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中那張牌卻是久久也沒有從手中打出,我聽著吳董叫他“曉慶,”我總算是將她記了起來。
她是在我們讀到高三的時候轉到我們班上的,那時她也看上了韓修傑,瘋狂的追求了他一個多月,不是直接告白,就是在學校裡大聲喊“我喜歡你,韓修傑。”
這個女人說有多瘋狂就有多瘋狂。
“是啊,我對付小雪同學的記憶可是最深刻的,深刻到當她一進門,我就將她認了出來。”曉慶對著吳董說著,眼睛卻將我盯著。
我捏著牌的手心都微微的滲出了汗水,最後才將那個紅中打了出去,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忽然間,我覺得凌天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分外沉重了幾許。
“哦,怎麼說呢?”另一邊的一個男子接了下去,好奇的一問。
“說起當年的事情,我到現在都還有些不甘心呢,當時那個高官少爺可是我第一眼相中的男人,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卻已是名草有主了,可女友卻是這個冰山美人。她長得卻是很不錯,身材也很正,可是我卻不認為自己有哪一點比她差,都說胸器逼人,當時我也是36C,不算是平坦視人,目測她就32B吧,我花了整整一個月對那個男人窮追猛打的,可是到最後他仍然沒有正眼瞧過我,唯獨對著這個冰山美人,一個人好。這件事可是打擊了我很久,曾幾度懷疑自己的魅力完全喪失了……”
這個女人如此直白的說話,還真是染我有些臉紅。
那時,我確實是32B,我不覺抬眼看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胸器,一件超低胸的吊帶裙,露出半個多球體,我估摸著是D吧,也不知道著胸器是土生土長的,還是人工合成的。
只見那個吳董摸摸她嫩白的小手,就像根本沒有看見我們一般,在女人的雪白球球上捏了一把,很是下流,“我覺得嘛,不是你的魅力喪失了,而是你遇見了傳說中的柳下惠了。”
吳董的話迎來了更大的嬉笑聲,而我,卻是從背脊上滲出了冷汗,就連該我拿牌都給忘記了。還是凌天佑冷聲的提醒我,我才回過神,只是伸手去拿牌,根本不敢看他一眼。
然而,那個曉慶就像不放過我一般,繼續不停的向下說著,“其實,當年冰山美人和官二代的愛情在我們學校裡,可是議論非常的,大家都不看好,畢竟從各方面來看,都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確實如同猜測的結局一樣,沒想到,再一次遇見小雪啊,她的身邊已經換成了鼎鼎大名的凌少了。小雪啊,你倒是給我解解惑啊,談談你怎麼和那個官二代分了手,當上了凌少秘書的啊?”從她嘴裡說出的秘書二字,總覺的曖昧異常,就像在風月場上摸滾打爬了多年後的味兒。
“呵呵,難為曉慶還這般記住我,有些事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說出來了吧,如今你的身邊不是坐著赫赫有名的吳董事長,你還津津有味的談論著其他的男人,也不怕吳董吃醋?”我笑看著曉慶,眼神不住的在吳董和她身上來回。
這個女人真他麼的可惡,噁心!
“曉慶,別再繼續追問下去,到時候惹得凌少不痛快就不好了。”然而,我的話只是象徵性的讓吳董說了一句,可是我看著吳董那手卻是親暱的在曉慶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他這不是做的太假了,看著有錢人之間的交流,真他麼的是有錢人啊,財大氣粗,就僅僅是皮囊。
“其實,我就是想不通,當年那個清純佳人,如今也會當上人家秘書這個職業,”曉慶直搖頭還唉聲嘆氣著,我當然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不是任由你們戲耍的軟柿子。
我笑著望了一眼已經快要到五十歲的吳董,在望望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曉慶,用著十分平和的話說著:“我也是想不明白啊,當年在校園裡被眾人說成”小酒勁法子”的曉慶,也會幹這樣的事,硬是長得像日本女明星,做足了女憂的事,敢問下曉慶你如今的36D是真的還是做的?”
曉慶,聽見我的話,臉上有那麼一絲僵硬,總算安靜了下來,吳董將手中的四條丟了出來,我眼前一亮,總算是贏了,可是我卻沒有了剛才的興致,不想繼續打下去了,和這些人交流太累。
我轉過頭,對著凌天佑說;“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卻看見凌天佑的臉色有些陰沉。
“嗯,“凌天佑不冷不熱的回應了聲,我就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離開了那個令我壓抑的地方,我站在走道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腦中不由得想起了曉慶說的那些話,一陣心酸的感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