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也代表他們對他說的話並不能完全當真。再說道守發現自己的那柄長槍已經不見,並沒有人提及絲毫,他們講述的前塵往事中也沒有槍的影子。道守冷眼旁觀,讓雪龍王疑惑一下,然後豁然驚醒,眼光閃爍的望向夜女,夜女不解,但是知道這兩人將心思打到自己身上,有些慍怒道:“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藏著掖著了!”
道守也開口道:“請前輩說的詳細些,我想你們也明白,越是重要的東西越和你們的期望有關。你們如果不敞開天窗說亮話,我想誰也不能如願。”
夜女冷笑道:“我們怎樣,還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夜女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剜進道守的心房,刺激的劇痛讓他用手捂住胸膛渾身顫抖,額頭佈滿冷汗,身體像篩子一樣抖動,因為疼痛而佝僂的軀體微微直起,眼睛泛白卻含有恨意的望向夜女,嘴角的血液緩緩流下,對於夜女的刻意打擊表現出最大程度的不屑。
夜女被道守激怒,一揮袖,道道如同蟲子一樣的白光飛向道守,道守想要側身躲避,但是無法動彈,知道又被定住,雪龍王臉色平靜的望向那道道白光,只見空間波紋盪漾,白光於一個顫動中消失不見,被雪龍王導引到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夜女選擇罷手,但是等雪龍王給他一個解釋,道守面不改色,即使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
雪龍王似乎對夜女的行為不爽,森然道:“夜女,那柄血道魔槍呢?”
夜女冷冷道:“怎麼?你想說什麼?你該明白,既然萬林不在,且煉製血道魔槍的材料都是我天靈殿的,那麼現在它就應該屬於我!這個,你應該沒有多大意見吧?”
雪龍王輕蔑道:“你的?真是可笑?我看你是想一個人獨自出去吧?”
夜女臉色不變,眼睛盯著雪龍王道:“你覺得可能嗎?我還沒有那麼自私。”
“是沒有那麼自私,可是如果你的自由受到萬林的威脅,難免你不會做出比這更加自私自利的事情。大家都是魔,都知道彼此的心思,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敞開天窗說亮話,對誰都沒有壞處!”雪龍王提議道。
道守鬆了一口氣,他剛才是激將法,因為他擔心這二人都有所藏匿,可能玉石俱焚,大不了誰都出不去。
夜女眼珠子一轉然後揶揄道:“那麼你覺得這鐵石巨獸也可以拿出來犧牲的咯?”
雪龍王渾身一陣,臉色不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女望向雪龍王身後一字排列的鐵石巨獸,冷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萬林的意思吧?當初你偷襲萬林,萬林只是將你和你那寶貝徒兒打到天邊,這鐵石巨獸卻被留在了這裡。以我對萬林的瞭解,被他限制在一定範圍的東西,就是屬於他的。而他現在不在,那麼鐵石巨獸就應該和血道魔槍都屬於這位小兄弟了。”
負劍立在雪龍王身側的心和臉色一寒,眼睛裡露出星月寒光,冷冷道:“夜女,我師尊和你說話已然是給你天大的面子,請不要得寸進尺。再說,那血道魔槍本就不屬於你,現在交出來無可厚非,可是我師尊的鐵石巨獸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你這麼說,當我們都是傻瓜嗎?我邪風城不會怕你天靈殿,至於我和師尊更是不會在你面前皺一絲眉頭,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想你待在這鬼地方早已厭煩了吧?”
夜女嬌笑著道:“雪龍王,看看你這好徒弟,長輩說話,他在這裡插什麼嘴?難道我那麼讓你不屑,竟能夠容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乖徒兒說三道四的了?”
夜女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閒著,身周出現點點星光繚繞,布成繁密而深奧的形狀,接著每一點星光中都探出一柄青光劍,毫無凝滯之感的從星光內部滑出,朝雪龍王和心和急速而去。
雪龍王眼睛閃爍,五指在身前一劃,身體變得透明模糊,當青光劍接觸到身體的時候,身體如平靜的湖面泛起水紋,青光劍像是穿過空氣一樣穿透而過。
上千柄三寸長的青光劍組成橢圓形的陣法把心和圍繞,心和神情肅穆,立在空中,反手握劍,眼睛盯著幾乎於瞬間到達自己身前的眾多青光劍,頭顱微低,不看已經能夠自己帶來威脅的劍氣,手中握著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在空中連續刺出千萬劍,把再進一步的青光劍抵住,但是讓心和驚訝的是,青光劍並沒有消失,只是黯淡一些,夜女在身後冷笑的看著心和。
心和無暇顧及,再度揮出手中劍,一道道閃爍著紫黑色光芒的劍氣將他籠罩,然後向外延伸,把襲近過來的青光劍包裹,青光劍在由劍氣組成的圓球中奔突閃爍,最後潰散消亡。
夜女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