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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的“買賣”,其實就是玩過去的江湖套路,但他們自己恐怕都不太清楚。

理論來源於實踐,但不知道理論也不妨礙實踐,還可以在實踐中再總結嘛。

所謂堵門檻,最早是江湖要門中的一種手段,大多屬於“惡要”。比如逢年過節,或者趕上婚嫁喜事,堵在商鋪門前或者娶親隊伍經過的大路中央,或敲梆子唱蓮花落,或者跪地磕頭討喜,總之不給錢就不走,錢給得不夠也不走。

堵門檻的精髓在於——我明明就堵在你的門前,你卻拿我沒轍。

比如逢年過節誰都圖個喜慶,被討錢的堵門也影響做生意,所以最好的辦法只能是給點錢打發走。假如翻臉轟人甚至動手趕人的話,對方就往門口一躺鬧開了,更加不好收場,或許損失更大,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有一種屬於“惡要”的“堵門檻”手段,多現於當代社會,大家都很熟悉,就是俗話說的碰瓷。堵門檻是有限度的,也需要有眼力,就說碰瓷吧,要觀察好什麼車、什麼路,什麼交通狀況、什麼司機,是不能亂碰的。比如雪天的下坡路就千萬不能碰,再比如碰個消防車試試!

討喜和碰瓷與普通的乞討不同,都屬於堵門檻,不給錢就堵在那裡不走。而堵門檻的手段並不侷限於要門,江湖八大門中的其他七門也有,各有不同的變化和講究。

比如碰瓷起初就是冊門的套路,店家故意將易碎瓷器放在容易碰到的地方,誰碰倒了就訛誰,後來這個詞又被人們用以形容當代社會的另一種惡要手段。

再比如對面這棟小樓吧,朱山閒等人明知道對方是衝著他們來的,但也沒辦法,因為躲不開啊,也不能將對方趕走,那是人家合法買下的產業。肯花這個代價就是為了打聲招呼,說明對方很有實力也很自信。

幾人又回到客廳中坐下,朱山閒道:“現在就等著吧,估計今天就會有人上門的。”

莊夢周:“也不能幹等,我們打麻將吧。”

六個人擺開桌子打麻將,尚妮是個看熱鬧的,四家牌都看,而冼皓只坐在丁齊後面看牌。打了好幾圈之後,莊夢周問道:“丁老師啊,堂堂大成修士,你怎麼沒贏呢?”

丁齊笑道:“打麻將就是打麻將,何必動用什麼手段呢。假如我偷看牌,你們也都能偷看,豈不是成了明牌?假如是用推衍,那等於是用生命在打麻將啊!”

用神識確實可以偷看別人的牌,但那樣做會被察覺,同時也會收神識干擾,如此一來打麻將就成了鬥法了。假如打成了明牌,理論上丁齊可以用定境中的推衍神通,但推衍需要消耗壽元,為區區百八十塊的麻將實在太不值得了,其實為多少錢都不值得。

所謂推衍,是大成修士才能掌握的一種神通手段,就是一念之間進入類似妄境的場景,根據已知的資訊,讓某件事自然的發生,從而預見到它的結果。推衍往往能給人一種料事如神的感覺,但也未必準確,取決於每個人對事物的見知。

動用推衍神通須消耗壽元,推衍多長時間的事情就消耗多久的壽元。就算是大成修士也絕不能輕易動用此等手段,假如形成了習慣,那真就是不要命了。所以在通常情況下,高人料事,還是根據經驗和常識去推理判斷,與普通人差不多。

話剛說到這裡,丁齊又微微挑了挑眉毛道:“對方有回應了,朝這面的兩個監控器都拆了。”

尚妮叫道:“丁老師,你還是偷看牌了!”

丁齊趕緊解釋道:“我真沒偷看牌,就是看了看外面。”

對面小樓在四角簷下裝了四個攝像頭,就在眾人打麻將的時候,朝向這邊的兩個攝像頭已經被拆掉了。剛裝上去的就拆下來,要不是對方吃錯藥了,就是在釋放回應的訊號。丁齊坐在屋裡打麻將呢,居然連這些都“看”到了,就說明在理論上他也可以偷看大家的牌。

朱山閒打出一張白板道:“有點煩人啊,最關鍵的問題是門就在這裡,搬也搬不走。”

譚涵川碰了這張白板,然後就胡了,把牌推倒一邊搓一邊說道:“真要是徹底撕破臉,那樓也不是不能拆了,關鍵是地方啊,對方也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朱山閒:“先摸清楚來路再說吧,只能如此了。回應得倒挺快,估計主事人不在當地,今天晚上應該就會登門吧。”

丁齊卻悄然傳送了一道神念,眾人的神情皆是一驚,朱山閒壓低聲音道:“你怎麼不早說?”

丁齊:“我先前還不敢太確定,需要印證。”

譚涵川皺眉道:“不好印證啊,需要專業裝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