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此,陸老爺子由此斷定,此子定是天生神力,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陸豐的出生,已經威脅到了家中其他嫡系,更何況他這個有妻無子的小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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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了陸正南陸老爺子外,就屬陸柏最為高興。雖然見自己正房在一旁賭氣,但因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也就由她去了。
“陸兄,別來無恙呀,小弟來遲恕罪恕罪。”這時,一年輕男子走到陸柏身前,抱拳打樣,說話及為客氣。
陸柏定神一看,此人身材中等,不高不瘦,不矮不胖。面相清秀不說,舉止更加文雅。如果不是認識他,還真以為是個書生。
“原來是程樣兄弟,一年多沒見,差點認不出你了,”陸柏見此人非常高興,一邊拍打著程樣肩膀,一邊小說道,“臭小子,上月我成親你怎麼沒來呀?”
“陸兄見諒,小弟實在有事走不開呀。”程樣也沒找什麼理由,隨口一說,也不管陸柏信或不信。
“這是什麼?”陸柏正捉摸他這話是真是假時,只看程樣從懷裡拿出一條項鍊。
程樣笑了一笑,“這是送給賢侄的。”
陸柏一怔,笑道:“兄弟,我兒子又不是大姑娘,你送他項鍊幹嘛?”
“嗨,你這就不懂了,此項鍊非彼項鍊。”說話同時,程樣又擺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
陸柏呵呵一聲,有些不信地接過項鍊。這一入手,著實讓陸柏嚇一大跳。
此項鍊觸手冰涼,但卻不寒人體。項鍊為銀白色,鍊墜兒承水晶形狀,晶瑩剔透,卻不知是何材料所制。拿在手心,陸柏只覺心中平靜,不起一絲波瀾。本已興奮異常的心情,瞬間冷靜下來。
“此項鍊名叫‘清心墜’,乃是道家修真法器,持此物者,可冷靜心態,定神養性,排雜念之擾。”程樣見“清心墜”在陸柏手中起了作用,於是解釋道。
陸柏頓時受寵若驚,想他一個軍隊中士,無身分,無地位的,竟然能得此大禮。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兄弟,道:“兄弟,我兒何德何能,可以收此大禮,恐有不妥。”
程樣見陸柏有意拒收,便急了。道:“陸兄,你這不是拿我當外人嘛。咱倆相交十數年,雖近兩年較少來往,但在我心中,您就像哥哥一樣。想我今日已投崑崙派門下,參道修真。要送世俗之物,兄弟我還真是兩袖清風。這‘清心墜’在我派到處都是,也非什麼寶物,陸兄儘可收下便是。”
陸柏聽程樣這麼一說,也放心地收下了。心想,這樣的兄弟真是交對了,日後定要更加以誠相待。
說罷,二人閒聊沒多久,酒席便正式開始。
此時送禮之人,絡繹不絕。陸正南本是朝中重臣,在洛陽都城更是名聲在外。此次孫子滿月,各路人馬自是願意前來道賀。只是關係不同,這道賀的目標也有所不同。
有人藉此巴結陸家,有人藉此託陸家辦事,還有人想為自己剛出生的女兒定個親事
總之,這隨禮的時間一到,無論是張三李四還是王二麻子,認識的不認識的,一擁而上。有溜鬚拍馬的,有說客套話的,還有一笑而過的。這些人,陸正南全全看在眼裡。他這把年紀,誰人懷什麼鬼胎,他還看不出來?
只是牆角陸柏的正房夫人,一直都處於悶悶不樂之中。一臉陰毒地看著那個給自己丈夫生了個兒子的小妾。在她眼裡,這小妾著實不是個東西。不僅搶走了她的丈夫,還奪走了她的風光。不就是生了個兒子嘛,有什麼了不起?等我治好不孕之症後,我也能生。哼!二夫人心中想著。
而此時,陸豐的母親,也就是曾經的丫鬟嬰紅,卻一臉幸福,溫柔地看著懷中的兒子。做丫鬟時,因為身份卑賤,沒有姓氏。而嫁到陸家後,陸正南賜嬰紅為李姓。從此,她名字便叫李嬰紅。
李嬰紅身世也著實可憐,從小無父無母自是不說。還未成年,便被人販子賣來賣去。陸正南過世的夫人見她可憐,便買了下來,領回家當丫鬟。卻沒想到多年後,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酒席下來,已然一個時辰過去。很多許久未見的朋友,顯然還沒有盡興。這時,康健英對陸正南道:“陸師弟,你我同門多年,一起習武練劍,我們也算是自家人。”
陸正南放下酒杯,笑了笑,道:“康師兄,是不是有話要說呀?”
“哈哈,”康健英喝了一口酒,道,“不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我在世俗間算得上英雄,但到了修真界,卻是如同螻蟻一般。我已經改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