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失言,竟然直接導致讓陸豐對自己產生懷疑。不行,聽聞陸豐背兜裡有兩隻畜牲,及其厲害。如果正面交鋒,就算殺敵一萬,也要自損三千。這等吃虧的事兒可不能幹,還得用計策才行。
於是,馮智堆擠著笑臉。道:“陸師弟,此言差異。我們是冷首座派來接應你們的,請你們放心,絕對不是呂文派來地。”
馮智一邊苦口婆心地說著,一邊的肢體語言也沒有閒著。看著馮智那張牙舞爪的樣子,眾人心中好笑。就這樣的,還當前線中隊長呢,一點形象也沒有。
只是他們不清楚,馮智自小就是這個樣子,一說謊話,就手無閒放之地。
陸豐哼了一下,也沒有完全地相信於他。畢竟,透過察言觀色,陸豐發現此人絕對不是忠厚老實之人。但聽馮智又道:“你看,這是冷首座的令鐵。”
陸豐定眼一看,果然是首座令鐵。這修真聯軍與世俗的軍隊也相差無幾。為了讓所有人相服,每一位有身份的高層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信物。就好比這首座令鐵,只有首座才可能擁有。每位首座各持兩枚,在下達命令和任務的時候使用。屬下完成任務後,再交回去。
如果是呂文的話,他是不可能擁有首座令鐵的。他的信物只可能是營長令鐵,所以看到此信物,陸豐幾乎相信了馮智的話。
李江眾人也知道這首座令鐵是假冒不來的,看樣上頭真得發現了他們的險情,是特意派來人救自己的。想到此處,眾人雖然沒有高呼萬歲,但也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陸豐便仙劍收了回去。道:“原來真的是我誤會了,還請馮隊長不要怪罪。”
“哈哈,哪裡哪裡,身為戰士小心一點是應該的。”馮智見陸豐真得相信了自己的話,萬分高興,哪裡還有心情氣他誤會自己?再說,他也沒誤會自己呀!
只是馮智高興歸高興,但是總得想個法子給擊殺陸豐一個理由吧。要不然,到時首座或掌門人追查起陸豐的死因,那豈不是禍及自己了?
“來,陸師弟咱們一同前行。”想歸想,但馮智還是有點當領導的潛質的。無論心裡怎麼想,但都不表現出來。一邊想著問題,一邊跟陸豐寒暄著。
陸豐也實在,真就相信了馮智的話,高高興興地跟著馮智走在了前頭。而李江他們見陸豐都沒有什麼懷疑了,那他們更是對馮智這支中隊堅信不疑。於是,各自走各自的,也沒有太過集中。而這時,馮智屬下一些有才之士,見馮智不時使了一些眼色,頓時明白了過來。
不一會兒,馮智軍的將士們跟李江眾人聊得開來。而且,也不知道是自然而然,還是有意為之。反正,李江他們六人的距離越拉越遠。沒走多少路,六個人就不再集中了,而是各自與新認識的朋友聊起來,相談甚歡。
陸豐自然把這一切現象看在眼裡,心下一緊,如果馮智真得是呂文派來的話,那麼他們絕對處於最危險的境遇之中。但好在,這馮智應該是冷首座派來的,只要不是呂文的人馬,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陸豐也只是多多注意了一下環境而已,卻沒有阻止他們分散開來。
馮智與陸豐聊得也算是挺好,不是還有攀交之意。只是讓陸豐越來越覺得奇怪得是,自己明明是一個後勤送餐班的班長,而他卻是前線中隊隊長。萬常理來說,應該是自己攀交他才對,怎麼反過來,他有意向自己攀交呢?
馮智此時那是一個吹呀,說自己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結交識廣。總之,你和我成為朋友,好處是大大的。可是嘴上說得是吐沫橫飛,但心裡卻是冷笑不已。哼,小孩就是小孩,毛都沒長全呢,就跟我鬥心眼兒,你還太嫩。
“前方有人?”就在這時,陸豐突然怔了一下。
“什麼?”馮智本來剛想實行自己的計劃,可就這時,突然聽見陸豐說前方有人,不禁嚇了一跳。要是前方的人是自己人也就算了,如果是其他同門,那麼當著他們的面,擊殺陸豐可真就不好交代了。難不成,還把其他同門也殺人滅口麼?
“切,哪來的人,你就嚇唬我吧!”馮智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發現前方別說是人了,就連個動物也沒有。
後面眾軍見隊長停了下來,大傢伙也都停了下來,索性休息一會。大中午的,誰都是又餓又渴。可惜這個地方沒有人來送餐,只能靠著修真而來的強迫體力支撐。
“兩個人!”陸豐沒有理會馮智,而是繼續用耳朵聽著聲音。不錯,前方正是兩個人走路的腳步聲。
這時,李江他們也發現了陸豐不對勁兒,好像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