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啐道:“是我怎麼了?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崑崙山險惡異常,你那小媳婦能自己安然回到首都嗎?”
“呃~~”曲風今天晚上明顯不在狀態,騎在自己師姐身上竟然忘記了下來,“我還納悶呢,本來想問的,結果被事情一耽誤就忘了。”
“下去!”出上的玉人怒斥了一聲,旋即俏臉便紅了。
“哦”曲風看了看自己姿勢,也感到一絲難堪,急忙翻身從自己師姐的身上下去了。
自己的八師姐紅衣是一隱世門派的唯一後人,三歲那年被仇家滅門,曲風的師傅正好路過,便將紅衣救下帶回了崑崙山,說起紅衣,還有有些來頭的,清末紅燈照首領的後代,抗夷失敗後,殘存下來的人便隱世不出,一代傳一代,以女子為首,過的是母系氏族的生活,紅衣便是紅燈照最後一任首領的孤女,雖為崑崙弟子,一身所學卻是紅燈照的傳承,最擅長的便是隱蹤尋跡!
“你怎麼來這裡了?”紅衣納悶地問道,紅衣已經三十多歲了,比曲風大了十歲,但因為修煉加上駐顏有術,看上去比花薌還年輕,其中的秘密只有曲風知道,只是不對人說起罷了,崑崙派之人也習慣了紅衣現在的容顏。
“我還沒問你呢。”曲風沒好氣地答道:“不住四合院也不住我那裡,為什麼住到這裡來了?”
“住你那不方便。”紅衣笑道:“四合院中大師兄老是鼓搗一些稀奇玩意,我哪還有心思睡覺?所以便住到這裡來了,正準備明天收拾一下呢,你呢?”
“我來探查潘家的動靜,發現裡面有些不對勁,便跑到這裡來了,你晚上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嗎?”曲風解釋完問道。
“知道一點。”說到這裡,紅衣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黯然,“小師弟,師姐想求你一件事!”
曲風心中一震,不等紅衣開口,便急急問道:“八師姐,是不是闖入潘家之人和你的仇家有關聯?”
“你猜的沒錯,我敢肯定是一夥人!”紅衣寒聲說道。
“師姐,你怎麼看出來的。”曲風驚聲問道。
紅衣沒有說話,而是從脖子上摘下了一枚玉符遞給了曲風,幽幽說道:“這枚玉符便是仇家遺留在現場的,時隔三十多年,我依然記得那人的聲音,這是一枚鳳符,肯定是某個家族的傳家之寶,而我今天晚上在那些死去的殺手身上發現了同樣圖案的刺青!”
“師姐,當年到底為什麼會發生血案呢?”
“和你三年前的遭遇一樣!”紅衣看著曲風恨聲說道:“紅燈照其實便是極一教的朱雀堂,謹守祖訓,守護華夏龍脈,卻不料禍從天降,只有我殘存於世,我也曾經懷疑這枚鳳符的來歷是極一教的其他堂口所有,但卻找不出證據,如果能找到龍符我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些襲擊潘家之人便是線索?”曲風再次問道。
“是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襲擊潘家之人便不是柳家了,不是柳家又是誰呢?”曲風疑聲說著,“柳家沒有實力滅掉紅燈照的。”曲風說著話是有根據的,紅衣所學便是紅燈照的傳承,一身實力雖然比不上自己,但也是先天層次,一旦達到先天,普通刀槍根本要不了命的。
“好了,此事以後再想,我都等了三十多年了,也不急於一時,看你氣息不穩,一定是心神亂了,你要是不介意,就睡這裡吧。”紅衣疼愛地摸了摸曲風的俊臉,拍了拍床的另一側。
“嗯!”曲風也沒想許多,小時候就經常和師兄師姐一個被窩裡睡覺的。
和衣躺下之後,曲風看著側身而睡的紅衣,突然說道:“不對,我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又在胡說,我又沒在你的別墅裡睡過,你哪來的熟悉感覺?”紅衣聞言嗔怒說道。
曲風聞言呆了一會,沒好氣地說道:“我又沒說你熟悉,你緊張什麼啊?有毛病吧?”說著就像小時候那樣便將頭靠在了紅衣的肩膀之處,手很自然地放在了紅衣身上,“師姐,好多年沒和你一起睡覺了。”
“離我遠點!”紅衣斥道:“以前你小,現在你大了!必須要注意影響!”紅衣將大字咬得特別重。
“哦,那我先睡了!”曲風離開了紅衣的嬌軀,不久便睡著了,而紅衣卻像是有心事一般,輾轉反側,直到天透亮了才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紅衣被窗簾透過的陽光刺醒,看著窗外的太陽,這才知道自己睡過頭了,暗罵曲風攪局,便欲起身,卻突然感到自己的酥胸被按住了,低頭一看,旋即尖叫出聲!
曲風被尖叫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