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牙拿到了兩封信件,一封是遞給衛風等人的,另外一封則是讓衛風等人轉交給他父親劉君甲的信件。
騎著駿馬,帶著信件,白季牙搖頭晃腦地離開了華京城。初到華京城時候,白季牙還穿著一件外衣,離開華京城時,白季牙只穿了一件單衣。一件在春風中起飛的單衣。
來時走的什麼路口,去時白季牙依舊走了同樣的路口。他依舊選擇了走北藍山南路,途經吳國,最後回到江都城。
再一次途經望谷城,這座吳國的首府時。白季牙心中燃燒起了一股烈火,一股滔天洪水也無法熄滅的烈火。
白季牙想要找到當初那兩位令自己快樂如神仙的姑娘,奈何這一次他卻感覺到出奇的奇怪和不能理解。
同樣的路,同樣的樓宇,唯獨少了同樣的人。白季牙在望谷城玩了一天,這些活動本身也令他足夠快樂,但是他的心中總是感覺到一股遺憾,一股空虛的感覺。
白季牙並不開心,所以他不願意再留在望谷城。
可是有時候生命就是這般奇怪,你想留卻不能留,你想走卻也不能走,你必須留下來。
白季牙就是如此一般,他來到了城門口,卻被人攔了下來。
白季牙想要突出重圍,對方卻是很禮貌地拿出了一幅畫卷,說有人思念白季牙,相邀對方,欲圖招待白季牙。
白季牙本不信邪,他豈會是隨意相信對方的人?可是架不住好奇心,白季牙開啟了畫卷。
開啟畫卷那一刻,白季牙不由得發愣出神,他瞧得畫中人物,人他認得,而且不只是一個人。
畫中兩人正是白季牙朝思暮想的人,是他來到望谷城,不願離開的人。畫中兩人正是白季牙初到望谷城,服侍他十分舒服的兩位美人。一位是藍衣美人,一位是紅衣美人。
白季牙這才發現,自己一直記著兩人的好,懷念著兩人的溫柔,可是他卻從沒有詢問過兩人的名字。
這一刻,白季牙認為自己應當為之前的錯誤彌補,不能讓自己再犯下錯誤了。故而白季牙決定跟隨攬下他的人前去一探究竟。
這是一個隱秘的小路,但是白季牙能從圍牆的外圍判斷出來,這是一個大院,是一個大戶人家。
白季牙是從側門進去的,白季牙隨人來到了一戶小院,進入了一個小屋。
帶路的人只是將白季牙送到了這裡,剩下的路需要白季牙一個人探尋,一個人走,沒有人會陪他。
白季牙也知道,這種路只能自己一個人走,不能有其他人陪同。
當白季牙開啟房門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屋內點燃著香薰,瀰漫著一股淡雅但又令人陶醉的味道。
桌上美酒佳餚都已經備全。
美酒佳餚都不足以令白季牙興奮,真正讓白季牙心動的,不過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兩位女子。她們依然如昨日美麗,就連穿的衣服也如同昨日一般。
這一切,彷彿都在白季牙的心中沒有發生改變,一切都如往常,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藍衣美人和紅衣美人端坐在床邊,兩人笑臉相迎。親切地等候著白季牙的到來。
“公子,好久不見。”
白季牙詭計多端,也不回答兩人,他只是徑直坐在兩人中間。
沒有人會主動投懷送抱,白季牙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有人主動送禮物,送個小禮物,白季牙明白這很有可能是真心的。但是主動獻身自己的人,白季牙是不相信的。
白季牙只是簡單將兩人相擁,一個勁道歉,說自己上次別離太快,還未得知兩位美人的芳名,希望兩位美人能夠賜教。
賜教,談何賜教?一個名字罷了。一個名字根本不值得賜教,賜教這個詞語用得太隆重。
兩位美人承受得住嗎?其實她們兩人倒也是承受得住,因為她們兩人和白季牙一樣。有一定的自主權,但是他們也都不是為自己而活,至少眼下,他們三人都是如此。
所以,平等對待,三人能夠說得上賜教,但是論背後身份,他們不對等之間說不上賜教。可是他們背後的人能夠說得上賜教。
藍衣女子名叫顧環,紅衣女子名叫錢歌雲。白季牙只道兩人有個好名字,只說自己名字很一般,十分普通。他本人羞於與兩人交往。
白季牙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是很誠實。抱著兩位美人的手是越來越緊,不肯鬆開。
白季牙的動作,兩位美人怎麼能夠感受不到?她們兩人都快感覺自己到要窒息死亡了。若非是白季牙同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