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懷有七大絕症之一的水龍脈。
將手擔在花天凌的手腕上,玄冥匯出一股真氣從手指灌入花天凌的體內,仗著境界的優勢,玄冥所看到的自然和聖龍豪有些不同,不過得到的結論卻一致!
即刻行動,勢不容緩,否則便是東陽老人再世也無法相救了。
花從影神情緊張的望向聖龍豪四人,而聖龍豪也有些猶豫不決,然後對著玄冥道:“你可知鬼手之力的特點?”
“智慧?”玄冥詢問,但隨即搖頭道:“不對,應該是知己。”
聖龍豪點頭讚許,拓跋慶林站在玄冥不遠處,臉上也浮現淡淡的笑意。
鬼手代表智慧,那只是淺顯的理解。智慧是什麼?不僅是不讓自己吃虧,不是讓自己能夠在世間遊刃有餘,只有自己傷人而無別人傷己之說,自己能夠靠聰明取得富貴榮華財富權力,但是,這些都不是智慧。如果這是智慧,那麼相信天地間會有很多人都不比鬼手差。智慧是知己,聖龍豪在前輩們留下的手札上經常見到的一句話,當時並不怎麼理解,直到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對於凡塵瑣事之複雜無奈,甚而日夜顛倒錯亂的胡思亂想,只想獲得大逍遙之時才隱隱約約明白,智慧只是知己,知己才能知彼,知彼便能戰而勝之,這是功利的說法,對於現在的聖龍豪來說知己就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當為必為,不當為必不為,然而這些又非絕對,一切還要由心。但是由心容易出錯,所以聖龍豪並不能自由自在的落拓無羈。至於拓跋慶林,身為鬼手,道心之空明絕對是世所罕見,對自己是知之甚解,然後管中窺豹,望之他人他事,聊熟於心,一切的紛紛擾擾分毫畢現,不過也非絕對,當面對對於自己有威脅,且對方手段高明和發生在未來,他也只能感應的不太準確,所以便有天問之說。鬼手一生,天問至多可問三次,每次所問內容視實力和道心空明程度而定。拓跋慶林最近一次的天問,所得之廣遠堪能與聖龍一族族史上負有赫赫威名的諸多始祖比較了,因為他所問的幾件事,幾乎都是世事難為而成功。
拓跋慶林心中激盪著知音的波浪,按捺不住心中的贊同,走到玄冥身側,面對著他道:“真不愧是玄冥聖者,我用盡幾乎是十年的時間才從內而外的通曉這一真意,沒想到聖者你竟然隨口捏來就好像與生俱來,早已知曉一般!”
玄冥聳聳肩笑道:“我已活了這麼多年,知道並不奇怪,倒是你,年紀輕輕,道心竟然如此空明,依我看,鬼手之位於你而言倒是累贅,我很想看看我接替你的鬼手之位後,你會有怎樣驚豔世人的表現!”
拓跋慶林搖搖頭道:“聖者言大了,只是不知你對天凌的病症如何看?”
玄冥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聖龍豪道:“族長你說呢?”
聖龍豪道:“我看,成功的機率只有一半。”
“為什麼?”血魂追問道:“之前你不是始祖小札上記述了治癒水龍脈的方法嗎?”
聖龍豪望了眼血魂,從他有些焦急的臉上看到關心的神色,知道或許花天凌便是他的應驗之人,沒有吊胃口,直言道:“始祖小札上是這麼記載的,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族長和血魂鬼手都是一個時代的!而現在……”聖龍豪環顧屋內的眾人,嘆道:“玄冥聖者接替三弟之位,所以我不懂這種變化是否會對天凌的治療造成阻礙,不過,玄冥聖者的境界和力量能夠彌補一點這種差距。”
玄冥這時候撥出一口氣,眼睛望向臉上懷有疑惑神情的眾人,說道:“我現在還不是聖境,不知道對於花天凌病症的救治會不會有礙?”
聖龍豪停止講話,保持沉默,皺著眉頭思索,然後道:“影響應該不大,按照始祖所留方法描述,只要是依仗我們三者的力量導引天地大道之力為天凌疏通體內的水龍脈並且化為己用。”
“這麼簡單?”血魂詫異道。
聖龍豪沒有說話,因為玄冥緩緩搖頭道:“不簡單,我想族長所說的天地大道之力應當是極為純粹的世界本源,只有世界本源才能達到祛除水龍脈並且讓他成為花天凌身上不可多得的天賜的財富吧!以我之見,現在大陸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不多,只有少數之人,而像聖龍一族一樣,只依靠三個只是帝境中階實力便能達到如此效果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聖龍豪點頭,然後問道:“那麼以你現在的境界和眼界,覺得天凌之疾,我們有多大的機率?”
玄冥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中緩緩說道:“七成!”似乎怕別人不信,玄冥接著說道:“本來我對於水龍脈的看法和貴族始祖所說的一樣。”玄冥眼睛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