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官正丞相李開芳等率軍2萬餘人,挺進華北。
北伐軍由浦口出發,經安徽蒙城、亳州(今亳縣)入河南,克歸德(今河南商丘),因無船不得渡黃河,乃循南岸西趨,於五月二十一抵汜水,徵得數十條船,開始搶渡黃河。
二十六日,主力渡過黃河(一部未得渡,南返安徽),佔溫縣,圍懷慶(今河南沁陽),與城內外清軍相持兩月。直到七月二十八,北伐軍撤圍西進,經垣曲入山西這才沒在河南繼續折騰。
至於北伐軍之後直逼天津震動朝野的壯舉他們沒心情理會,壓制河南境內騷亂才是緊急要務。
幸得之前在襄陽一戰重創捻匪最強之張樂行部,使得河南捻匪勢力一時委靡無法聚合,只得分散各自為戰。
這就給了官軍各個擊破的機會,吳可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顧不得好好過個年持巡撫令箭帶領手下弟兄輪流出擊,圍追堵截分化瓦解戰果連連。
也就在吳可於河南大發神威剿匪之時,湖北局勢徹底糜爛不可收拾。
1854年2月7日,駐守黃州之湖廣總督吳文鎔趁西征軍慶祝太平天國天曆新年之際突然舉兵進攻,三戰獲小勝沾沾自喜自以為名將。
誰知2月12日,西征軍主力突然發動猛攻一舉拿下清軍田家鎮大營,而後兵逼黃州繞至吳文鎔堵城大營之後將其包圍,而吳文鎔大意之下竟未覺察。
當日西征軍發起猛攻,附近鄉民群起助戰,燒燬清軍大營,連陷敵營13座,斬副將德亮等。
而新任湖廣總督吳文鎔在亂軍中自殺,布克慎率殘軍逃往麻城,唐樹義水師敗退至金口(後被西征軍全部殲滅)。
西征軍乘勝於2月16日連克漢陽、漢口,之後馬不停蹄分兵兩路,一路由國宗韋俊、石鳳魁、典聖糧陳玉成等率領,圍攻武昌並經略湖北;一路由國宗石貞祥等率領進攻湖南。
留在湖北的太平軍對武昌圍而不打,分兵佔領武漢周圍的州府縣,武昌府以南的崇陽、通城、通山、嘉魚、大冶、咸寧諸地均為太平軍佔領。
北路軍曾天養部連下孝感、雲夢、安陸、隨州、鍾祥、荊門、當陽,5月18日攻佔宜昌,下宜都(今枝城市)、枝江(今枝城鎮),由公安入湖南境。
南路太平軍在石祥禎指揮下向湖南挺進,於2月27日佔嶽州(今岳陽)後,連佔湘陰、寧鄉。
進入湖廣之太平軍此時打出了狀態打出了氣勢,幾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湖北除襄樊等地幾乎全境陷落。
吳可得到訊息之時,正於河南永城、夏邑擊潰夏官右副丞相曾立昌等率領北伐援軍,差點沒被氣得吐血。
老家通城就這麼陷落了,而沙堆鄉勇新兵大營更是被付之一炬,之前的辛苦化為泡影任誰都心痛萬分。
幸好之前他早就準備,從起家時便讓吳村族人會合周圍友好山村于山中挖地堡藏兵洞,如今兩年時間過去工程基本完工,留守新兵大營和老家的弟兄,還有父老鄉親提前得到訊息藏身於地堡群中,安全避了一場死禍。
更讓他驚喜的是,接任太平軍通城地方政權首腦的竟然是銷聲匿跡很長時間的熊光宇那廝,吳可立即秘密派遣心腹趕回通城與熊光宇接觸,希望這傢伙識相點別招惹鄉勇隊留守人馬和鄉親。
當然他不可能將所有希望都放在心思不明的熊光宇身上,之前投奔的通山知縣鍾榮光在通山陷落之後,受鄉勇隊留守人馬幫助退到九江修水和武寧兩地,手頭握有鄉勇隊戰士過三百,另有招募之團練近千,時刻威脅通城,通山還有崇陽三地太平軍地方政權,熊光宇就是想打什麼主義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後果。
眼下的湖廣局勢完全可以用糜爛形容,看得嚴密關注此地戰事的張亮基,左宗棠還有吳可都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除了大罵失地官府飯桶之外都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湖北大半陷落,湖南也處於岌岌可危的狀態之中,就是不知此時的湘軍跟曾剃頭做好準備沒有?
不管這些吳可在剿匪平叛的空閒當口,回開封休整或處理要務時探問,張亮基有沒有沖沖復湖廣總督的可能?
眼下的河南匪患在他不遺餘力的征剿,冒頭的差不多都滅了,沒滅的傢伙不是跑去了外省就是投降了事,河南治安在這段時間內竟出現前所未有之良好。
就這表現,要說朝廷沒看到那根本就不可能,沒見消耗聽最近一封封表彰文書下來,吳可手下核心小弟如做火箭般迅猛提拔麼?
甚至朝廷一度想調吳可部人馬參與剿滅太平軍北伐殘軍,要不是張