是一樣的麼?”
“怎麼會不一樣。”她調戲似的抬起容和的小下巴,“美人。你至今也就喜歡過我哥一個而已。可算不得愛情方面的夫子。”她可是有這好多年看言情小說和電視劇的經驗累積,情愛這方面,眼力可比她銳利多了。“你忘了,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你喜歡我哥,我喜歡誰我自己會不知道。你別被雲觴給教壞了。”
“就怕你真是自己不知道,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容和拉過她的手笑道,“端木大人一表人才,我是怕你自己反應得慢,走了寶才要提醒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行了。真是越來越有做我大嫂的風範了。”
容和聽得她的調侃,滿面通紅,只是反覆讓她好好想想。理清自己的心意。
她的心意她自己清楚得很,還有什麼好理清的。她對端木惟真有信賴、有感激、有崇敬,即便是偶爾會心跳如鼓,那也是見到美男後一種純生理的本能反應,就跟若是能有機會跟某名帥哥偶像近距離接觸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會面紅耳赤。
而端木惟真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紀。也卻是是有條件能禁進軍演藝圈的帥哥一名。她只是遵循著食色性也的至理名言,將人性對美色的追求本能極盡的放大。她只是被端木惟真的美色吸引了而已,就像蜜蜂喜歡漂亮的花一樣。
雖是這麼給兩人的關係下了定義,但她居然失眠了。
直到天亮了,傅雲觴、容和和蚩尤都去了店裡了,端木惟真下了朝來接她,她就這麼頂著一雙熊貓眼出去。
嚇了蠻融一跳,不明白這錢小修為何總該裝成這樣鬼模鬼樣。“錢姑娘,你沒事吧?”其實他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需不需要給她找位大夫。
錢小修看到只有一頂轎子,便問道,“你們等一等,我再去僱頂轎子。”
端木惟真發話道,“我有話和你說,進轎子裡來吧。”
錢小修擠進轎子裡,端木惟真見到她眼眶下的黑影也是有些驚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失眠了而已。大人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當你的腦子幾乎被睏意給佔領時,已經體會不到出行的快意了。她現在是勉強撐著,用她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