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易邊走邊觀;這奈川縣的人都很樸實;在他順著這條主於道一路向北而行時;那些遇上他的人都會笑著憨憨的給他打招呼。對此;張易甚是感嘆;往往是越樸實越簡單的人;心裡才會越透明越實在;張易沒有從任何一個人臉上看到不快樂;或許這就是他們所謂最平淡;最簡單的生活;就像他小時候蜀中小鎮的那些人一樣;農耕忙作;早出晚歸;或許他們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無論去到哪個城市;都肯定不會有人看得上一眼;但是他們卻是這個社會最快樂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瞭解他們這種生活的樂趣。
騎著這輛破舊的腳踏車;將近半小時後;張易終於跨越這奈川縣的主於道;來到了長谷藤崎所說的地方;這裡是一條彎彎曲曲延伸而上的山道。
張易將車停在路邊;隨即順著山道走了上去;從山道的痕印看;平時走的人基本不多;因為山道兩邊都長出了一些鮮嫩的雜草;不過這條山道卻是被用一塊塊整整齊齊的石板鋪堆起來;很是於淨;看得出鋪堆這條山道的主人心思很是玲瓏。
越往這山腰上走;張易心裡也就越有些忐忑;這份忐忑不是說他將要見到田中美惠;而是因為這是他最後一次可以得知西尾成田線索的機會;因為這個機會;他已經冒險離開松本炎楓的視線;所以給他的時間不多了。現在松本炎楓已經Zhīdào他來了島國;所以必定會以最快的度清剿北海道最後六個武學流派;他寧願損失慘重;也必定會讓這六個武學流派最終劃入;完成統一島國武道界的大業。
現在松本炎楓想要快的清掃這六個武學流派;必定要將刺刀集團原本合圍的戰略重新收攏;改為逐一擊破;使用最原始;最強悍的手段;而松本炎楓想要將這些已經分散出去的勢力收攏起來;起碼也需要五天時間;所以;現在的張易;最多就只有五天時間;他要在這五天時間裡找到西尾成田;將他手裡原本所有屬於北道組織的武學流派全部聚攏起來;共同對付刺刀集團。
這山腰上;正如長谷藤崎所說的那樣;是個風景很Hǎode地方;走到半山腰後便看到一條小溪流從山腰上直瀉而下;匯入到山腳下一個小湖泊之中;而山道到了這裡;便順著這小溪流進入了兩山腰之間;四周茂密的樹植物也開始覆蓋了這條小山道。
當張易穿過這被樹枝覆蓋的山道後;終於看到了在兩山腰之間;一塊巨大的平地上聳立起來的小木屋;木屋底下是鏤空的;用竹子搭建而成;兩層;兩排階梯分別從兩邊進入木屋;而在木屋之下五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池塘;此時的季節;池塘裡開滿了荷花。
“果真是一處靜地;躲在這個地方;即便刺刀集團在島國手眼通天;恐怕也不會想到她們會在這裡;怪不得童青等人來島國這麼久;始終沒有她們的;若不是有告知;我就算翻遍島國也找不到她們。”張易遠遠望著處在山腰空地之間的木屋;暗歎一聲;雖說這裡沒有古道西風;但是卻是一處寧靜的小橋流水之地。
張易帶著一陣淡淡的笑意;順著山道朝著木屋走去;來到距離空地不遠的地方;張易先是被那池塘旁邊幾十個層層疊疊堆起來養蜂蜜的箱子吸引了;因為他現那些箱子還是溼的。
再上了幾步後;張易終於看到了在池塘裡;一個蹲在池塘邊;一手拿著一把刷子;一手扶著一個箱子;在專心清洗的女人;剛剛由於站的地方低;張易沒有看到;現在接近了這池塘;張易方才看到。
這個洗蜜蜂箱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一條奇腿的短褲;拖著一雙木拖鞋;最吸引人的是她蹲下去時那頭烏黑披下的長;幾乎將她那苗條的身段全部蓋住了;即便是從背影看;也很是令人遐想。
雖然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相貌;但是這並不影響張易的判斷;當年他陪著姜雨涵在東京郊外寫生時;就曾受到過田中美惠的暗殺;對於她的背影實在再熟悉了;眼前這個在池塘裡洗蜜蜂箱子的女人;正是當年組的二號女殺手;田中美惠。
張易默不作聲走到池塘邊上;靜靜望著在池塘下洗箱子的她;一句話不說
“現在這個時節已經沒有蜂蜜了;庫存的也早就賣完了;所以你們只有等來年開春才能來。”
似是Zhīdào了身後有人來;女人頭也不回;用清甜的聲音說了起來。
張易微微一笑;隨即道:“恐怕我等不到來年開春了;因為明年我或許就沒有機會來這裡了。”
在張易話音剛落;女人的身軀明顯一僵;動作也停止了;手中的刷子也落進了池塘裡。
看到她的動作;張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