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野心更甚;你。太過高傲,交出開的土地還是一樣高傲;紫龍,太過霸道;而黑龍。殺伐太重,而弟子青出於藍勝於藍啊,那煞氣,連我都有些心驚啊,不過卻不得不說,他教出來的這苗子,是我等傳人中是最強的吧?”
“呵呵,大哥說的是,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們都老了啊,該看開點,沒必要對往日的事情,耿耿於懷,三哥,你該看開點了,現在我們的一身本事不都傳下去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另一個身穿紫色戰甲的中年男子,高大威猛,中氣十足,一雙大眼之中,盡是雪亮之色,對著那青甲男子說道。
“你倒好意思說啊,你們三個的寶貝疙瘩,都聚在一起,相互照應,那北冥小兒,更是潛力無窮啊,一代明主;我那二愣子徒弟,眼睛讓狗給吃了,拜了個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的主,把一輩子都賣給了人家,枉費我一番苦心,教他一身本領,真是氣死我了…”
青龍說到這,氣得眼睛直冒煙,恨不得現在找到那小子,狠狠的抽他幾個巴掌才解氣呢?真是給他丟人了…
“哈哈哈,二哥啊,這不是很好嗎?你一直自詡,武藝在我們幾個之中,當列第一的嗎?以前沒能劃出勝負,就讓我們的幾個不成器的老小子比比不就好了嘛?哈哈哈…”
“好個屁啊,他一個人武藝強有個屁用啊,在大勢面前,只能被碾成粉碎,我可不想讓我的傳人就此在他身上絕了啊…”
青龍漲紅了臉,怒氣衝衝,惱羞成怒,十分的惱怒這個該死的三弟,總是拆他的臺,恨不得撕了這廝的嘴最解氣…
“行了,別扯沒用啊,我前段時間受到飛鴿傳書,你弟子可是跟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對了一陣,你那小子可是託我弟子的福,晉入先天之境,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主位上的那人,擺了擺手,阻止了二人繼續吵鬧,這兩人一照面就吵,不吵好像嘴上起泡,癢得不行,二十多年了,一直改不了這毛病,實在讓人無奈又無語…
“大哥,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小子以大欺小,本身晉入先天,還欺負我那蠢笨的小子,要不是我之前教了幾招保命絕招,早就慘死銀龍槍下了,哼…”
“以大欺小?呵呵,二哥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說這般幼稚的話?沙場對陣,主論生死,不論對錯,你也好意思說,要怪只能怪你當時太大意了,怪他當時站錯了隊伍,別扯沒用了…”
這時候,那個身穿黑甲的男子突然冷笑一聲,極為不屑的說道。
“四弟,你…你…你不就仗著有一個被北冥小兒器重的徒弟嗎?有什麼可得意的?哼,我徒兒定當崛起,將那小子狠狠地搓一頓…”
“呵呵,那你繼續做夢吧?只怕你這夢短世間是難以醒來了…”
“夠了,都少說兩句,二十年了,你們一個個老大不小了,怎麼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啊,都是從血與火中爬出來的,整天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這樣還如何讓底下的人信服…”
“四弟?起兒作為你的徒弟,你最瞭解他的本事,玉河城一戰,你覺得勝券有多大?能否守住玉河城呢?”
突然,那主位上的男子向黑甲男子詢問玉河城的戰機。
“以起兒的本領,當有十成把握,不然不會退守玉河城的…”
“哦,有把握守住就好,那我們就可以騰出手,專心的應對歐陽雪的血衛了;這一戰,推遲了整整二十年,太久了,久的讓人有些絕望啊,不過終究還是等到了,就讓我們最後的時光,在戰場上度過吧?兄弟們,你們準備好了嗎?哈哈哈…”
“時刻準備著,我的青龍刀可是一直渴望親手屠一隻龍啊…”
“吾出手,血龍必死無疑…”
“血龍,他活的夠久了,是時候隨我們去見那些兄弟了…”
“好,非常好,青龍戰衛,是該重出九州了,就讓天下人看看,誰才是九州最強的軍隊,什麼青龍血衛,在我青龍戰衛面前,連個屁都不算,垃圾一個,也想取我青龍戰衛而代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坐於首位的男子,面含煞氣,言語間,凜冽而又輕蔑,眸光中,盡是堅決和自信,鏗鏘有力,鐵拳緊握,錚錚鐵骨,壯哉青龍。
“走吧,臨戰之前,是該去祭奠一下他們了,他們知道這一刻的到來,估計會非常的開心吧?哈哈哈…”
作為主座的男子,狂笑著,渾身不住地顫抖,可見此刻的心情不是那般的平靜,渾身的氣勢不斷地散發,一絲絲陰冷的氣勢,由內而外,泛發開來,懾人無比,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