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做事太絕了!”胖子嘆了口氣跟了上來,我們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體內血液的優勢很快的體現了出來。
“我做的絕了?好人全他媽的你來做?你抱著胡茵蔓的時候,也不是把她身上的東西摸了出來。”我斜眼看著胖子。
胡茵蔓的探險衣的右臂上有一個口袋,口袋鼓鼓的,我知道里面一定有什麼東西,胖子這個狗日的早就知道這女的心懷不軌,所以才藉機下手。
“其實她對你應該沒有什麼敵意!”胖子又嘆了一口氣。
我說兄弟你沒事吧?從舔狗轉憂鬱型男的角色也太快了吧?是不是有情有景的情況下你還要念一手再別康橋?或者高歌一曲兩隻蝴蝶?
“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一樣,很不一樣,最起碼和在貴州的時候不一樣。”胖子說著丟給我一個東西,我看了一眼,發現那居然是一把鑰匙。
“鑰匙?這是某個房子的鑰匙吧?”
“看樣子是的,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隨身帶一把鑰匙。”
“還要只是鑰匙,如果還是一把槍的話,我們就沒這麼容易全身而退了。”
“呵呵。”胖子笑了笑,言外之意無非就是譏諷我不懂女人,
“溫度越來越高,我們已經接近岩漿了。”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感覺現在不是走在山洞裡,而是一間桑拿房。
又走了一段距離,我看到前面是一個分叉口,一條是通往外面的空洞山體,一條是繼續往山體內部,而外面的山體空洞上面就是我們所來的地方。
“別出去。”胖子還忌憚那些鬼婆的箭,還有那種迷魂的藥罐。
“那就繼續往山體裡面走,那些東西在山裡面活動,終歸是會有路通往地面的。”
山體內部,到處都是倒懸的石塊與雲層一般的岩石層,只不過那些岩石層的表面已經不是冰冷,而是具有一定的溫度的了,我打著手電往山體隧道的內部走去,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音,比起之前的情況真的是天差地別。我和胖子走在裡面腳步聲在幽暗的隧道走廊中迴盪,一步,兩步,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竟然像是有什麼生物在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往我們這邊走著。
“有聲音!”
“先別管,我們往前走!”我一邊走,一邊摸出了骨杖,估摸著那些地底的生物常年不得已見光,應該是很是懼怕光明的,如果等會兒真的遇到了什麼意外,我就用摩尼寶珠的光嚇死它們。
接著隨著我們距離那個聲音的越來越近,我聽見,它像是有巨大的火苗在石頭上灼燒的聲音,石頭開裂,火焰沸騰。
“是岩漿!”
空間驟然變大,我們居然走到了地底的最深處,在這裡是一大片岩漿海,那些翻滾著的液體,帶著高溫的氣浪撲面而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巨大的規模的岩漿,這種產生於上地幔和地殼深處的熔融物質,它在光線的照射下呈現隱約可見的紅色,流動中時不時會有火焰從岩漿面噴薄而出,場面宏大而又壯麗。
岩漿的周圍,則全部都是成片成山的火成岩,那些岩石經過高溫的烘烤,已經變成了類似於晶體的石頭,它之前或許是花崗岩、流紋岩但是就現在來說,它已經徹底的被岩漿給重新改造了。
“死路?”胖子洩了一口氣。
“不對,你往前面看!”我把光線對準備了一處地方,我看到我們的正前方,有一座又一座的黑色鐵鏈搭成的偌長橋樑,它們橫跨在岩漿海之上,形成了一條生死之道。
“走。”我舉著光,率先走了上去。
橋的兩側有雙手舉著的惡鬼雕像,橋身是鐵索構造,橋的走向如同是公園裡彎曲的小路,我們走在上面心底裡戰戰兢兢,除了鐵索搖擺的聲音,就是岩漿之下,那沸騰的液體流動聲。而且橋的走向是通往無盡的黑暗深處,我們就這麼在岩漿之上走著,完全不知道盡頭在什麼地方。
“你說這裡會不會就是鑰匙的所在地?”死寂的沉默中,胖子忍不住開口問我。
“有可能。”我現在提心吊膽的撫著鐵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真的是無心與他多去廢話。
“但是這裡一個人也沒有,是不是太過於安靜了。”
岩漿之上,高熱的溫度,使得我們體內的水份蒸發的異常迅速,沒有多久,兩個人就口乾舌燥了起來,但是揹包已經不在了我們的身上,現在我們除了隨身而帶的卡片相機,就只有骨杖和肩帶燈了。
但是胖子的話我的確有所考慮,在岩漿之上修建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