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這麼一說,登時覺得很是受用,笑著說:“你們趕緊去忙正事,我又哪裡需要你們護送回去的。”
“反正也是順路,再說不送你回去我哪裡能放心!”沈青昊不由分說,催催蘇禮換好衣服,便乘車回了孃家。
蘇馮氏在家一房的人口單薄,只有一兄一弟,見弟弟找不到影子,她連著急帶上火,竟是直接病倒在床有些起不來身。瞧見蘇禮進屋,登時就忍不住覺得傷心,又倚在榻上默默地拭淚。
“嫂嫂,你放寬心,你弟弟不會有事的!”蘇禮上前坐在榻邊,聞言安慰道,“京中是天子腳下,自來都是極為安穩的,從來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挾持商隊之類的事件。更何況那麼大個車隊,哪裡就是容易被挾持,連點兒蛛絲馬跡都沒留下?這裡面肯定有別的事兒呢!”
蘇馮氏聞言覺得有理,面色也好了很多,抬手擦乾臉上的眼淚,這才道:“還是妹妹說話中聽,也不知是為什麼,明明很簡單的道理,我自個兒都能想到,可每每又都待遇到事兒了,還是覺得放不開,可這道理經妹妹的嘴裡,就變得讓我覺得十分能聽進心裡去。”
“其實嫂嫂心裡都明白,只是關心則亂,我也不過就是白勸慰幾句。其實誰都是,平日裡大道理一堆一堆的、瞧著熱鬧喜歡折騰,可卻真是經歷過事兒才知道難受,”蘇禮拉著蘇馮氏的手道。
蘇馮氏身旁的一個媽媽道:“早就勸著奶奶莫要著急,這事兒急不來的,即便是不顧自己,也要顧著肚子裡的孩子不是。”
蘇禮聽聞這話,眼神一閃,但卻沒露出什麼端倪,繼續笑著道:“這話說的,可見是個老成持重的媽媽!只不過卻說的有些偏頗,孩子雖說是要緊的,但最要緊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