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妾便做主了。”方向冬竹道:“我如今氣短,說話提不起聲,你先同我問她,昨兒她悄悄去見平安,錯在哪裡?”
冬竹依著金氏吩咐,就去問團圓兒,團圓兒聽了,低了頭暗道:好個刁婦,不問其他,先問我這個。我昨兒悄悄跑去看平安,倒真是個短兒,員外不許我出去。如今說不得先認了,平安到底是我兒子,他病了,我掛念著,這也是正理。想到這裡,便道:“奶奶,妾知道妾正禁足,不該胡亂走動,只是平安是妾身上掉下來肉,他病了,妾吃不下睡不著,妾想著,奶奶從來慈悲,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責罰妾,故而妾才大膽去了。”
金氏聽了這話反笑了,又道:“你即知道我慈悲,不會責罰你,如何做丫鬟打扮?你可知道上下有別,尊卑有序道理?你雖不是主母,卻也是個姨娘,可不是家裡使喚丫鬟,你那樣做,丟不是你臉面,倒是蘇家體統。我昨兒故意不叫你起來,便是為著這個,只不料你白跪了那些時候,竟是一些兒沒明白?”冬竹又把這話對團圓兒說了。
團圓兒聽了這幾句,竟是無話可說。原是她口中口口聲聲說著金氏慈善,倒是故意為日後埋下陣腳來,今兒既然進來了,想必日後也不用再禁足了,金氏即重身不便,員外說不得便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